从杏‘花’林出来,早已无心去看杏‘花’林那美丽的场景了。万千‘花’瓣从枝头落下来,飘飘扬扬,与风共舞,却好似在嘲笑她的痴情,在嘲笑她的愚蠢。
苏魅儿早已没有了来时的心情,原本自以为自己只要是白羽的原配,别人才会是第三者,现在看来,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是第三者了。真是令人不爽。
她莫名其妙地走了出来,结果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法场了。
这个时候法师已经做完了法,苏魅儿到的时候,刚好妍武公主和方林也正好到那里,妍武公主一看见苏魅儿那双眼睛就瞪的老大,整个人好像被电击了一般的失魂落魄,双眼也只是勉强睁开,空‘洞’无物。
妍武公主一到法场,刚好那法师就收了自己的剑,准备离开,妍武公主冷哼一声,道:“怎么回事啊?本公主一来怎么就收场了?看不起本公主还是怎么的?这作法本公主还没看呢怎么就散了?”
这口气咄咄‘逼’人,好像这王府她才是主人一样。好像这法师又是她请来的一样。
她只是想看一个结果,结果晚来了一步。
这时一个孩童突然冲了出来,指着妍武公主便冷冷地说道:“你是坏蛋。”
妍武公主突然睁大了双眼,道:“你说什么?”
那个孩童依旧指着她说道:“你是坏蛋。”
“我……”妍武公主气的要发疯了,这小孩什么意思啊,什么叫她是坏蛋?意思是她收买法师的事儿被发现了吗?她猛地抬头,再仔细看了看今天做法的法师,唔?!怎么可能?!老太妃叫的法师居然不是这个?那她收买那个法师不是完全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吗?
苏魅儿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妍武公主,得意洋洋的扬起一抹邪笑,嘿嘿,看你这回怎么收场。
她早就得到消息,知道妍武公主想要收买作法的法师陷害自己,于是临时让老太妃找了一个新的。谁知道这个新的法师正好是她们天蚕教的教徒,唔,那就没办法了,教徒总是必须听教主的话的。
只怪妍武公主太倒霉。
不过奇怪的是,似乎老太妃也在这里面动了手脚。方才和那新法师‘交’流的时候,发现老太妃也是让法师指证妍武公主,平时看她们关系不错啊,怎么这会儿……
苏魅儿有点儿不明白,老太妃请法师过来,居然就是为了指证妍武公主?
妍武公主叫了起来,道:“这是谁家的孩子,这么没有教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这里,那孩子穿戴的看起来都很高贵,看起来不是什么平凡的子弟。
这时一个家丁一般的人突然弓着腰快步走了过来,看着这场面,一把把那孩童拉住,对妍武公主赔笑道:“不好意思公主,我们家小王爷不懂事,还请公主大人有大量。”
小王爷?
妍武公主冷哼一声,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孩童,道:“说吧,这是哪家的野小子,这么没有教养?!”
家丁一把把那孩童护在了自己身后,自己就凑了上去,笑嘻嘻地赔笑道:“这是是镇南王爷家的小王爷,小王爷年纪还小,望公主见谅,还请公主不要责罚,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原来是镇南王的儿子白展堂。
呵,这镇南王也是先帝和一个普通宫‘女’的‘私’生子,那宫‘女’一生下镇南王就死了。这个镇南王也倒是不学无术,整天就喜欢在灯红酒绿的地方喝酒玩乐,先帝看他也没有长进了,于是干脆给了他一块封地,封了个镇南王然后就把他打发走了。后来听说这个镇南王娶了个媳‘妇’,慢慢地就安定了下来,也没有去什么地方玩乐了。
这个镇南王,打小就和妍武公主对着干,就喜欢和她过不去,今儿个倒好,他儿子居然也欺负到她头上来了。怪不得看着这小子,嘴脸咋这么熟悉,原来跟当初小时候跟她作对的镇南王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镇南王这小杂种,怪不得生个儿子也是杂种,而且是杂种中的杂种。”妍武公主冷冷地吐槽了一句,冷哼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头发,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样子。
白展堂突然就站了出来,瞪着妍武公主,生气地问道:“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贱禁人,你凭什么这么说我这么说我爹?”
妍武公主听到这熟悉的话,突然瞪大了双眼,果真是父子啊,连说的话都一模一样,当初的镇南王白源像他这么小的时候,也是喜欢指着她的鼻子,然后说道:“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的贱禁人,你凭什么‘弄’坏我的风筝?”
这个小子,居然这么狂妄了。
妍武公主冷哼,合着她今天要是不发威,这京城的人都忘了她妍武是个公主了?!
真是造反了简直!
“来人,把这个小杂种给我带走。”妍武公主下了命令,然后对着那镇南王的家丁说道:“去告诉你家镇南王,他儿子在我手里,让他赶快过来赔礼道歉。”
苏魅儿就坐在不远处,看到这场景,旁边的人都不敢作声了,这妍武公主可以说也是京城的霸主,因为是先帝的妹妹。所以基本上就没有人敢去说她的不是。若是说了,恐怕有九条命都不够用。这妍武公主的手段,听说可多着呢。
苏魅儿张开双手,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忍不住欣赏一般地看了看,笑道:“这没本事的人呢……就喜欢拿孩子出气,因为她除了欺负小孩子,剩下的就只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