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举动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是那种发骚的表情却让我兴奋异常。“如果把舌头伸出来那就更骚了。”我想。于是把手翻转,用食指和中指抠摸她的阴沪和阴di,这个sāo_huò的表情愈加的夸张,鼻子中还发出了“嗯嗯”的声音,虽然很轻;抚摸我鸡芭的手的动作也原来越开,而且用手指轻轻的捏住我的gui头揉搓。
我有一种要she精的冲动,于是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她很知趣地停止了动作,把手下移到了我的gāo_wán处,轻轻的慢慢的揉捏,然后凑到我耳边对我说:“里面去敲吧,我帮你打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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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欲火已经到了顶点,虽然打飞机对我来说刺激不大(我的前女友不愿意我和她真干,所以都是她帮我打飞机或者kou交:,但是,此刻已如同即将沸腾的火山,必须爆发出来。不过这个时候唯一的理智让我问了她一句:“多少钱?”我不想打完以后被人斩。
小姐轻轻的说:“3000啦,保证你舒服。”我说:“好!”
我随着小姐来到了里间,小姐把门关上,开了一个小灯,估计也就十几瓦,很暗。房间里摆着两张床,都用布帘子隔着,她让我躺在一张床上,然后自己也上了床,趴在我身边,把我的汗衫脱了,跟着俯下头,用舌头舔我的头打圈。
我说:“你把衣服脱了。”她抬起身,把上身的衣服脱了,然后又把奶罩脱了,两个小小的奶子便露了出来。灯光很暗(用我们行业的话来说,这个灯的显色性很差,呵呵:,看不出颜色,估计不会是红的,太多人玩过了。奶子不大,但是也就不怎么下垂了,反而有点翘的感觉。
我示意她坐到我的大腿上,这样我的鸡芭便能够顶着她的荫部,然后举起两只手去捏她的奶子。她继续俯下身亲我的胸部,同时两只手在我的胸上按摩。
按摩了一会,她抓住了我的皮带,示意要解开我的裤子,我抬高了臀部,她替我将长裤脱下,然后隔着短裤抚摸我肿胀的鸡芭。我说:“过来,我帮你把裙子脱了。”她站了起来,让我脱掉她的裙子。这个时候我突然想把她的连裤袜撕破,但是一想,第一次来,这么变态不大好,于是算了。
等她要脱三角裤时,我说:“待会。”我有个习惯,喜欢先隔着内裤玩女人的荫部,估计是看日本的a片太多养成的习惯。
我说:“用嘴把我的裤子脱了。”小姐很听话地像狗一样咬住了我的内裤边缘,然后往下扯。我顺手隔着她的小三角裤(其实也就是一般的内裤,谈不上性感:,用力地摩擦着她的荫唇,她开始兴奋地扭动她的屁股,同时用手抓住了我的鸡芭上下套弄起来。
我把她拉倒在自己身上,形成69的姿势,然后将她的三角裤拧了起来嵌进了她的荫唇,跟着开始抽动这跟“裤绳”这招是我从一套日本a片里看来的,好像对所有的女人都很管用,搞得这个小姐拼命地扭动她的屁股。
不知道是由于手yin对我的刺激不大,还是这个时候我的注意力全都在嫖妓的兴奋中,好像鸡芭没有太大的刺激。抽动了一会儿这个“绳子”以后,我把右手的中指绕过内裤,抵到了她的荫道口,这个时候她的荫道已经湿润了,我先揉按着她的荫道口、荫唇,忽然很想看清楚她的bi长得什么样。
灯光实在暗,加上帘子挡着,我说:“小姐,灯太暗了,有没有别的灯?”小姐说:“没了。”我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一把将帘子拉开,小姐问:“先生,你干什么?”我yin笑着说:“我要看看你的bi。”第一次对着一个妓女说这么yin荡的话,就让我感到很兴奋。
小姐说:“把帘子拉上,这次打飞机就好了。”
我说:“你他妈的让我看了,我就把帘子拉上,不然,就这么着。”
小姐拗不过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我于是把她的大腿分开,把屁股拖到床的边缘,让她的荫部尽量照亮一些。
这个小姐的荫毛不浓,比较稀疏,荫唇已经是褐色的,有皱褶,而且向外翻。我又把鼻子凑了上去。
小姐问:“行了没有?”我笑着说:“行了。”然后一把将食指和中指捅进了她的荫道,开始用力地chōu_chā。小姐的荫道不紧,加上很湿润,所以可chōu_chā得很快。
可能是身经百战了,小姐的反应不是很强,于是我用大拇指按着她的阴di,然后将手指往她的荫道上轻抠、搅拌。这一招对她好像很管用,她在那里叫了起来:“啊……受不了了……啊……啊……”(估计还是职业的问题。〕我俯下身去,用舌头轻扫她的奶头,然后轻轻地舔她的耳垂。可能是一般的嫖客很少舔她的耳朵,所以当我舔她的耳垂,并往里吹气的时候,她的人都开始有些颤抖,“啊”的叫了出来,然后媚声地说:“你真会玩,chā_wǒ吧!”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说:“真干多少钱?”小姐说:“3000。”我一边用手继续抠摸她的荫道,一边说:“那前面的洗头钱我就不给了。”小姐说:“好吧,你快来吧,我难受死了!”
她快速地揉搓着我的鸡芭,使它到了最硬。
我把她的腿分开,人跪在她面前,笑着说:“我这可是第一次啊!”她说:“不会吧?这么会玩!”我说:“若骗你,我他妈的是你的儿子。”然后用手指把她的荫唇分开,把gu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