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种变猫变狗的勾当,有您这样漂亮温柔又体贴的老婆姐,与我长相厮守,正所谓:能在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哇,英雄都难过美人关呢!何况您这个朽木难雕的兄弟我呢?我自然是愿和您在天做飞鸟,在地做蛤蟆跑了嘛!以后我就整天价这么痴痴地守望着您。”“德性,谁要你天天守望着了?人家这主要是舍不得离开你嘛!”她一下子从刚才的一头发怒的母狮变成了一只温顺的小猫,甜美的依在我怀里。
可她刚刚说过的那些话中的“特务、间谍”却一直索绕在我脑子里,当时我对“特务”、“间谍”这些概念的理解仅限于电影【侦察兵】里王心刚扮演的那个“装什么,像什么的郭锐”,【007】里面那个fēng_liú潇洒,机智勇敢、武艺高强的詹姆士?帮德,使用着各种最先进的隐形武器装备,拥有一大笔数目不菲的活动经费,还有风姿卓越的帮德女郎……电影【黑三角】中那个表面慈祥、内藏奸诈卖冰棍的老太太——水鸭子,反正“特务、间谍”在人们的印象中都不是什么“好鸟”……。难道在我们这个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国共产党统领下的堂堂大中华里,也有那些不为人知的“变猫扮狗之辈?真是无稽之谈!那么像郭锐那样渗透敌后偷营摸哨的侦察兵他们与特务、间谍的区别在哪?我一时也搞不明白这些,更不愿为这些去纠缠不息……。
按照事先薛老爷子和路老爷子达成的口头协议,我和梅姐又开始了为时一周的穿梭“换防”,生怕冷落了哪位老爷子。
自从路家老太太去世后,路老爷子的精神也是被落寞折磨的一蹶不振,病情亦有日渐加重的趋势,组织上多次劝他搬到疗养院去调养,都被他坚决的拒绝了,甚至还不可理喻的对来劝说他的人,大发雷霆之怒,说人家是“卸磨杀驴”,要赶他出这幢将军楼,组织上只好给他加派了一名护士,一名保姆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和医护。
按照他们的协议我和梅姐每天得往来于薛路两家请安、“八卦”。虽说两家居住地直线距离不过四百米,可要沿着既定路线走,七拐八绕的也得步行十多分钟。为此,路老爷子总是埋怨薛老爷子“太清高,太自以为是,太不近人情,拢共两老一儿一女大家住在一起,尽可纵情享受阖家天伦之乐,却因为薛老子的一番“树挪死”的谬论给搅黄了”……。
今天路老爷子心情特佳,安排保姆到市场上采购了不少平时难得一见的山鸡、野兔、海鲜之类的,置办了一桌颇为丰盛的家宴,让我专程请薛爸梅姐来吃顿团圆饭。
饭倒是吃得个酣畅淋漓,怀盘狼藉。可两老人好不了三分钟,仅为了一句无关痛痒的闲话又展开了一场唇枪舌战,我和梅姐夹在两个“死硬”派中间,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虽然没有出现剑拔弩张的火爆局面,可当场的气氛中却已有了浓浓的火药味。
其实路老爷子所提出的三个问题,也都是他历经了一番呕心沥血的审时度势后才精心拟定的。
话题一:让我和梅姐同时转业,或者一人先离开部队。
话题二:让我们尽早完婚,以便能让二老在有生之年享受上几天含饴弄孙的天伦之乐。
话题三:薛路两家“增兵减灶”,合为一家。
薛老爷子针对上述话题驳斥的理由:梅姐刚刚晋升了中尉,事业刚刚步上正轨,我年少良才,加以时日在部队或其他有关军种部门必能有所建树。
结论:我和梅姐仍各就各位,按兵不动。
对第二个话题反驳的理由:鉴于路老爷子的第一个话题已被坚决否定,此问题便无需再议了。只指责路老爷子思想腐朽,观念陈旧。
至于路老爷子道出的第三个话题,薛老爷子干脆引用了一句【红灯记】中的名词:“推倒这堵墙我们就是一家人,不推倒这堵墙我们也是一家人”。最终结论:全盘否定。
最后争论的焦点又集中在了我这个儿子究竟该归属于谁家?两位老人相互拍桌子瞪眼睛的各不相让,各执一套光面堂皇、合情合理的说辞。看着两位老人在几口‘猫尿’的作用下争的面红耳赤,不可开交,不分伯仲的场景,梅姐悄悄扯着我的衣角,示意我和她暂时撤离这个“战火纷飞”的是非之地……。
梅姐拉着我躲进路老爷子的书房一把搂住我的脖子,狠狠的亲了我一口,我则用心地侧耳倾听着二老在外面的舌战”“没事,他们都这样几十年了!一天不见就相互念叨,见面三分钟,逮个话题就开始争吵!不信你看着,要不了十分钟他们就云开雾散的“翻身农奴把歌儿唱了”……。
一个紧急返校的电话把我召回了陆军学院。
第八十八章 小子你真有种
奉命,我直接来到了院长办公室,文书验看了我的身份证件后,告诉我首长正在等着我。
“报告!”我立在虚掩的门前大声喊道。
“请进!”里面传出的声音不大,却让人听得十分清楚。我推门走了进去,一张超大的办公桌后面端坐着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军人,肩上扛着两颗将星的中将,自我一进这扇门就一直用这种审视的眼光,冷冷地死盯着我,他那对我“望眼欲穿”的样子,让我感觉很不自在。在他左侧坐着一位“二毛三”的上校,倒还可以用“和蔼可亲”和“神武精干”来描述。——他是学院的老大、院长。
“报告!侦察系学院徐锐奉命前来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