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所罗门对他并没有那种感情,仅仅只是这个原因就够了。
“他会醒来的。”最终他还是说出这句了,说了后他也便站起身来离开这个的地方,在他打开门时,在背后传来一声极轻的,却意外柔和的声音,“会的。”
这道声音让他开门的手一顿,露出一抹谁也看不到的苦涩笑容打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们不仅仅只差了缘,连分一同差着,终究是不可能啊!
......
内森·卡斯顿离开后,所罗门依旧坐在那个位置,也不在意内森·卡斯顿离开时并没有把门带上,他有些失神的看着手里的杯子。
他越来越想念那个人了,会给他准备美食美酒的人,会为他付出一切的人,让自己尝到寂寞的滋味的人。
可那个人还没醒来啊,所罗门轻轻一叹回过神来,回过神来的所罗门对面那张做过内森·卡斯顿的沙发上做着另外一个人。
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西迪,坐姿极为漂亮完美的西迪。
以前有着软骨头的他已经可以自己生活了。
看到所罗门回过神来的他张口问到,“我看到了内森·卡斯顿从你这里出去。”
“我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所罗门,可你一定和所罗门有一定的关系。”
“我问你,所罗门是谁杀的!”曾经脆弱的小孩长大了,他脸上的纯洁已经消失了,被仇恨疯狂所占据,即使他有一张遮掩住这些的美丽面孔,可那双眼睛透的十分清楚。
“你自己不是很清楚吗?”放下握着的茶杯,所罗门淡淡的说。
而他的答案不是对方所满意的答案,可也是一个正确的答案。
谁杀了所罗门其实并不重要,因为没有任何人能杀了他。这一点任何人都知道,卡米奥知道,乌利艾尔知道……当然西迪也知道。
可知道归知道,不管是不是所罗门想死,还是自愿,西迪恨,他是绝对不会原谅那个将所罗门带离他世界的人,不会原谅!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杀了他!”西迪一脸认真的说着,他眼底的坚定在述说着他要是知道的那个人是谁,绝对会杀死他,无论那个人是谁。
其实他早在所罗门死掉的那一刻都疯狂了,只不过隐藏在美丽的面容下。
听着西迪的话,所罗门轻轻一叹回,“我不知道。”
得到这个回答的西迪也不在问,他隐下显得狰狞的表情回到那个宛如贵公子一样美好的状态,他轻轻一笑,撩起自己的一缕发丝,缠绕在指尖把玩,“没关系,我早晚会知道的,何况如今的你和威廉比较重要。”
“威廉?重要?”所罗门皱起眉头疑惑的重复了一边。
抓住发丝的手一松,发丝从指尖滑落,西迪惊讶的说,“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什么?”所罗门一脸雾水的回着。
“那你怎么会知道所罗门的……”
“哦,你说那个啊,不知不觉就知道了。”说罢,所罗门挂上一抹恶趣味的笑容,“你觉得我因该知道什么?”
西迪沉默不语,安静了一会他不在理所罗门,只是深深的盯了所罗门看了一眼也没道别就直接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在西迪转身的时候,所罗门脸上挂着的笑容垂下,他安静的看着西迪的身影远离变小直到消失,在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时,他手一挥,大开着的门也就被带上关起。
整个房间安静的有些诡异。
“锵。”陶瓷撞击桌面所发出的刺耳声音打破这份安静,所罗门看着自己为对面那空着的位置放下的茶水,舒展了身子把自己埋在沙发里面,半垂着眼眸说道,“看了这么久不累么?”
64血液的味道
“挺有意思的,不是吗,”
在所罗门对面的那张沙发上已经坐上了一个人。他有着纯白的发丝,白皙的到透明的肌肤,连他穿着的一副也不同与威廉的黑色,依旧是白组成的服侍。
白是一种很难穿好的颜色,会将人衬的黑乎乎的,也会让人觉得白色不是所有人能穿的好的颜色,所有很少有人愿意穿白色,因为人压不住白色。
不过所罗门面前的这个少年,他压的住白色,白色只是他的一件陪衬,他本人比白色更让人惊艳,尤其是那一双被白色衬得更晶莹剔透的血红琉璃,真是美丽极了。
所罗门看着眼前这位容貌出众的人伸出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指,指尖珠圆玉润,一看就知道他没干过什么粗活,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孩子,当那只手碰到所罗门特地为手的主人准备的茶水,在那杯壁上泛着浅浅粉色的指尖轻轻滑过,那本是路西法为所罗门精心准备的茶盏倒是显得劣质不堪了。
见他只是抚着杯壁并不饮下杯中的茶水,所罗门也不在意他的态度,他手随意的一挥,桌上那杯飘散着热气带着奶香味的牛奶向他飘来,所罗门将温热的牛奶捧入怀里,感受着掌心的温度说,“既然有意思,那便一直看吧。”
“只要你解决了那个冒牌货我不介意一直这样看下去。”
“没了他戏还有得看么,何况你不是就为他来的么?”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所罗门毫无恶意的说着。
“所罗门!”少年有些尖利的叫唤着。
“米迦勒啊。”所罗门缓缓叹了一声,制止附上艾略特·伊甸身体的米迦勒的声音,极其自然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