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一会儿艾嬷嬷和林妈妈从西厢房回来了,提了绘着兰草的灯笼,面上看着有些失落。
“可找到什么了?”
陆珊比陆韵心急,直接开口询问道。
“回秀,老奴们什么都没找到。”
艾嬷嬷说话是很失落,似是在自责自己没办好差事。
“哎呀,苍天有眼,奴才们冤枉啊!您可得为我们做主啊!大秀问也不问就冤枉我们兄弟说我们兄弟是那叛主无义之人,我们兄弟可冤枉啊!”
艾嬷嬷话说完,那边堕就鬼哭狼嚎的叫起来,那难听的声音引的陆韵直皱眉。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这局才到正题就迫不及待的露了马脚,堂堂五尺男儿,竟似女子一般无赖起来,真是恶心!
而堕一起头,其余侍卫也跟着喊了起来,“我们冤枉啊!冤枉!大秀,求您还我们公道啊!”
底下侍卫一片哀嚎,更有甚者都已经做出了陆韵要是‘不还他们公道’,他们就死磕到底的决绝表情!
缓缓转动手上玉镯,陆韵眉头微蹙,似在思虑对策,而陆梓淳已然一步上前挡在了陆韵面前
“你们别吵了!”
陆珊和陆莲害怕这些侍卫等下闹起疯来会伤了陆韵,所以陆梓淳将陆韵护在身侧之后陆珊和陆莲便上来拉着陆韵往后退。
“这可怎么办,不仅大秀羞辱我们兄弟,就连二公子也是个分不清道理的,想我堕忠心耿耿的为将军府辛苦了六年,到头来却被人当做叛徒!呸,我这心里可真是堵得慌!”
往地上啐了一口,堕脸上一副蛮横的样子。
“堕,你……”
这厢陆梓淳正准备说话,身后陆韵却不顾陆珊和陆莲阻拦,碎步行至堕面前,陆韵笑道:“你以为本秀当真什么都找不到?”
“你什么意思!”
陆韵的笑容太深,深得堕无端打了一个冷颤,而片刻过后众人便见陆珊身边的葛妈妈抱着一幅画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来,“大秀,找到了,找到了!”
看到那副水墨的烟雨画,堕和其他侍卫的脸色顿时变了,而陆韵见他们如此便知她所猜不错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没有了刚刚的蛮横凶苛,堕话中略带慌张。
褪去刚刚的‘失落难过’,艾嬷嬷叉腰一笑,颇有些扬眉吐气的意思,“因为大秀根本就没让我们找银两!”
其实陆韵早已想到堕他们不会将银两或者银票放在身上,因为那样极易让人察觉。
所以陆韵在让艾嬷嬷她们去搜西厢房的时候就悄悄命思烟和思晴同艾嬷嬷她们说了,要专找那些犄角旮旯,藏匿东西不易被发觉的地方,这不,有收获了吧!
“没想到吧,你们这些人啊就该头顶长疮,脚下化脓,一群坏了心的狗杂碎,以后死了都得被阎王老爷扔下那阿鼻地狱去!”
林妈妈说话也是个泼辣的,几句话便把那些侍卫骂了个狗血淋头!
林妈妈和艾嬷嬷骂着,陆韵也不阻止,命葛妈妈将那幅画的画轴打开,突然‘吧嗒’一声画轴内掉出了一块玉佩,陆韵捡起那块玉佩粗粗一打量,做工质地都没什么特别,就是玉佩上刻的字很特别——刺史府。是曲氏府上的东西。
“这刺史府的玉佩怎么到了我将军府的西厢房?堕,你们给秀我解释一下吧。”
“这……”
面色略白,堕一阵语塞。
“哎呀,这么多银子,大秀你看!”
说话间葛妈妈激动的叫了起来,将手上的银号票据递给陆韵看,葛妈妈气的整个人气息都不稳了。
陆韵看不太懂古代的银号票据,但上面的存定数字陆韵还是认识的,一张票据是五十两,这里一共有二十二张,那么一共就是一千一百两银子。
果然是笔巨款,由此也可见曲氏和冯毅为了谋夺将军府下了多大的血本!不过现在他们这些血本注定是要打水漂的了!
将手上的银票和玉佩砸放到小案几上,拢了拢头发,陆韵看了跪在地上的众人一眼,然后突然厉声喝道:“堕,现在证据确凿,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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