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过这里?”
秦天酬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这些果屑,又站起来向四周看了看,发现除了那堆果屑之外,再没有其他物品,便道:“只有这些果屑,还不能说就是血仇他们来过,也许是猎户进山打猎留下的!”
慕容卓烈和白少陵分开朝四周走去,对周围地形仔细搜索,在一块巨石后面发现了一小股绳头,道:“这里还有东西!”
秦天酬拿着绳头起到那块巨石旁,仔细看了又看,道:“有人在这里拴过马,这是一根马缰绳。”
慕容卓烈喜道:“不是猎户?”
秦天酬道:“应该不是猎户,猎户哪来的马匹!”
白少陵道:“我看,这一定是沈血仇他们留下的了,看这些果屑,不像是一个人吃的!”
秦天酬没有作声,只抬头朝山下望去,道:“从这里下山,应该是往祁连山方向去的!”
慕容卓烈已隐隐知道秦天酬的想法,道:“不错,他们一定顺着这条路去的,咱们只消朝祁连山去,不愁找不到他们。”
白少陵也听明白了,忙道:“既然这样,咱们就快些下山去吧!”
秦天酬道:“嗯,如果咱们所料不差,但愿能找到魔教老巢!”三人俱都高兴起来。
钱英昆仲老远就在帐篷外面等着,因为秦天酬三人上山时还没吃早饭,这会也该回来了。见三人回来,个个脸上神色振奋,不觉奇道:“天酬啊,拣到什么宝贝啦,你们这般高兴?”
还没等秦天酬说话,白少陵已抢先答道:“老爷子,咱们没拣到宝贝,却比拣到宝贝还高兴呐!”
钱英昆仲道:“那是什么事?”
慕容卓烈道:“前辈,我们发现血仇的踪迹啦!”
“真的?”钱英昆仲不相信地问道。
“可能是吧,现在还不能确定,只是分析!”秦天酬把在山上的发现简短说了一下。
钱英昆仲闻言喜道:“谢天谢地,血仇这小子果然来过这里,咱们吃过饭就去,真找着了魔教老窝,咱们就把那些魔嵬子一锅端了!”说罢领着三人进了帐篷,把天酬三人的发现告诉了须眉大师等人,众人也是高兴。
吃罢早饭,一行人收拾行囊出发,跨上快马,朝祁连山方向驰去。
行至山西境内,天禅大师道:“这里有座北武当山,我有位老师兄在这山上隐居,法号弘法大师,今年已有百岁高龄了,我有好多年没见到他了。如今咱们来到这里,我想去看望一下,顺便向他打听一下西去道路,大家以为如何?”
这天禅大师乃佛门高僧,众人都知道他在峨嵋修行,不知道他还有位师兄在这里,见他提议出来,于情于理都不能拒绝,便都同意随他一同上山。
沿途无话,一行人上得北武当山,进得禅院,但见里面冷冷清清,连个人影也没有,院子正中却有着老大一片黑乎乎的地面,像是木柴烧过的样子。天禅大师觉得奇怪,也不理众人,径朝师兄佛堂走去,依旧见不到一人。他知道师兄门下僧徒众多,这般一人没有,定是遭了不测,再朝院里那片黑色地面望了一眼,叫了一声:“不好!”眼睛当即就红了起来。
野骆驼问道:“老哥哥,你师兄在哪里啊?”
天禅大师道:“我师兄就在这座禅院,他有百十个弟子,眼下却一个人也不见,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说完也不顾自己年事已高,就施展起轻功,在那漫山之中飞奔起来。
众人不知何故,急急跟在天禅大师身后,随他来到后山一个山崖上,进了一个偌大山洞,见里面密密麻麻摆满了佛龛,每个佛龛下面都有一个名字。天禅大师找了半天,在一处佛龛前停下,双手摸着那佛龛,看了半天,突然坐在地下,从怀里取出木鱼,敲了起来,嘴里诵着经文。
众人听天禅大师举止反常,近前细看,只见那佛龛下刻着“无极门第十三代释传弟子法讳太师祖弘法大师灵位”,字迹尚新,像是刚刚刻上不久,不觉都是一阵凄然。原来这弘法大师已经圆寂了,天禅大师正在为他诵经超渡。
众人见天禅大师诵得认真,不忍扰他,都在他身后静静站立,待了一个时辰左右,天禅大师才止住诵经,双手合什,道了声:“阿弥陀佛,师兄,天禅来得晚了,没能与你会上一面,甚是悲恸,然我佛相召,亦师兄之修为所得,归返极乐,悲之,喜之!”
秦天酬扶起天禅大师,道:“大师,你方才说这禅院里有百十名弟子,弘法大师既已圆寂,这些弟子都到哪里了,他们在别处还有禅院吗?”
天禅大师道:“他们是否在别处有无禅院,老衲却是不知,不过他们历代师门长老都在此地,当不应远离。如今这般光景,一定是寺中发生重大变故,他们把师兄火化安葬之后,就投奔别处了吧,阿弥陀佛!”
钱英昆仲在旁憋了一个多时辰了,早就忍耐不住,大声道:“难道又是魔教那些王八羔子干的不成?”众人一时猜测不透,便都把怨气发到魔教头上。
天禅大师道:“我听师兄说过,他有个徒弟,你们也都知道的,叫神龙大侠骆起泰,当年也曾参加过对魔教的围剿,就住在城里的神龙镖局,他们都到那里也说不定。”
众人本想向弘法大师请教西去之路,不想他已仙去,便都离开山洞,要到神龙镖局看看。刚出得洞口,野骆驼宗坤一时内急,转到崖边一角要方便,哪知刚解开裤子,陡见草丛里露出一个人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