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如火般灼热温度的唇,烫上那两片微凉的唇瓣上。灵活的舌喂入她口中,将她的呼吸、抗议,给全数吞没,也顺道夺回她因害怕而分散开去的注意力。
在水底,在她最害怕的水底,那种无处不在的恐惧感如影随行。慕千雪全身的气力都用在了手脚上,死死缠住男人的身体,竟也不敢轻易松开紧紧贴合的嘴。
那热如烙铁的唇先是蛮横的揉着她,再轻啃着她的柔软,吮住她的舌,反复的纠缠逗弄着她生涩滑嫩的丁香小舌。不敢呼吸,她双手紧紧揪着男人的………
她是想揪着他的衣服的,可是,他身上哪里还有衣服?触手之下,唯有弹xing有力的肌理,反手勾在他颈上,慕千雪残存的理智让她拼命地摇着头,她害怕,她害怕………
快带她上去,快点!
她黑色的长发在水底轻舞飞扬,同样轻舞着的还有她雪白如花浪的长裙。黑与白的冲击,是宋天杨最爱的两种颜色,他腥红的眼中眸色更浓,浓得好似要化身为狼。
终于,他似乎‘故意’够了,一手扣着她的纤腰,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向上。
‘哗啦’一声钻出水面。
终于可以自由地呼吸了,慕千雪半软在宋天杨的身上,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剧烈的起伏下,又划出一波一波荡漾的波澜。
从水底出来,她如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后背,水珠顺着她瓷净的小脸一滴一滴朝下滚。滑过精致的眉眼,滑过秀挺的鼻梁,滑过微张着喘息的檀口,滑过她优雅如白天鹅般的优美颈项,最后,毫不矜持地滚入她起伏着的波澜之间。
雪白的衣料遮不住*,男人的眸色越来越浓郁,一种爆发般的yu望在心底奔走。扣住她腰肝的大手正颤动地向上动了一下,手臂上突然便狠狠挨了她一巴掌。
许是气急了,慕千雪手劲用的很大,再加上她手上还沾着水,虽然伤不着宋天杨,但也足够让他感觉到痛意,他‘嗤’了一声,一又桃花目里顿时写满的委屈,明明没有出声,却满满当当地写着:你打我,你居然打我,你舍得打我的字样。
这男人,居然还卖萌?
慕千雪气得直哆嗦:“你要不吓我,我能打你吗?”
“我抱着你,你还怕什么?”
他抱着她,她就不用害怕吗?
如果他足够让她信任的话,她真的可以不用害怕的,可是,她拿什么来信任他?就因为她是自己的挂名丈夫?慕千雪不敢冒这个险,也冒不起这个险,所以,她并不赞同他的说法,只反问道:“你难道就没有最害怕的东西吗?如果把你扔到你最害怕的东西面前,你能不怕吗?”
闻声,男人认真地想了想,又认真地答道:“没有。”
真没有吗?
天不怕地不怕的宋三少有什么东西是害怕的吗?以前,从来没有,可是以后有没有,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怀中的小女人,竟有些不确定了。至少,在知道她被人绑架的那一刻,他几乎听到了心碎的声音,害怕的东西吗?好像是有些害怕,害怕永远失去这只不听话的小刺猬。
听到这个答案,慕千雪被呛的不轻,似乎也觉得自己问了很愚蠢的话,他这种‘二世祖’哪能有什么东西是怕的?
“反正,以后不许再吓我了,要不然………”
“要不然怎样?”
看他一脸戏谑,慕千雪飞快地扬高了手,很具攻击性地道:“要不然我会打得更重。”
“我好怕哟!”
男人的嘴里说着怕,眼里却写满了笑意。
慕千雪无语了,宋天杨是她遇到的男人中最无赖的那一个,没有之一。
扯下她还高扬在半空中作势要打他的手,宋天杨探出的大掌还带着水,拖着她的手一起下来,重叠在她的手背后,强势地插进指缝里,紧紧勾住后挪向了她的小脸。
她脸蛋袖珍,摸在手里小小的,嫩嫩的,怎么都似摸不够。
粗糙的指尖压着她纤白的指,一个是健康的小麦色,一个是油腻如脂的白,泾渭分明分明的两种肤色,绞在一起,在她脸颊的细致肌理轻轻溜过,若有似无的擦过她敏感的耳珠,那软软的一小团肉,轻触之下,便能引得她娇不自控的颤抖。
男人很喜欢看她这样的反应,邪恶地笑着,修长的指又不经意地滑过她优美的颈项,然后,在那里流连忘返………
颈间一阵酥痒,被他似有还无的碰触弄得有些许不知所措,慕千雪缩着颈子,尴尬地躲避他的指。
“你,你不是饿了吗?”
深邃如漩涡般的黑眸很亮,亮得有些诡异,眸心迸出令人很不自在的炽热目光,里头像是有一把火,正在剧烈燃烧着。灼热的呼吸吹到她的颈侧,她起了一阵鸡皮,男人却满意地勾起唇,笑得春风得意………
“我是有点饿了。”
那低沉的嗓音大提琴一般,却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性。
许是他前科累累,许是他罪证斑斑,只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能唤起她身体的记忆。肌肉因脑中浮现出的那些足以教人血气翻腾的画面而躁动,她直直地打了个寒颤,突然就想起了那天晚上,自己和那个不知名的男人最不堪的一慕………
身子一僵,就要推开他。
宋天杨却霸道发按她按到了泳池边,整个人逼近过来,低头,朝她敏感的脖子呵出热气。一个激灵,慕千雪浑身上下的汗毛马上直竖起敬,她颈部的肌肉绷紧得很,如弦线般,仿佛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