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已将你全家老小四十余口人中的三十余人凌迟处死,还望夫君莫怪罪。”
幕秋妃抓着男人的手,称呼是那么的尊敬,但说出的话却那么的令人不寒而栗。
男人就像是被抽走了魂样,呆呆地看着幕秋妃,这个往日的妻子。男人的眼中充满了恐惧,此时此刻,幕秋妃直以来的蛇蝎心肠终于暴露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家人是无辜的啊!为什么要牵扯到他们!!”男人死死地抓着幕秋妃的手,用头撞着栅栏,撞破了皮,流出了血,双眼布满愤怒的血丝,怒吼着。
“无辜?对啊,他们是无辜的。”幕秋妃抓着男人的手腕,使出内劲捏碎了他的手骨,男人浮现出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倒在了地上。
“但你在那时为什么要出卖我!难道我就不是无辜的吗!?”幕秋妃脸上遍布煞气,暴怒地质问道。
………………
几年前
当时的慕云年仅七岁,而他的母亲幕秋妃却已经是位战功盖世的女将军了。
幕家世代忠于皇帝,世世代代名将辈出,而且这代的家主更是做到了元帅的位置,不仅如此,幕元帅的女儿也是位极其难得的天才,十四岁时就披甲上阵击破蛮族二十万大军,次年,率领三十万铁甲精锐南下,先是灭亡了蛮族诸国,后率军西征打到黑衣大食疆域,但由于战线过长补给不利的缘故,只是发生了几次冲突便与黑衣大食签订停战协议。
就在个月前,幕秋妃又次率军凯旋,此时的幕秋妃已经成了大梁国有史以来最杰出的女将,并且十有八九会是史无前例的女元帅!
就连皇帝都对幕秋妃的才能表示认可,而且幕元帅也表示幕秋妃是个可堪重任的女子,只要不出意外的话,待到幕元帅卸下元帅职位时,便是女元帅名留青史之日。
然而,切的巨变,都是在那日发生的…
元帅府内,正摆下了座丰盛的宴席,幕元帅坐在主位,举着酒杯看着在场的皇亲国戚们,兴高采烈地说:“诸位!没想到今日有这么多人肯赏脸来寒舍作客!真是令老朽倍感荣幸啊!来!我敬你们杯!”
说着,幕元帅将杯烈酒饮而尽。
说实话,今天也不知是怎么了,忽然就有大帮的皇亲国戚和好几名皇子突然来元帅府作客,这实在是违反常理,然而幕元帅纳闷归纳闷,怠慢却是不敢的,正好也快到中午了,于是就吩咐厨子们赶紧弄场宴席出来,好在元帅府的厨子够多,在卯足了劲的干活之下,总算是做出了满桌子的菜肴。
幕秋妃穿着身得体的礼服,艳丽而不放荡,恰到好处的露出了些诱人的部位,由于幕秋妃本身性格开放,所以对些暴露的服饰并不反感。
幕秋妃坐在张长桌旁,由于衣着十分性感再加上她本身就是倾国美人的缘故,在场的大部分男人的视线大多时间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幕云坐在娘亲的身边,只小手偷偷摸摸地借着桌子的遮挡放在了娘亲的大腿上,幕秋妃察觉到自己的大腿有只小手按在上面,心里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转过头看,果然是慕云这小子。
“臭小子,我可是你娘,没大没小的。”
这时的幕秋妃与慕云还是正常的母子关系,只是对儿子格外的宠溺而已,幕秋妃打掉了慕云的手,笑骂道。
慕云笑嘻嘻地又将手放在娘亲大腿上掐了把方才收回小爪子,幕秋妃没好气地瞪了他眼,不动声色地用脚提了提周云的腿。
幕秋妃身边坐着名男子,这位男子样貌清秀,气质儒雅,而他正是天下所有男人羡慕的对象,也就是幕秋妃的丈夫。
然而幕秋妃始终没看他眼,而是直和儿子慕云嬉闹着,他就像是个多余的人样。
这场宴席在热闹之中结束了,幕元帅因为高兴多喝了几杯而醉倒,幕秋妃叫几位仆人把他送回了卧房中,然后对在场的客人们说:“诸位,家父不胜酒力,真是抱歉,小女子先给诸位赔不是了,我这就自罚杯。”
说完,幕秋妃给自己满上了杯酒,饮而尽。
幕秋妃的丈夫在她饮酒时,默默地吃着菜,言不发,只是眼中蕴含着异样的神情。而在场的客人们也是用诡异地眼神注视着她。
宴席结束之后,皇亲国戚们就这样在元帅府的后院里聊起了天,也没要走的意思,虽然事情挺反常,但碍于他们的身份也不好赶他们走。
“秋妃,我有事要和你说,先和我回房里去。”儒雅男子扯了扯幕秋妃的衣摆,在她耳边低声道。
幕秋妃疑惑地望了他眼,但还是跟他去了房间。
慕云在自己的椅子上,直没管大人们的事,只是埋头吃着菜,然而就在这时,那些在后院里聊天的皇亲国戚们集体走了过去,朝着幕秋妃的卧房方向而去,脸上浮现出了兴奋与淫秽的神采。
年仅七岁的慕云咬着筷子的另头,当他看到这些大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时,左手伸进怀里,掏出了个黑色的小瓶子。
幕秋妃与丈夫回到厢房内之后,她疑惑地对丈夫问:“怎么了?有何事?”
“秋妃,你我成亲已有十年了,对吧?”他的声音有轻微的颤抖,似乎是在压抑着什么。幕秋妃瞥了他眼,道:“对,怎么了?”
“俗话说日夫妻百日恩,但你我何止日夫妻?十年过去了,你为何不肯把我当做你的丈夫?”他咬着牙,蕴含着怒火。
“你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