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浓艳化妆后,正往荫部喷香水和扑香粉。春澜一把抱住春花和她疯狂接吻,又孅手一捏她的胸脯,说:“看妳这骚样,准是又想男人了,早知道也不用搬来,就让他再把妳奸了!”
春花的ru房刚被春澜一捏一揉,便觉得舒坦,身体觉得酥软无力,靠在春澜身上,娇声道:“嗯……被奸倒……是舒坦……只怕……啊……姐……妳揉得我好……妙……嗯……”
春澜笑着说:“那好!现在我就把妳给奸了。”说着就拉扯春花的衣带,脱除她的衣裳。春花也嘻嘻闹闹地跟春澜互扯衣着。姐妹俩就这样东摸摸、西抠抠的扭做一团,双双一丝不挂地倒在床上。
春澜一揽春花的柔腰,最就往她火热的红唇吻下去。春花双唇微张便把舌尖伸进春澜的嘴里,跟她的舌头交缠着、互吮着。当两人在情绪逐渐升高,忘情地紧拥着、翻滚着,春澜的的一只手已经伸到春花的大腿根部,抚摸她的荫唇和阴核。
春澜五只手指便不停拨弄着春花那早已湿润的阴沪,一阵阵磨挲的快感如浪潮般,袭向春花四肢百骸,让她全身不停的扭动;喉咙里挤出的呻吟也越来越高。春澜也因为ru房的磨擦而亢奋起来,脸颊泛起一层红晕,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或许是两人都是女性,深知女性最敏感、最舒服之处在哪儿,所以每一触都是进攻在让对方欲死欲仙的重点部位。因而,除了穴深处的酥痒,非得rou棒纔能解之外,有时候姐妹的互相的抚慰,反而有时比男人的抚摸还更令人陶醉,难怪她们会乐此不疲。
春澜转过身子,分腿跨坐在春花胸前,洞开的阴沪竟能纳入春花坚硬的乳|尖尽量塞入春澜的穴里;而春澜磨转着孅腰、缩着小腹,她的穴竟然也像嘴巴般地吸吮起来。
春花被吮得làng_jiào着:“……呀……姐妳……的小|穴……嗯……在吸奶……嗯嗯……真妙……妙……”
这边,春澜却呻吟着:“……啊……妳的……尖……啊呀……在奸我……呀……我舒服……极了……”
动作中,春澜还以手指拨开春花那肥厚的荫唇,把中指毫不费力地滑入润湿的蜜|穴里,缓缓地抽动着。随着春澜手指抽动速度的加快,春花发出更加yin荡的哼声,阴沪里也流出更多的yin液,使的“噗滋!噗滋!”的水声与诱人的哼声,结合成yin荡的乐章。
春花的尖磨搓着春澜的阴沪,也让春澜得到yin欲的满足,四溢横流的晶莹液汁,更是濡染了春花的胸脯上。
恍惚中,两人渐渐地进入疯狂的yin欲高潮……
次日一早,春澜、春花打扮得极为浓艳,脂粉香口红艳。
我一见,暗想:“世上竟有这般标致的女子。”
春澜换上那套轻揉的百花舞裳,走到大厅上。只见春澜轻移莲步、款摆湘裙,容貌如海棠滋晓露;腰肢似杨柳迎春风,浑如浪苑琼姬,绝胜桂宫仙子。
当音响放起物曲起,春澜整衣而舞,一曲既毕,我看得不觉神魂飘荡,几乎忘了喝采,呆了半晌才道:“舞得妙!舞得妙!教我一见魂消。春澜!春澜!果然名称其实。”
我侧着身子,仔细欣赏春澜孅柔的胴体,只见她眉黛含颦,低鬟拢翠,盈盈秋水,娇娇红粉,一副含羞带怯的可人模样,一手横胸围拦着盈握的双处。
我看得如痴如醉,一只大掌肆无忌惮地游走在春澜滑腻如脂的肌肤上。温柔的爱抚,让双方yin欲的情绪持续的窜升,呼吸逐渐浓浊沉重起来。
我难持自禁地一面俯首吻上春澜的樱唇;一面把手覆住春澜的的阴沪。我“啧!啧!”有声的吸吮着春澜的香甜津液;又觉得春澜的耻丘上绒毛曲卷丰厚,阴沪外热烘烘的,真有如刚出炉的馒头,柔软细致。
春澜今日可说是久旱逢甘露,干材遇烈火,她打从进了迎春馆,就直想着云雨巫山、颠鸾倒凤之穴里就没干过。
身下的春澜更是莺声燕语,娇啼不已,尤其我狠心插躜之时,更是喊痛宛如chu女一般,演得真切时还挤出几滴眼泪。春澜双手紧抓我手臂,啜泣着道:“……痛啊……啊……贱妾……熬不过……啊……你……的……嗯……好粗……大……啊痛……”
我的rou棒的确是粗大,又加上春澜有意的耍弄,使得我死命地弄了半个时辰,还是不得其门而入。yin欲攻心的我只得rou棒抵在春澜胯间,磨蹭着她的大腿,无奈的说:“心肝宝贝!这样弄不进去,光叫我急得慌啊!”
春澜一脸朱红,赔罪说道:“请你莫急,贱妾也是难忍。只是今日不成,明日或许能适应,请须是耐心才好!”说罢,便坐起身子,跪俯在我面前,一面伸手握住我挺硬的rou棒,一面说:“让我先为你解解欲吧!”接着,她在我的rou棒上喷香水、搽脂粉。
春澜回忆着,那回我拿来的那册《春意儿》,就照着里面所载如何舔弄rou棒的技巧,一一搬用在我身上。春澜先把我的rou棒套弄几下,接着张开小嘴含住gui头兀自吸吮起来。我那粗大的rou棒,光一个gui头就塞满春澜的嘴巴,在她勉力逗弄下,rou棒似乎又胀大许。
我rou棒被春澜含着,又是嘬嘴吸吮;又是舌尖磨转,yin欲得解,只觉得rou棒在春澜的嘴里,那种被紧束、磨擦的快感跟插在穴里没两样,而且不费半点力气,就能享受到插|穴的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