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玩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宇文佑大感兴趣。
“这种事情爆出来,那些言官定会把大哥批的体无完肤,那刚刚安定下来的朝堂就又乱了。”宇文智担忧道。
宇文菡撇嘴,宇文佑就道:“二哥,你也太谨小慎微了些,fēng_liú韵事顶多让大哥本就不好的名声更坏上一些,不会引发朝堂纷争的,可以干。”
“好,那这事就交给你了。”宇文菡笑道。
“放心,我正好没玩够呢。”宇文佑道,先是同室操戈,再是不顾伦常,他都有些迫切地想看到宇文诚焦头烂额的样子了。
宇文智能劝住宇文菡,却没把握劝住宇文佑,几番欲言又止之后只能徒叹奈何。大哥同时得罪了这两个睚眦必报的人,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这天晚上,几个以正直不阿闻名朝野民间的老大人,都收到了一封密信,上面详细叙述了诚王如何强抢老丈人的小妾,连同那小妾的姓名家世以及一干人证。老大人们顿时愤怒了,同室操戈的事情哪个大家族都有,在他们眼中远没有这种败坏纲常的行为恶劣,连夜起草了厚厚的奏折,誓要把宇文诚骂醒,在色令智昏这条道上迷途知返。
可怜宇文诚经过一夜的调整,好不容易从打击中恢复过来,斗志昂扬地站到朝堂之上,转眼间又成了众人攻讦的目标。几位老大人引经据典,满面痛心地陈述他不爱护弟妹,不尊重礼教的恶劣行径,言辞犀利刻薄,直把他说成是古今第一败类。暴风雨来得突然而猛烈,若不是宇文诚心志坚定,就此一蹶不振也是大有可能的。
老皇帝对宇文诚更加失望,换个儿子就直接给送到封地上去了,把宇文诚痛斥一番之后,连郡王的爵位都取消了,扔进了事务最为繁杂却没多少职权的工部做个六品的员外郎。这对堂堂皇子来说,可以说是极重的惩罚了。
下了朝,宇文诚脸色灰暗地往外走,他没心思去想谁告的密,只觉得自己完了。连续两件事都是父皇最痛恨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父皇的失望,还有机会挽回吗?
“大哥,你没事吧?”宇文智几步追了上来,关切的问道。
“你看我这样子,像是没事吗?”宇文诚第一次觉得这张温厚的脸如此虚假,“老二,手段够狠的,真难为你装了这么多年的老实人,我都被你给骗了。”
“大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我?”宇文智忙道,“我是早知道这事,但从来没想过告诉别人。”
“行了,别假惺惺的了。”宇文诚说着走进了宇文智,“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你跟我透个底,还有什么后招?让大哥提前做个准备,免得当场气死,那多难看啊。”
“就是啊,二哥,你这一次一次的,连我都被吓到了。”宇文贺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带着谴责地看向宇文智,“大家亲兄弟,有什么事坐下来慢慢说,何必闹得这么大呢?”
宇文智满脸涨红,却什么也没说,默默地走了。想要消解宇文诚的误会就要说出宇文佑来,他不能这么干,那就只能当这个替罪羊。
宇文佑知道后,没有半点愧疚,多被欺负几次,他这个二哥就不会那么单纯了,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