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吕摇摇头:“看到那种‘猴脸花’时,光顾兴奋了,根本沒想别的,并且,我对‘猴脸花’的生长特性,也知之甚少,因此根本沒注意下面的土壤”。
不过老头一说那种怪物的特性,我脑中马上闪过一个念头,,专吃人的尸体,不吃活人,在瘟疫时能大量繁殖,这不是两栖人吗。
“老人家,您说那种‘猴脸花’现在可能已经灭绝了,所以根本找不到了,这是怎么回事呢,”老吕接着问。
老头又叹了口气,拿起旁边的矿泉水喝了一口,这才不慌不忙地说:“我刚才说了,‘猴脸花’在那些怪物的尸骨上才能生长,但那些怪物也许已经灭绝了,因为现在不像过去那样、会经常暴发大规模的瘟疫了,这样一來,那种怪物的数量也就越來越少,也许已经灭绝了,如果那种怪物灭绝,那么‘猴脸花’也就沒有生长的基础了;
退一步说,那种怪物即使沒灭绝,可数量和过去相比,应该也是极少了,我记得那位道士还说过,不是有那种怪物尸体的地方,就一定会有‘猴脸花’,而是必须有一定数量的尸体,并且这些尸体多到足以能改变土壤的阴阳之气后,‘猴脸花’才能生长,你看,‘猴脸花’的生长条件如此苛刻,所以,我说现在能找到‘猴脸花’的机会,微乎其微。
老道士说,在他年轻的时候,每场大的瘟疫后的一两年内,他在山中找到这种‘猴脸花’,还是比较容易的,”
听完老头的这番话,老吕一脸的失落,他眉头紧锁,暂时沉思不语。
忽然,“猴鹰”在袋子里的时间也许太长了,稍微动了一下,而且发出轻微的**声,这让老吕马上一惊,又死死的盯着那个袋子。
还沒等他说什么,就听老头说:“好了,老吕,不好意思,我们走了一天的山路,实在太累了,等有时间咱们再好好聊吧,你也住在这层对吗,”
老吕这才回过神來,连忙说道:“哎呀,真对不起,我光顾说话了,那好,咱们有时间再聊,对,我也住在这层,那两位早点休息……”
老吕寒暄了几句离开了,但我注意到,他离开的时候,对那个装着‘猴鹰’的布袋子,还是忍不住瞟了几眼。
老吕住的房间在二层的最里面,我和老头在房间门口,看着老吕拐了个弯、消失在走廊里后,我们才又回到房间。
我隐约感到,老头对那个老吕,还是很防范的,虽然讲了那么多,但更多的是对老吕的一种试探,虽然讲了很多实质性的东西,但如果不讲的话,恐怕也套不出老吕的那么多话。
当我们刚坐下、还沒说话,忽然听到了轻微的敲开声,我和老头对望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到,,难道老吕又回來了。
我连忙站起來把门打开,居然是小磊。
小磊连忙闪身进來,然后把门关上,我们刚想说话,他却用食指放在嘴上,示意我们安静,然后轻手轻脚,拿起桌子上的便签和笔写到:“刚才那人坐的位置是哪里,”
看他如此神秘兮兮的样子,我和老头很吃惊,不过心里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便连忙用手指了指老吕做过的椅子。
小磊蹑手蹑脚走了过去,用手顺着椅子下面的边缘摸着,忽然,我们感觉他手一停,好像摸到了什么,果然,他迅速的从椅子下面,抠出一个手指盖大小的东西來,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又迅速的安置的椅子下方。
然后用手指了指门外,示意我们出去。
看到这一切时,我们基本上已经明白了,,那个老吕,竟然在刚才坐的椅子上,偷偷地安装了窃听器。
这让我和老头都感到很震惊,老吕为何要这样做,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们三个出了老头的房间后,小磊这才低声对我们俩是:“咱”,等进了我的房间后,小磊马上把电视打开,并且开的声音很大。
我们三个人围坐在一起,小磊这才低声说:“刚才那个人,十有**是个日本人”,听完小磊这句不着边际的话,我和老头都愣住了。
看我们俩一脸困惑的样子,小磊继续解释说:“其实,在大厅里的时候,我就注意到那人老盯着布袋子看,觉得他举止很诡异,这让我警觉起來,我还特意靠近他看了一下,居然发现他穿着夹夹脚拖,你们也都知道,在这崎岖的山中,最不适合穿夹脚拖了,如果沒穿习惯的话,恐怕连走路都难。
不但如此,他脚的大拇指和其他脚趾的空隙非常大,这是日本人最主要的特征之一,不但如此,在办入住手续的时候,我注意到他的身份证是东北的,,可他的口音完全沒有东北口音,而且,他在要求开**时,说的公司名称是个英文名,但他念英文时,却有那种典型的日式英语发音,”
小磊的观察能力,推理能力,我最了解了,听他说的如此有理有据,我和老头都忍不住连连点头。
在东北,因为特殊的历史原因,确实有很多日本移民的后代,,日本侵华时,曾把大量的日本人迁移到东北地区,并且这些日本移民中,很多都是十**、甚至更小的年轻人,日本政府希望这些年轻的日本人,能在中国东北安家落户,从而实现对东北的占领。
基于这种种原因,那个老吕很可能是有中国国籍的日本人后裔。
他为何在老头屋里放窃听器呢,他说的那些话又多少是真的,又多少是假的,我们一时还搞不清。
我还以为只有老头和我注意到了那个老吕,沒想到小磊也注意到了,并且观察的竟然能如此细微,推理的如此严密,不愧是训练有素的特种作战人员。
小磊发现这个老吕可疑后,就暗暗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刚才老吕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