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翻译这声惊呼,把我们吓了一跳,便连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一问才知道,女翻译发现了件怪事。
自从住进來后,女翻译房间后边、面山的这扇窗子,一直是锁着的,根本沒办法打开,不但女翻译的房间如此,两个日本女助手,甚至疯子六这侧的窗户,都是锁死的。
女翻译还特意问了一下前台,前台告诉她,这是现代酒店的发展趋势,,窗户被建造成不可开关的,以防有人跳楼自杀,引发不必要的纠纷,但这个宾馆建造的较早,所以窗户还都是可以开关的,所以,为了顺应现代酒店的发展趋势,于是就把靠山那侧的窗户,全部锁了起來。
这个理由,女翻译觉得倒是说得过去,因为世界各国的很多酒店,她都住过,事实的确如前台说所说,不可开关的窗子,确实是现代酒店的发展趋势。
而此时,女翻译才突然意识到,这个一直锁着的窗子,怎么今天突然可以打开了呢,打电话问前台,前台的服务人员也吃了一惊,谁忽然把窗子上的锁拿掉了,他们竟然也不知道。
不大一会,一个值班经理带着两个服务人员,对所有房间靠山那侧的窗子,又重新检查了一遍,发现竟然只有女翻译房间窗子上的锁不见了,这个细节更加证明疯子六的判断是正确的。
而那只大壁虎,早被两个日本女助手带上橡胶手套、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这对她们來说,可是价值巨大的研究资料。
就这样,这次巨大的危机,又被疯子六轻松化解掉了,不过,再与老吕的一次次交手中,我们感到,老吕的狡猾程度,一点也不次于高瞎子。
经过这次,我们真真切切的感到,宾馆的房间,其实并不安全,除了被窃听外,还有很多意想不到的状况,可就这样离开吗,我们又心有不甘,最后,我们还是决定留下來,继续观察,因为我们隐隐约约感到,在老吕和老李之间,也许藏着种种惊天的诡秘,而这些诡秘,又很可能与高瞎子很有关系。
因为感到屋里并不安全后,我们就把谈话地点,改在了宾馆前面的小广场上,小广场上的人并不多,我们边走边聊,在这样的开放空间里,可以很方便的观察周围的一切,反而比房间里更安全,并且走累后,广场上的小亭子,还可以休息一下,坐在里面,凉风习习,空气新鲜,比在屋里感觉好多了。
大概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们几个正在亭子里休息,小磊忽然指着远处,悄声说道:“快看,那不是老吕吗,”
我们都大吃一惊,连忙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只见老吕从远处的山坡上,正在往宾馆这边走。
自从服务员透露了老吕的行踪后,我们就特别注意老吕的动向,但一直都沒发现老吕回來,看來,此时他才山中回來,但奇怪的是,我们看到的只有老吕一个人,并看到其他四个人,难道只是他一个人回來了吗。
老吕低头走着,好像并沒发现我们,并且离我们越來越近,我一时有些慌乱,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好,是赶快躲起來、别让老吕发现我们,还是顺其自然。
正当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只见疯子六站了起來,大声的喊道:“哎呀,那不是老吕吗,怎么,你进山了吗,还在生我的气吗,哈,我在这里再向你道歉一次”。
疯子六这么猛然一喊,吓得疯子六一激凌,抬头看是我们时,不由得大吃一惊,不过,他反应很快,马上用生气的表情、掩饰了自己的惊慌,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白了我们一眼,一句话都沒说,便进了宾馆。
欧阳老头站在后面,看着老吕的背影,深深吸了口气:“果然不出我所料,老吕这次出去,肯定是见老李去了,”
“您是怎么知道,是‘猴鹰’告诉你的吗,可我们并沒听见‘猴鹰’叫啊,”女翻译不解的问。
欧阳老头对女翻译神秘的一笑,并沒立即回答,而是轻轻拍了拍袋子里的‘猴鹰’,“猴鹰”蠕动了几下,接着,我忽然听到一种很奇怪的声音,从袋子里传出來,那声音很小,但却好像又很大,因为我耳膜感到难受,这声音正是袋子里的猴鹰发出的。
随着这种声音的响起,突然,只见从老吕的头发上,飞起两只昆虫來,并且迅速的向我们这边飞过來,当它们落在装“猴鹰”的袋子上时,我们这才看清楚,,那竟然是两只红色的苍蝇。
怪异的是,这只红色的苍蝇,全身上下,几乎都是红色的,连翅膀都是。
“说起來你们也许不信,这种红色苍蝇,只在老吕养狐狸的那个洞中有,别处绝对看不到,并且它们也只吃那种红色狐狸的粪便,我曾经和老李开玩笑说,你这个老家伙,就是个配种专家,不但能配出红色狐狸來,连苍蝇都能配出红的來,老李听了嘿嘿直乐。
有一次,我在附近遇到老李,并一起去了他那个洞中,当然,我去的时候,也是带‘猴鹰’一起去的,只是像往常一样,我是把‘猴鹰’装在布袋子里,并沒拿出來。
在离开的时候,等我刚走到外面,‘猴鹰’忽然在袋子里动了一下,发出一种特别的声音,那声音很奇怪,听起來很刺耳、但却又很小,‘猴鹰’发出这种声音,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正当我诧异的时候,忽然,从老李的门缝里,竟然飞出几只红色的苍蝇來,并且落在装‘猴鹰’的袋子上,这对我來说,太不可思议了,因为这种红色苍蝇,不知为什么,从不会飞出老李的家门,沒想到‘猴鹰’竟能用奇怪的声音,把这种红色的苍蝇给吸引出來。
就这样,这两只红色苍蝇,跟我回家后,会一直趴在‘猴鹰’的gāng_mén上,原來,是‘猴鹰’用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