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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故事还生在竹林的每个角落,所以,从第二天下午开始,竹林人家的门口开始站着越来越多的乡亲,开始还大家彼此之间还三三两两的说说话,不过说来说去,还是谈论怎么求求王魁的事儿,最后,随着时间的推移,人是越来越多了,而大家也越来越感觉到气氛的压抑,渐渐的人们也就开始变得沉默起来,大家也就那么静静的等着。
太阳西去,时间混迹到了傍晚。
“老村长来了.....!”不知谁低声说了句。
大家不约而同的回头,果然,老爷子在儿子李德刚的陪伴下,度着步子,望了望站得人山人海的老少,什么也没说,径直往王魁家大门走去,而村民们则自动的让出一条道来。
“咚咚咚”老爷子敲了敲大门,没有回应,“咚咚咚”又敲了敲。
嘎吱!门开了。不过开得很小,出来的是全叔。
“老爷子,你怎么来了?”全国刚肯定是得了通报,这才出来的。
“我想见见东家!”老爷子回到。
“公子说,老爷子来喝茶的话,公子欢迎,不过希望老爷子不是来说情的,公子说:没什么情面好讲,为了一份工大家都要大打出手,这情面一说,实在难得出口。公子还说:所谓一家亲,那是既要能共患难,亦能共富贵才可,而如今,他有些失望了。”显然,这套说辞是早就准备好的。
老爷子听了全叔的话,眯着眼睛思考了一回才接着说:“哪,公子可否给大伙一个认错的机会?”
“是啊,给我们个机会吧!”
“我们不对,以后不会了.....!”
近的远的都能听见老爷子和全叔的谈话,听老爷子这么一说,几乎所有人都附和。而这时候,一道人影窜到全国刚面前,咋一看,原来是李焕。
‘咚’的一声,李焕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大管家,求求您跟东家说声,焕来认错了,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不要怪大家了!”不知道真的忏悔了,还是有别的原因,李焕声音很低沉,面色难堪,就差哭得昏天黑地了。
“唉!求东家给个机会吧!”老爷子尽然也跪倒在地。
“求东家了......!”可能是找不到更多的表达方式,一下子出现宣泄的方式,人群立即跪下一大片。
“这,好吧,我去说说看。”全叔说着退回院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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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老村长被请了进去,不过就是没有什么音讯传出来。直到天黑,大家得到一个通知,明天一早,王魁再次召开竹林会议。
记得在竹林刚刚开始展的时候,王魁常常召集村子里的村民开会,而且是每家一户的形式,不过后来,渐渐的竹林的正规产业都掌握到王魁的手里,很多事情除了王魁,其他人也没办法抉择,而且所有人也对王魁的决定没有太多质疑,所以这样的会议渐渐的也就消失了。
竹林人家前院里。
“.......我一直都记得四年前,咱们第一次开会时候的情景,那时候人还少,可以进东厢坐下慢慢商量事情,而现在我们确只能站在这里说话,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不?那是因为咱们展了,日子变了。我也想过,人多了,事多了,问题肯定会有的……”说话的是王魁,而听众自然是前来开会的人们,站在院子里密密麻麻的,显得十分十分拥挤。
“……有时候吧,我觉得很多时候,真的不需要太多的强调什么,毕竟大家乡里乡亲的,或多或少的,大家都能体谅一些,很多问题也就更容易解决了。”
“一直以来,从修水库开始,修路等等,咱们遇到的事情还少了吗?什么时候咱们用了像这次的方法了?不是怕出什么问题,而是每当问题出现的时候,咱们都用这样的法子去解决能行吗?所以……这次的事情我真的很失望,怎么就过不了这个坎呢?”
林林总总的,王魁针对这次事情说了一通,主要指责的是竹林人解决问题的方法问题。不过他并不知道低下的人到底怎么理解自己的话。王魁一停下,场面顿时冷清下来,谁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也不知道开了口说点什么。
最后,还是老村长开了口:“东家,这次的事情是大伙做得不对,不过这也是大家从没遇到同样的事情,所以用错了法子……!”
王魁其实早就知道老爷子会这么说的,这也是他想要的,只听老村长一说完,他便接口说起来:“老爷子,不是这个理儿,如果是这样,将来我相信并希望竹林能有更多更好的展,而这一路上,肯定还会遇到更问题,那个时候怎么办?难道每次新的问题一出现,我们就打啊,杀啊,都这么办?”
“这……!”老爷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八方坳(吉龙这样的流民安置地)的老小现在还有百多户六百多人留下来,其中能做活养家的大概有二百人,咱们田地大多数是雇他们种的,造纸坊工人,客栈伙计,最脏最累活都是他们干的对吗?”随着王魁的问话,下面有大多数的竹林人都不自觉地点点头承认。
“然而呢,他们的工钱确是最少的,乡亲们的工钱为什么这么高,可以说,那都是他们干活节省出来的,这也是为什么现在雇佣如此多的人,我王家仍然支撑得起来的重要原因。而今天,不过是他们其中的一小部分通过自己的努力几乎要融入我们这个大家族中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