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在和一个洋人不知道说些什么,那人见到他先是一愕,然后满面喜色的迎了过来,抱了抱他的肩膀。道:“梁大哥,你也来了,太好了。”
小鱼躬了躬身子,道:“苏公子,梁公子已经带到,小的要回去侍候了。”
苏迪忙问道:“鱼公公,格格近日可好?”
“回苏公子地话。格格身体很好。说是让你们在船上一定要好好学习。不要小看这些洋人。也不要小看任何一个微不足道地地方。”
“是知道了。多谢鱼公公。请转告格格。我们定会好好在此学习地。”
见着小鱼儿身影消失。苏迪开心地问梁宽:“梁大哥。你怎么来了?”
梁宽忙把前因后果讲了。苏迪听说后一阵感慨地道:“这些小日本啊。真不知道他们到底哪来地野心。总跟咱们大清朝过不去。难怪格格常说。小日本不是好东西。总有一天咱们必是要跟他们正正式式地打一场地。”
梁宽一惊。道:“这。这格格也想到了?刘将军也是如此想地。”
苏迪轻轻一笑道:“这事儿我还真不好跟您细说。等哪日我问过格格了。她若是同意。我定会细说给你听地。不过我倒是听格格曾说过。小日本在明朝那会儿。就想着要打到咱们中国来了。还曾经有个叫什么秀吉地人说过。要把北京城变成他们地陪都。要在他们自己地都给咱们地皇帝修一座别院。”
梁宽一惊,道:“这个我倒真是不知道了,只是没想到,这些个小矮子,这么大的野心呢,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谁说不是呢?梁大哥,走。我给你介绍几个同学。俊卿也在呢。”两人便勾肩搭背的走了。
我看着小鱼儿带着梁宽走了,这才看向林黑儿。笑道:“林姐姐,你可赶上了,我还一直担心呢。”
林黑儿娇笑一声,道:“不过是些琐事,办完了我就紧赶慢赶的过来了,也是怕自己和你们错过了呢。”
秋谨开心地道:“林姐,你可来了,你都不知道这一路上我们有多无聊,什么事儿也不能做,只能每天就这么在舱里窝着,一要出去,子君就嚎着什么规矩规矩的,不准咱们随便出去。”
林黑儿有些愕然道:“怎么可能?”又看着我道:“你也会知道规矩?”
我脸一黑,道:“我怎么不知道规矩了?”
众人笑了起来,我才悠悠地道:“如今虽说咱们在船上,可毕竟还没离开大清朝的范围,若是放了你们出去乱晃悠,一会儿谁要说些什么风言风语,传回京里去,到时候人家不会找我麻烦,却是会找你们地爹的麻烦,只怕到时候还会说是你们把我给带坏了。”
这时,几个人才明白过来,月欣跟着又想道:“咦,哪也不对啊?就算出了国境,那怎么能确定就没人告回去了?”
我吐了下舌头,骂道:“笨呢,天高皇帝远都不知道吗?”
众人一阵大笑,林黑儿才道:“格格,我这来了,可住哪儿啊?”
桃红抢上前道:“师姐,放心吧,您就和我们住在对面。”
林黑儿这才上前,拉着桃红的手仔细打量了一会儿道:“格格啊,就是会调教人,看看这野丫头?如今也是人模人样了。”
我们又笑了起来,桃红不乐意地道:“大师姐,您这么说,是说我以前像qín_shòu吗?”
我乐道:“不是,我猜林姐姐的意思是说,你以前啊更像是只母大虫。”
又是一阵哄笑,桃红涨红着脸,跺了一下脚,道:“不理你们了。”便转身跑进了对门的船舱,只留下我们几人,又是一阵哄笑。
我们在广州呆了小半个月,上去逛过一次,看着也确实比好多地方繁华,我却总是无法把眼前的广州和后世的广州连在一起,这种繁华,给我更多的是一种压抑,街上的百姓大多都是面色苦黄,和那些趾高气扬地洋人形成了极大的反差。
搞的心里极是不舒服的,便悄悄找了三匹快马,让桃红和晓茜留下,应付萧大人他们,又找了罗胜打圆场,便带着杜心五和林黑儿往佛山去了,因为我心里一直有一块心病,那就是截拳道。后世的人都知道截拳道源于咏春拳,我如今把这截拳道已经教给了许多人,可是一想到咏春,我就一阵愧疚。
咏春拳在佛山很盛行,那是因为在佛山目前有一位咏春拳的宗师,那就是梁赞,站在梁府门口,我心里涌出一股敬意,杜心五上前敲了敲门,现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我还真是不敢大白天来,这时有人打开了门,一看,外面站着人都不认识。
那人跨出了门槛,道:“不知几位有何事?”
杜心五笑着道:“这位兄弟,我家公子特来拜见梁先生的。”
那人看了看我,又道:“几位客人是谁?”
杜心五回道:“咱们是京城顺源镖局王五侠的朋友,他托咱们给梁先生带几句话的。”
那人一愣,道:“可是那位人称大刀王五地王五侠?”
杜心五忙道:“正是。”
“你们稍等,我进去回禀一声师傅。”
“多谢。”
待那人进去了之后,杜心五回到我身边,低声道:“格格,您这是有什么事吗?非要见这位梁赞?”
我笑了笑道:“受人之托,我定是要见他一面的,我欠他们咏春拳一份情,一份还不清的人情。”
杜心五和林黑儿都是一愣,互望一眼,心里都暗道:“这是什么人,能让格格欠下一份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