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处,梅夏娴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伍洁草看到梅夏娴为自己做出这等事情,忍不住流出了苦涩的泪水,她满怀歉意,哀凄地说道:“夏娴,你我本是不相干的人,你何必为了我受这样的委屈,你只当我是陌路人就好,我受你的恩惠已经够多了。”
梅夏娴抬起头来,满脸狼狈,却苦笑着说:“你我投缘,便是姐妹,这是我做姐姐的应该做的。”
“吓,好一曲姐妹情深,真是动人,伍洁草,既然你姐姐对你这么好,那你也该报答一下你姐姐吧,来,从我这里钻过去”霍该说着便岔开了双腿,他这要伍洁草学韩信呢。伍洁草恨恨地看着他的两条腿,恨不得过去再咬上一口,让他掉块肉。
霍该吃过一次亏,自然不想再上第二次当,他要挟伍洁草说:“就算你再怎么袭击我,恐怕以你的能力,也不能置我于死地吧,可你若是心怀鬼胎,我留着这条命,就会折腾梅夏娴出气,所以你好自为之,还不快快钻过去”
霍该说完晃了晃腿,伍洁草恨不得将他碾成粉末,她已经脑补出了霍该被弄死的惨状,嘴角不由地露出了一抹笑意。见伍洁草不配合自己,霍该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狠狠地扔向了梅夏娴,小石头正巧砸在了她的额头上,疼痛袭来,梅夏娴大叫了一声,她抬起头来怨念地看着霍该。霍该太不是人了,自己得宠那会儿,还特别关照过他,现在他转眼就忘了,被伍洁草咬断繁衍之物,纯属活该。
“若是再不快点,还有第二块石头扔过去呢,万一砸瞎了梅夏娴的眼,她破了相,恐怕以后将军永远不会再看她一眼了。”霍该小人得志,一脸贱笑。
他说得有道理。君子报仇,不着急这一时半刻,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为了不让梅夏娴受更多的苦,伍洁草走到了霍该的面前,跪到地下,从他的钻了过去,又钻了回来,如此反复。她的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从今日起,她便又正式多了一个敌人,看来,想要报仇,还真需要心狠手辣才是。
越能忍的女人,狠毒起来才会越让人发憷,伍洁草机械地做着这让她气恼的动作,内心盘算着她该报仇了,如今她已经看透了,这里不比自己穿越来之前生存的环境,人们会被道德约束,即使再过分,也没有做出这些事情。但这里地方不同,时代不同,不是所有人都值得尊重,既然如此,那她便决定同流合污,而且还要做一个比他们更歹毒的女人。
霍该终于折腾够了,将梅夏娴和伍洁草重新关在了狱中,自己在门外守着。庄纯送给他一些好酒,此时他正带着一坛酒在身边呢,于是他打开酒坛,一股脑儿灌了下去。酒中带着粮香,喝起来格外爽口,只是若是有个美人儿陪伴,做点那享受之事,自是好得没话说,可惜自己以后没了这功能,虽然身旁就有两个漂亮的女人,可是他却看到女人就讨厌。
偏巧这个时候,一向爱美的梅夏娴,竟然拿起梳子梳起了头发。枫林早曾经夸过她的一头秀发,格外飘逸,带着自然香,他总是喜欢用手指掠过她的黑发,所以梅夏娴也格外喜欢这一头乌发,经常将它握在手中,怀念与枫将军在一起的日子。
然而,霍该看到她梳头的画面,却格外地气恼,自己已经无心欣赏女人的美,她越是爱美,他就越愤怒。于是他走到狱中,一把夺过梅夏娴手中的梳子,用力地将它掰成了两半。想到即使掰开两半,还可以继续用来梳头,霍该干脆又把梳子的每一个齿都掰掉了。
这把梳子是枫林早送给梅夏娴的,自然是她的心爱之物,看到霍该将它毁坏,她从一开始的哀求,变成了浓浓的恨意,若是日后能出去,她定然要灭了霍该,他这个人太没人性,留不得。脑海中浮现出这个念头之后,梅夏娴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怎么会想到杀人呢,她明明不是这样的人。只是,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会咬人,她能产生这样的念头又有什么稀奇的呢
霍该掰完梳子,似乎觉得还不过瘾,他便将牢门锁起来,离开了牢狱,他自然是不会就这样作罢,因为她已经想到了更好的折磨这两个女人的方式。
这混蛋走了,伍洁草赶紧走上前安慰梅夏娴:“夏娴,都是我不好,害得你也被连累。你别难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枫将军若是听说你在这里过得不好,也许会顾念旧情,让你出去,到时候你们再重修旧好,莫说是一把梳子,枫将军整个人都是你的。”
听了伍洁草的话,梅夏娴心头的难过似乎减少了一些,只是不知何年何月,枫林早才能记起来还有她这么一个人。说来也怪,自从知道梅夏娴喜欢枫林早之后,伍洁草渐渐地没那么恨他了,而且刚来的时候看到他勒死一个女人,他也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再加上穿越来之后,早就听说了一些枫林早将军的英雄事迹,她从前多少还是有些仰慕他的,所以她计划报复的人员名单里,目前还没有枫林早。
梅夏娴和伍洁草刚刚松了一口气,想到没有人看守,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却没料到霍该又回来了,他打开牢门,亮出了手中的东西竟然是一把剪刀。伍洁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刚刚表示过自己是亡命之徒,莫非他不想活了,想让她们两个女人陪葬
只见霍该拿了剪刀,满脸杀气,一步步地向她们逼来。
、我想要你
霍该一下子骑到了梅夏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