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粗略地看了一遍石室后,便来到通道这里。在通道口的左右,堆放有几个古坛子,马大哈数了一下一共是九个。这九个坛子都很普通,都不是值钱的东西,充其量只能捐献给博物馆,但绝没有‘交’易的价值。其中有几个坛子里是满的,我只是看了一个已经打开的坛子,里面装的是黑乎乎的粘稠液体,具体是什么很难分辨。
这条通道并不宽大,只有一米五的宽度,高度也只有两米,是个斜坡形的通道。看起来这条通道很普通,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看不出有什么危险,感觉就是一条很平淡很正常的通道。唯一和其他通道不同的是,这条通道的地面应该是经过‘精’心打磨的,地面非常的光滑,并且涂过黑漆,只是黑漆涂的并不均匀,有的地方多,有的地方少。尽管通道内的地面上有很多划痕,但是地面上依然保持的很整洁,连一块碎石都没有,
我不知道是自己变得机敏了,还是过于谨慎了,总觉得越是看起来很正常的东西,就越不正常。
“七叔,咱们是现在进去,还是再等一会?”
我看了一眼马大哈,他竟然没有一丁点的危机感,似乎他并没有预感到通道内的危险。我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对着通道内喊了几嗓子,希望能听到老嫖的回音。
通道内除了我喊话的回响声,没有一丁点其他的声音。我叹了口气对马大哈说道:“走吧,跟上我,注意安全。”
其实,做这个决定时,我是非常的不情愿。我忽然觉得这可能是本世纪最二·‘逼’的决定。明知道里面会有危险,还要主动往里走,完全是不要命的做法。
之所以我这么着急往里走,完全是怕我自己变卦,怕我的理智战胜此刻的冲动,到那时,我可能就不会选择进去了。
我刚走进通道里没几步,就有一种很不妙的感觉,可能是通道内的坡度比较大的原因,走起路来总感觉自己站不稳似的。
不知道是不是设计这条通道的人是外行,还是这个古代的工程也偷工减料,竟然通道内的斜坡越走坡度越大,以至于走出去不到三十几米的距离,就有一种要滑倒的感觉。
我用手电一直在往前面照看,虽然是斜坡路照不到太远,但还是能看到前面十来米远的地方,那里的坡度竟然要比我这里还大。
看到前面的坡度不但没有减小,反而增大了,我就觉得不对,立刻放慢了脚步。我是放慢了脚步,可马大哈一直在我身后走,所以他并不知道前面的情况,丝毫没有在意我走路的节奏变化,竟然在我身旁挤了过去,走到了我前面。
“停,先别走了。”见马大哈走到我前面了,我立刻喊道。
我这不喊停还好,一喊停,马大哈立即回头看了我一眼。他这一回头,身子瞬间就站不稳了,整个人一斜,眼看就要栽倒在地。
我一看马大哈要栽,立刻伸手去扶。我这一伸手不但没有扶住马大哈,自己的脚下也开始打滑,整个人跟着他一起栽倒。
在坡度如此大的地方栽倒容易,可再想站起来就难了。我和马大哈向下滑出去几米远,才勉强用双脚支撑两侧石壁停下来。
本以为这种支撑会给我们创造站立起来的条件,但事实却恰恰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