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得的话,等于是一点儿面子也没给付伟强留,有些人不给他几分颜色,他还真当自己是天下二号。
付伟强何曾受过这样的回敬,脸气得通红,双眼恶狠狠地盯着施得:“行,你有种,以后有走不通的路绕不过的门,记着,别求到我的门上。”
“付总,你也记着,以后有过不去的关对付不了的小人,也别想求我帮你化解。权力和金钱买不来的东西有很多,一个人的运气也不可能一直好下去,多一些谦和少一些狂妄,会让好运长久一些。一个人没有了运气,有再大的权力和金钱也没用,到时抓都抓不住!”施得寸步不让,再次强有力回敬了付伟强。
“你胡说八道!你妖言惑众!”付伟强被施得激得火冒三丈,偏偏又找不到强有力的话反驳施得,就只能用老的不能再老的没有创意的话攻击施得,“你是封建迷信。”
“先别急于对自己恐惧和未知的事物用迷信来掩盖自己的无知和心虚,回去先查查身边有没有小人,然后再去医院查查身体。”施得不慌不忙,甚至还笑了一声,“祝付总事业顺利,身体健康。”
“你……”付伟强气得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了起来,拂袖而去,“施得,记住你的话!”
付伟强一走,赵苏波就不能再坐下去了,也站了起来:“不好意思,伟强的脾气比较直,我去看看他。施得,我劝你一句,年轻人,别太气盛了,以后的路还很长,都会有绕不过去的弯。”
“谢谢赵总的提醒,今天的事情我记下了,赵总的人情我也承下来了,如果有一天赵总有事情请我帮忙,我会尽力帮赵总一次。”施得说得很笃定,表情严肃而凝重。
赵苏波一愣,被施得的一本正经吓住了:“我,我能有什么事情请你帮忙?”
木锦年不得不说话了:“我第一次见施得,施得就提醒我给双凤查查身体。结果去医院一查,乳腺癌早期……”
“啊?”赵苏波吃惊不小,重新打量了施得几眼,随后拿出一张名片递到施得手中,微一点头说道,“来日方长。”
赵苏波和木锦年都追了出去送付伟强,花流年却没有动,坐在座位上生闷气。施得虽然也被付伟强气得窝火,不过总的来说,花流年多少还偏向他多一点,他就有意缓和一下气氛:“花姐,你的红鸾星动,是不是喜事临近了?”
花流年没好气地翻了施得一眼:“喜事个屁,最近失恋了,想找一个年少多金的男人,怎么这么难?刚刚有了新目标,结果倒好,被你气跑了。他气性大,心眼小,肯定会连带对我也不满了,你说你,怎么这么烦人?”
施得乐了,才知道刚才花流年的淑女是为何故,笑道:“你看上付伟强了?就他还年少多金?花姐,你眼没花吧?”
“我眼好着呢,不花不近视,付伟强有一个市长爹,据说过段时间就会升格成市委书记爹,他又是伟宏房地产的董事长,身家好几个亿,现在还是单身,这不是天上难找地下难寻的绝配男人吗?”
施得没接花流年的话,他不想说出他对付伟强的推算,问道:“今天的饭局,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能是怎么一回事儿?本来木锦年想和你商量一下转让玉器行的事情,不是转让,是赠送,他想把锦年玉器行无偿赠送给你,条件是……条件我就不说了,你们自己去谈吧,约我当个见证人。”花流年很是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结果饭局安排好了,赵苏波突然打来电话,说是想让木锦年出面约你见面,他和付伟强想和你谈一谈。锦年就安排了今天的饭局,原本是打算等饭后送走了付伟强和赵苏波再和你详谈,结果就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施得,你说你是不是该赔我一个如意郎君?”
“付伟强怎么可能会是如意郎君?花姐,你也算是毕问天的弟子了,悟性也太差了点。一个人不能只看眼前,而要看长远,就以你的眼光来看,付伟强是一个福泽绵长的人吗?”施得不想花流年误入歧途,就有意点她一点。
“你什么意思?”花流年惊叫一声,“你千万别在我面前说付伟强的坏话,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一个明确的目标。我是毕爷的弟子不假,不过我悟性有限,没学会相面,现在看人还只看身家,不看面相。”
“好,我不说,我什么都不说。”施得知道有些人讳疾忌医,并不想知道长远,怕的就是不想面对并不满意的未来。但实际上每个人的未来都由今天创造,今天不种善因和勤奋的种子,明天肯定不会结出善果和丰收的果实。
“施老弟说得对,付伟强以后的运势怎么样,我不敢说,但付伟强身体有病,我却是知道。”木锦年回来了,一进门就附和了施得一句。
“真的呀,他身体有什么病?”花流年吃惊地站了起来。
“别人的隐私就不要说了,反正他身体不健康就是了,怎么了流年,你这么关心付伟强,是不是对他有想法?”木锦年笑着打趣了花流年一句,神色自然,没有因为付伟强的愤然离去而伤神,看样子,他并不担心付伟强会连带对他报复。
施得不怕付伟强如何在以后刁难他,政治层面的问题,自有月清影出面解决,他只负责公司行政和业务拓展方面的问题,而且施得也相信以他的眼光判断,就算付伟强想刁难他,以后也要有时间精力才行。而木锦年也是淡定自若的神态,莫不是说,木锦年对付伟强的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