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黄素琴被施得呛着了,“好吧,就算你是真心为小妹好,但有一样,你别想打小妹的坏主意”
“姐”黄素素羞红了脸,“你看看你都说的是什么话。”
施得没想到今天黄素琴这么冲,就猜到了什么,哈哈一笑:“黄梓衡就是和你一样的性格,刀子嘴,豆腐心,你想要吃定他,就得听我的话。”
“我为什么要吃定他?我还没那么无聊。”黄素琴被说中了心事,愤愤不平地说道,“他爱死爱活随他,我是不想管他了。明天我就调回高于病房区,随他折腾。”
其实黄素琴有时候就是嘴巴刁了一点,人倒不坏,不但不坏,其实还挺热心肠,施得自然不会跟她一般计较,她的难听话,也是听过就忘:“梓衡这个人吧,最大的缺点就是吃软不吃硬,你越硬,他越横。要是你掉一滴眼泪,保准他慌了神。”
黄素琴假装不理会施得,还扭头到一边,其实她的耳朵在支着听,听得还很仔细。施得是多细心的人,为了不让她尴尬,就及时岔开了话题:“碧悠,赶紧帮我弄一口饭吃,我一会儿要去一趟石门。”
“啊,这么急,走夜路不安全,能不能明天再去?”碧悠一脸担心。
施得一回来就被黄素琴吵得头大,不免有点心烦,就不耐烦地说道:“不能,有急事,就得晚上走”
平常碧悠总会在施得面前耍一点小性子,第一次见施得生气,立刻低眉顺眼地“哦”了一声,一言不发就去安排饭菜了。黄素琴撇了撇嘴:“凶什么凶,大男子主义。”
“没你什么事儿,少插嘴”施得又冲黄素琴凶了一句。
黄素琴吓得一低头,想说什么,见施得脸色凝重,严肃得吓人,没敢再说话,也急忙去帮碧悠了。黄素琴一走,黄素素悄悄地笑了,冲施得一吐舌头,小声说道:“好样的,施哥哥,男人就得有男人样,就得管住女人。要是男人管不住女人,世界就乱套了。”
没想到小姑娘的思想还挺传统,施得又乐了。
说是简单弄几样菜,碧悠还是让一碗香做了一桌子菜,好在离一碗香近,十几分钟就可以开饭了。碧悠、施得再加上黄素琴、黄素素四个人围在一起,就在院中吃了一顿其乐融融的晚餐。
最近忙,施得也没有时间到医院看望黄梓衡,黄素琴一边吃一边说起了黄梓衡的近况。黄梓衡恢复得很快,身体壮实得让黄素琴惊讶,只是有一点,黄梓衡太倔,让他怎么样他偏不怎么样,竟然气得黄素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有几次还气哭了。
施得听了直笑,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老话还真是一点儿不假。黄梓衡越气黄素琴,黄素琴越离不开他,两人之间闹来闹去感情渐深,让施得也替他们高兴。施得也觉得黄梓衡和黄素琴还算般配,就当着黄素琴的面打电话给黄梓衡,假模假样地批评了黄梓衡几句,顿时让黄素琴喜笑颜开,得意洋洋。
刚吃完饭,月清影的电话打了进来。
“你晚上就要去石门?”月清影微有焦急,声音之中就有愠怒之意。
“是,事发突然,我正打算确定之后和你通个电话,现在还在等夏花的消息。”施得怕夏花没准,所以就想等一下再告诉月清影。
“我也不多说什么了,你一路小心。”月清影微一停顿,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才说,“要是遇到什么困难解决不了,记得打来电话,爸爸在省里方方面面也有一些关系。另外,在人间就要对外正式营业了,赵苏波打来电话说是要带一些朋友来捧场,你说,要不要接待他?”
“要,当然要,摆起四方桌,笑迎八方客,再说赵苏波虽然和付伟强关系不错,但未尝就不能成为我们的朋友。清影,生意场的事情不是过家家,不是说我们和付伟强不来往,赵苏波和付伟强是朋友,赵苏波也就不和我们来往了。”施得又想起了杨浩瀚出面约他的事情,又问,“对了,月市长有没有提到杨浩瀚和我会面的事情?”
“就听你的,第一拨客人就是赵苏波了,一定要好好款待。”月清影现在基本上事事都征求施得的意见,女人在某些问题上,确实大局观差一些,“爸爸没怎么说,只是提了一提,说你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决定的事情,外人很难改变……爸爸说得对不对?”
施得知道月清影的问话别有用意,就含糊其辞地答道:“有时是,有时又不是,不好说。”
“虚伪”月清影嗔怪了一句,刚要放电话,又多说了一句,“你一路上和夏花同行,一定要当好护花使者。”
施得无奈一笑,才放下电话,碧悠在一旁就幽幽地说道:“你要和夏花一起去石门?就你们两个人?还开一辆车?又是晚上?”
一系列意味深长的反问,施得岂能听不出话里话外的弦外之音和浓浓的醋意,他只能嘿嘿一笑:“滨盛的房地产的第一个项目很重要,必须争分夺秒。有时候棋差一着就满盘皆输,何况别人还是故意想堵死滨盛房地产的路。”
“施哥哥,等我大学毕业后,我一定帮你。”黄素素抓紧了拳头,表情坚毅,“我要当你的得力助手,有困难自己解决,有麻烦自己处理,只让你看到我阳光灿烂的一面,从来不把悲伤和哀愁让你看到,免得你心烦。”
碧悠眨了眨眼,又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和黄素素的豪言壮语相比,她刚才的话就差了太多女性应有的宽容和体贴,她不由多看了黄素素几眼,见小姑娘虽然瘦弱,但胸前高耸的山峰已经充分证明她其实已经长大成人了。
倒是黄素琴毫不客气地批评黄素素:“等你大学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