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赵天已经恢复了全身真气,甚至还突破了一小层境界,到了生角境的第二重境界,赵天心下高兴,便打算前往城中的酒楼喝上几杯,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劲气袭来,赵天以为是有人偷袭,便使出凌波微步,斜跨出一步,却发现原来是一个黑脸的小混混冒冒失失的从自己身边擦身而过,赵天顿时感到有些诧异,突然,赵天脸色一惊,一摸自己的腰带,发现原本放于腰带中银两早已空空如也,抬头正欲寻找那名黑脸少年之时,那名少年早已钻入人群中,消失在人海里了。
赵天苦笑着摇了摇头,心道:“今日居然如此大,着了一个小屁孩的道。“想到这里,赵天眼色一凝,脚踩凌波微步朝那名黑脸少年消失的地方飞身而去,赵天自从突破了生角境第二重境界以后,内力更进一步,使出的凌波微步也更加娴熟,此时在陈留城中使出,便如一道流光在人群中穿梭,来去自如,加上赵天身负先天真气,自然比一般武人更加耳聪目明,很快便发现那名黑脸少年钻入了一个小巷,赵天紧随其后,步入了小巷中。
那名少年本是太原千手盗门中一的一名内门弟子,却因从小性格孤僻,心狠手辣,更因偷盗害人性命,犯了盗门自古以来的规矩,被砍断了食指,废了武功,逐出了盗门,才因此流落到陈留街头,成了一名偷鸡摸狗的小混混,虽说他断了一指,但因从小在盗门长大,内门中的技艺早已习得十之七八,自然凭着这些偷盗技巧轻松的在陈留城中生存下去,这天少年便如往常一般在街口打上一次秋风,凭少年超凡入圣的偷盗技巧,只要在街口走上一圈,便能有满满的收获,此时少年正清点着今日到手的猎物,手里正紧紧撰着从赵天腰带偷来的一叠银票,饶是以少年多年的偷盗经验也没见过这么多钱,一叠银票中大部分都是千两的大面值银票,甚至还有十几张万两银票,少年颤抖着双手数着手中的银票,心中幻想着如何凭着这些钱招兵买马,杀回盗门去,报得大仇,丝毫没有发现身后出现的一个人影。
“啪,啪,啪…………”一阵鼓掌声在少年身后响起,将沉浸在幻想中的少年吓了一跳。
赵天见少年惊恐的转过身,笑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居然能从我身上偷盗东西,就算是死你也瞑目了。”
少年一看便是惯犯,见赵天正在巷口中,离自己还有一段距离,料定他追不上自己,便拔腿就往巷子深处跑去,赵天见少年打算逃跑,戏谑的看着少年奋力逃跑的背影,突然一脚跨出,身形一晃,便出现在少年面前,少天见赵天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顿时一阵大惊,心知今日是遇到高手了,凭自己被废的身躯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去,便狠下心,富贵险中求,突然从袖口探出一只匕首便往赵天腹中刺去,赵天眼见匕首刺来,丝毫不惊慌,当匕首快要刺入赵天体内之时,只见一道影子先在少年膻中一点,少年顿时手持匕首悬在空中不能寸进,虽然赵天的手法极快,但心怀死志的少年便在赵天面前,自然看的最为清楚,知道赵天的手指一瞬间点在自己的穴道上,就算自己从小白般练习的双手也不曾有这般的灵敏快捷,少年的双目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赵天笑着从少年的手中取下匕首,在袖口中来回的擦拭,将刀口擦拭的锃亮,便用刀尖轻轻点了下少年的额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依旧保持着刺刀的姿势,一动不动,颤颤巍巍道:“我……我……叫连……连山。”
“连山,好名字,你的偷盗技艺是从哪学的?”
连山听赵天如此问道,一改先前惊恐的神色,双目露出仇恨的目光,愤恨道:“太原千手盗门。”
“千手盗门。。”赵天低声重复了一遍,确定没有在江湖中听过这个门派,但也发现了连山先后的态度变化,变问道:“怎么,你跟盗门有仇?”
“哼,盗门门主杀害我全家,让我认贼为师毫不知情的情况下生活了十五年,终日学习偷盗技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更在那晚他发现了我知道了真相,便设计砍断我手指,废了我武功,将我逐出了盗门,我与其不共戴天,此仇不报,誓不为人。”连山说罢,嘴中已被咬出了鲜血。
赵天听此,续道:“若是我能助你报的大仇,你也愿跟随我做个端茶递水的小厮。”
连山一听,顿时眼露精光,急道:“你愿意帮我报仇,此话当真。”
“呵呵,当然,我的武功你也已经见识过了,虽不能说是天下无敌,但要击杀一个小小的盗门门主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连山听赵天如此说到,也是犹豫不决,难以下定决心。
突然,一道金光闪过,只见一块盘龙令牌出现在连山面前,只见上书‘越王令’三字,连山虽未经手过许多宝物,但从小便在盗门中生存,自然耳濡目染,自然认得这为真物,只是还不敢相信,吱吱唔唔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