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神的小塑像及画像(如门神、钟馗等)也有很突出的图案符的功用。门神之始,据传起于唐代。唐太宗曾经有一段时间苦于睡觉时噩梦丛生,梦中鬼神猖獗,险象四起。为了改变这种状况,太宗命手下两位虎将秦琼和尉迟恭守立于门前,以镇百鬼,果然收效甚好,梦中再也见不到恶鬼。太宗见二将夜夜守卫很辛苦,就命画匠将二位虎将画像贴于门上,噩梦同样不再引发。从此民间争而仿效,将二将画像贴于门上以驱恶鬼,呼为门神。宁波地区镇海一带,端午节在家宅中堂也要挂钟馗图像,书符咒:“五月五日天中节,——切虫蛇污秽尽消灭。”以雄黄倒写蛇字,贴于壁上,谓之“驱五毒”。
最初的文字符大多由复文组成,形式十分简陋粗糙。像《太平经》中记录的几百个符,基本上是由隶书的合体组成(图1—7),象征意义也简洁明了。但越往后越变得繁琐复杂,图形诡秘莫测,文字艰涩难认,越来越向非字非画的图案化发展,象征意义更加繁复,越来越神秘化。为了显示符文系云气结成,后来的符中,线条曲屈缠绕,文字难以辨认(图1—8),这便是所谓的云篆。
在一些符中,还有鬼神形象、星图及古代民间想象中的神茶、郁垒和用以缚鬼之物苇索弓箭等物形(图1—9)。符中有文有图,图文并茂,令人只可意会,难以卒读。
--------------------------------------------------------------------------------
在前文中,我们分别就符篆咒语的个性——符篆咒语的含义、别称、起源、形式等方面作了分别概述。由于民间符篆咒语在被道教所吸收和发展,并进一步促成其世俗化方面,以及符篆咒语在传承、功能、地位、影响等方面都存在诸多共性。因此,在本书中,我们把符篆咒语统称为符咒,并对其共性加以必要的概述。
民间符咒被道教所吸收和发展,并进一步促成其世俗化,主要表现在:
道教符咒术来源于古代巫术,它是以中国古已有之的萨满教咒术信仰为基础,并在吸收了巴、氐等少数民族原始宗教的某些符咒术及仪式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这正如有的学者所认为的那样:“符篆之事始于张道陵,符篆故非中国汉字也”。故余疑其为西南少数民族宗教,向非汉族之宗教。”反过来,道教符咒术的发展和完善,又进一步促成了符咒术的进一步世俗化和民间化。这是由于符咒木本来就来源于民间,所以这些发展和完善了的道教符咒术很容易在民间广泛流行。特别是当符咒术在道教那里寻找到“理论”支持并再度传到民间时,它就格外受到推崇。例如患了感冒,有人常常贴个“出卖重伤风,一念就成功”。小儿夜哭,家人常常贴个“天黄地绿,小儿夜哭,君子念过,睡到日出”。这些做法,就是道教符咒术的世俗化和民间化。像《太上助国救民总真秘诀》卷二十五就有“止小儿夜啼法”,其法要先吸气吹火杖然后再写帖子,帖文内容为“我有拨火杖,将来作门将,指着夜啼鬼,彻晓终不放”。从中我们可看出道教符咒术世俗化和民间化的影子。像《太上助国救民总真秘诀》卷二十五就有“止小儿夜啼法”,其法要先吸气吹火杖然后再写帖子,帖文内容为“我有拨火杖,将来作门将,指着夜啼鬼,彻晓终不放”。从中我们可看出道教符咒术世俗化和民间化的影子。昆仑法乃上清雷法之别称,昆仑有至上之意。雷法传于世亦有多种,此法亦属雷法中的一支。一般又都称之为五雷**,在此所称并非昆仑门法术。
南宗雷法是神霄派支,南宗四祖陈楠会得“景霄大雷琅书”于黎姥山神人,此书就是指雷法著作。南宗自陈楠祖起就兼传雷法,据史传神霄则是雷霆诸派,始于玉清真王,而火师汪君阐之,次而侍宸王君(王文卿)、虚靖真君(张继光)、西河萨官(萨守坚)、伏魔李君、枢相许君。倡其宗者有林灵素、徐神翁、刘混康、雷默庵、万五雷、方贫乐、邓铁崖,而上官、徐、谭、杨、陈、唐、莫而下,派亦衍矣。这其申之陈就是指的陈楠师也。神霄派发展到宋代,进入了鼎盛时期,派别亦大为发展,为各道家派别所运用,作为辅道助道的利器。南派雷法等法术的修炼,首重内炼为第一要务,特别强调“一点灵光即是符”。内炼自神而神也是正法的根本所在。师云:“正心诚意、神气冲和,故道即法也,法即道也。天将守律,地祗卫门,元神用事,灵光常存,可以驱邪,可以治病,可以达帝,要以命风雷,可以斡旋造化。法中之要,非专干符,非泥于咒,先以我之正气,合将之灵。”“德者道之符,诚者法之本,道无德不足为道,法非诚不足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