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穿上丝质睡袍,打开房门到文龙房门口看文龙是否已睡,而文龙的房间还亮着灯光,心想大概养子还在写作业,于是用手轻轻把门推开,往房内一看,只见文龙并未在做功课,赤条条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左手拿着一张照片在看,右手依着自己的棒棒在一上一下套动。只见儿子的棒棒大、粗、长,gui头像小孩的拳头一样,青筋暴露,看得玉珍是又怕又爱,再看文龙似已达到高潮,gui头射出一阵j液,直射得有二、三尺高。文龙在she精后双眼张开,见母亲站在床前呆看着自己,大吃一惊,急忙用双手盖住棒棒,叫了一声“妈,我、我……”已说不下去了。
玉珍此时如梦初醒,粉脸通红、心跳加速,言道:“文龙把照片给妈看。”于是文龙将右手放开拿照片时,棒棒又露出,玉珍看了看儿子的大棒棒,虽然软了下来,但还有五寸多长,心想:“要是文龙的大鸡芭若插入自己的|穴里面,一定美死了。”想到此处,芳心更是噗噗的跳个不停。
于是用手接过照片一看,原来是春宫照片。玉珍温和的说:“龙儿,年轻人不要看这种照片,看了后一定会学坏的,你看你看了照片后在手yin,以后不许再看,知道吗,乖!听妈的话。”说完后用一双媚眼又看着儿子的大鸡芭及高大健壮的身体。
文龙一见母亲没有生气和责骂,一颗心才慢慢定下来,再看母亲一双媚眼看着自己的大鸡芭,于是把左手也放开,口中说道:“妈,我今年已二十岁了,刚好是成年人,需要异性的慰藉,可是我白天要做事,晚上要上学,至今也未交一个女朋友,每天晚上就想女人可是又不敢去嫖妓怕得性病,所以只有自蔚来解决生理上的需要,请妈妈暸解。”
玉珍听养子如此说,内心也知道男女生理上的需要,自己何曾不需要呢?于是柔声说道:
“文龙,妈知道,但是手yin会伤身体,自你爸爸去世已一年多,妈守寡把你抚养大,唯一的希望都在你一人身上,你若把身体搞坏,若有个不测,妈将来依靠何人?”说完后低声哭泣起来。
文龙一见,即刻起身下床,顾不得身无寸褛,一把紧搂着养母,一边替养母擦眼泪,一边说道:“妈,您别哭,儿子听您的,要打、要骂都可以,只要妈别哭。来,笑一个。”
他的左手伸过妈妈的腋下,手掌压在妈妈的ru房上,因玉珍手y罩,虽隔了一层丝睡袍,文龙感觉摸在手上既柔软又有弹性,而养母的娇躯有一半贴在他的身上,他的大鸡芭偏偏贴在养母的肥臀边,硬翘的顶着,再看养母一动不动被自己抱住,粉脸飞红,文龙胆子也大了起来,想起刚才养母的一双媚眼看着自己大鸡芭时的神情,一定是守寡一年多,而春心荡漾需要男人的大鸡芭慰藉,于是左手指改捏大奶头,玉珍的大奶头被捏得硬挺起来,铁一样硬的大鸡芭一翘一翘的在养母的肥臀后一顶一顶,再用嘴去吻养母脸颊,使得玉珍娇喘连连,而文龙并不以此而满足,右手飞快掀起睡袍下部,再插入三角裤内,摸到浓密的荫毛,手再往下一摸摸到了如小馒头似的yīn_fù,中指插进|穴缝,呀!好暖好紧的桃源洞,洞里已涨满yin水,顺着手指流了出来。
玉珍此时被养子突如其来之举动,使得她又惊又羞,她颤抖着,抽慉着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她挣扎地摇动着娇躯,用双手无力的推拒,口中叫道:“龙儿!不能这样,我是你妈妈,不可以,不可以,快……快……快放手。”
文龙此时欲火高涨,大鸡芭硬得涨痛,非要一泄为快,再也顾不的眼前的女人是自己的养母了,一只手将妈妈睡袍的腰带拉开,再将睡袍脱掉,养母的两个大ru房颤抖着,呈现在文龙的眼前,“呀”!文龙做梦也想不到妈妈的ru房如此肥大,白如霜雪,奶头像大葡萄一样,又大又挺而呈现艳红色,|乳不自禁伸手握着右边ru房,又摸又抚又揉又搓,手上感觉妈妈的ru房又柔软而又有弹性……接着,低头用口含住左边的头,吮着、吸着、舔着、咬着,弄得玉珍娇躯东摆西摇,口中娇喘吁吁的呻吟着。
文龙一看,知道养母欲念已炽,双手托起养母的娇躯,直往养母卧房中去,将妈妈放在大床上仰天躺下,伸手去脱她的三角裤,养母此时突然坐起来按住文龙双手,温柔的说:“龙儿,快放手!我是你的妈妈,被你抱、摸、看,我不责怪你,但是要适可而止不能发生性关系,虽然你是我收养的,总有母子之名份,若被别人知道了,你我母子将来怎样做人,乖!听妈的话。”
文龙已经欲火烧身,哀求养母道:“妈!我现在难受死了,你不是说手yin伤身吗?我又不嫖妓,听妈的话不再手yin,目前又无第二个女人在此替我解决欲火,妈妈,我俩又无血缘关系,怕什么呢?我们不说出去,外人又怎么知道呢!”说着说着将大鸡芭对着养母的面前。
玉珍一看养子的大鸡芭,又粗又长,gui头如小孩拳头般大,又爱又怕,粉颊泛红,全身颤抖,低首垂目、不言不语,耳边又听文龙言道:“妈!你守寡多年,抚养我长大,我知道你受了几百个夜的苦闷,生理及心理的煎熬,我现在长大了,每晚陪着妈妈,给妈性的安慰,只要不给别人知道,使妈妈再度享受人生的乐趣。好吗?妈……”
玉珍听后身心大震,紧抱着文龙狂吻,文龙双手将养母按倒在床上,顺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