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见状,知是金钏心中不愿,遂又准备将金钏推到强行闯入。
金钏见了,慌忙道:「薛大爷莫要动粗,我做就是了。」
心道,用嘴含这污秽之物总比失了自己干净的身子好多了。权衡再三,一咬牙,便强忍恶心,张开小嘴把薛蟠的棒棒纳入口中,再也不动弹了。
「这可不行,来让你薛大爷好好教你吧,你用舌头仔细的舔。」
金钏又把薛蟠的棒棒吐了出来,两行眼泪也刷的流了下来。只是木讷的依照着薛蟠的指示,先舔过整个gui头,又用舌头往马眼里钻弄,直舔得薛蟠咬着牙哼哼。又指示着金钏开始吞吐他的阳物。金钏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是机械的照做。
吞吐了一番,薛蟠觉得不过瘾,一再催促金钏再快一些,无奈金钏一个弱女子,又是第一次行此苟且之事,再也快不起来了。薛蟠就用双手揽住金钏的头,开始自行在她的檀口中chōu_chā了起来。速度也越来越快。这一下可苦了金钏,被薛蟠腥臭的棒棒几乎插入喉咙之中,几欲作呕,又吐不出来,不一会口水便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声音。
薛蟠大力chōu_chā了半柱香的功夫,终于大吼一声,用胯部狠狠抵住金钏的头,在金钏的喉咙深处射出了男精。待到薛蟠射完了男精,从金钏口中拔出阳物,被腥臭的男精冲入咽喉的金钏才回过神来,顿时趴在床头干呕了起来。口水也顺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薛蟠满意的看着,好半天金钏才缓过神来,想想刚才所受之委屈,不觉眼泪又忍不住悉悉索索的落了下来。哭了一会又想到刚才和薛蟠之约,悠悠道:「薛大爷,您要金钏做的金钏可都做得了,如今该放过我了吧?」
薛蟠嘿嘿一笑:「小金钏儿,这可使不得,你看我的鸡芭还没清理干净。还有,刚才是硬挺挺的,现在都软了,你得让它再硬起来才行。」
金钏未经人事,哪里晓得其中的变乍?看薛蟠的阳物低垂在胯间,确与刚才的粗长有所不同,便以为的确是该这样。又想刚才自己的檀口也已经被玷污了,如今为了保护自己身子其他地方不被玷污,也只好委曲求全了。说罢,便真的用手捻起薛蟠的棒棒又放入口中。
想到一会就能结束这种屈辱,金钏犹如看到希望一般,口舌之功也变暗暗加了把力气。金钏先是用香舌把薛蟠阳物之上的污秽之物逐一清理干净,见阳物扔是软趴趴的毫无生气,料想是算不得的,便将gui头含入口中,依着刚才薛蟠占有自己嘴巴的样子吞吐了起来。
又过了半柱香功夫,果然口中之物开始变长变粗了起来。金钏仍不敢怠慢,又是吞吐了一会,直到感觉阳物已经长到又能抵住自己喉咙了方吐了出来,睁眼看看眼前之物,又抬头看着薛蟠,轻声道:「薛大爷,你看可好了?」
薛蟠哈哈狞笑:「好你个小金钏,这口舌功夫随是头一次用,却也让大爷我受用的很!倘若他日加以训练,你必是望春楼头牌无疑!」
金钏听了这话,不由得连耳根子都红了,真是又羞又恼。可又听到薛蟠又说道:「你的小嘴我已经享受过了,下面该真的让我一亲芳泽了吧。」
言罢便扑了上来。
金钏大惊,一面回避着薛蟠的进犯,一面哭喊到:「薛大爷,这是怎么的?方刚说好的言语,如今都算不得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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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金钏,你这身子今日我若不得了,哪天更来了混沌之物抢占了去岂不便宜了外人,我看你不如乖乖从了我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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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已经抓住了金钏的胳膊。金钏更是誓死不从,拼命挣扎。薛蟠无奈,又给了金钏几个嘴巴,直打得血都顺着金钏嘴角流了下来。然后又拿起腰带,再次将金钏双手绑在床柱之上。
「金钏啊金钏,今日你从也要从,不从也要从,我看你还是识相点的好,免受皮肉之苦!」
薛蟠说罢,强行搬开金钏的两条yù_tuǐ,将金钏的玉蚌暴露在眼前。金钏再是死命挣扎,也毕竟是个柔弱女子,怎么能拗的过呆霸王?突感下体玉蚌被一物抵住,刚要扭动身子回避,下体就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自己的处子之身已经被薛蟠强行夺去了。
却说薛蟠,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只用阳物抵住洞口便用蛮力插了进去。一则处子本身就窄紧,二则金钏哭闹,玉蚌之重本干涩的很,如今强势插入,其痛可想而知。薛蟠只感到自己的阳物被紧紧裹覆,玉蚌内的嫩肉一阵阵的痉挛,更如婴儿吸吮一般,不由得爽得大呼过瘾,更是顾不得金钏死活,自顾自的chōu_chā了起来。
金钏真是又羞又恼又恨又疼。羞得是自己身子被薛蟠强行占有,恼的是薛蟠言而无信,恨的是白老媳妇把自己的身子卖到这青楼之中,疼的是薛蟠粗长的阳物狠命的糟蹋着自己刚被kāi_bāo的私|处。
薛蟠呲牙咧嘴的操弄,每一次的插入都要费些力气,柔嫩的处子之|穴像是对他粗暴行为的一种抵抗,总是徒劳的想把异物排出体外,便一阵阵的痉挛。这可爽坏了薛蟠,一面蹂躏着金钏的肉蚌一面道:「金钏儿啊金钏儿,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