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子雪肤花颜、宽肩长身,颇有几分男子的气概,胸前一对瓜,衣甲也舒服不住,随着她的行动一阵乱颤,直欲裂衣而出。刚一站住,她便吼道:「他妈的,谁要听你说这些!」
虽然是怒吼,但女子的声音却并不难听,别有一番风味。
被女子搞得毫无办法,夜无光只好行礼道:「夜某浅陋,今日所说看官皆不满意,不知看官究竟要点何书?」
红发的女郎想了一下,脸上陡然变的通红,扭捏了一下,女郎一跺脚,怒吼道:「捡些使大刀的招驸马的书来说!」
说罢,挺着翘臀,扭腰转身回珠帘后坐下。
被女子怪异的要求差点噎住,夜无光搜肠刮肚,猛然间想起前朝灵音公主招赘刀皇武登庸的故事,清了清嗓子,便述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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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夜无光一边用眼偷看珠帘后的女子,这女子似是对这个故事十分满意,再无茶杯等物掷出。滔滔不绝的叙说了小半个时辰,一丝细不可闻的呻吟却自珠帘后传出,慢慢的呻吟声越来越加明显。到得后来,「啊……哦……」
之声渐大,帘中的女郎竟似在自渎。
夜无光压了压被勾起的欲火,嘴里越讲越快,又讲了半刻钟,终于讲到「洞房花烛,公主驸马合卺」。擦了擦汗,夜无光正要讨赏。帘中呻吟声却突然停止了,女郎问道:「下面呢?」
「回贵人的话,此书只到合卺,下面便没了。」
「他妈的,刚到高兴处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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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后一声怒吼,陡然间飞出一物,砸在地上,弹跳几下。夜无光偷眼看去,上面水光闪耀,正是一条刚被用过的角先生。
珠帘纱帐被风带起,一边挂在金钩上,珠帘后的红发女郎衣衫大开,左手正自抚弄巨ru。
「刚到洞房便没了,换段专讲洞房的,讲不出来我杀了你的头!」
见到此情景,夜无光脑袋如同被马踢了一般,打从说书以来,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女子,见她又在发怒,显是嫌此书不够香艳,结的又早,想听男女交欢的下流故事。
「那,那便只有和尚书了。」
这东海道佛门不净,僧人多有秽行,说书的便据此编出种种下流故事,专在低三下四的场所宣讲。时间一久,和尚书便成了yin书艳曲的代名词,富贵人家的女眷,便是连名也羞闻,何况是说?夜无光也只是未成名时在低等酒肆说过。眼看项上人头不保,也只有勉为其难,重为冯妇。
「贵人可想听一段小和尚骗奸美妇的《僧肉缘》」
夜无光试探着问道,浑身紧绷,时刻准备转身逃跑。
似是被「小和尚」三字吸引,女郎道:「我要听小和尚骗奸公主的故事,速速讲来!」
「妈的,这生意没法做了!」
实在想不出有听过什么「小和尚骗奸公主」的小故事,被女郎折腾的身心俱疲,夜无光一时怒火上涌,将折扇往桌上一扔,道:「我夜无光自从出师以来,也会过不少的豪门贵妇,富家女眷,便是流影城横二总管,水月轩染二掌院这般人物,也没一个及得上贵人难缠,找遍整个越浦城,冷某敢打保票,一个会说小和尚骗奸公主的也无。」
听到对方敢顶撞自己,女郎正要起身一掌拍死这个瞎子,却听得「流影城横二总管,水月轩染二掌院」一句,一缸醋泼上去,浇熄了满腔的怒火。良久,女郎嘴唇上翘,笑道:「既然你见过横疏影、染红霞,那你就讲讲这两个yin妇是怎么勾三搭四的!说的好了,本公主重重有赏!」
惊觉自己失言,正在瑟瑟发抖的夜无光乍闻此言,如蒙恩赦,战战兢兢道:「哦……哦……贵人既然说她们无耻,那她们便是无耻。水月轩是佛门,横二总管信佛,那……那个……她们就常常去庙里偷和尚,这……这个……那一日横疏影这小娼妇又想偷和……」
和尚的尚字还未出口,女郎陡然间一声怒吼,声音却是说不出的好听:「什么都许偷,就是不许偷小和尚!」
接着,又补充了一句:「使刀的也不成!」
(妈的,这表子莫不是偷上了个使大刀的小和尚?
被女郎吓了一跳后,夜无光只得从新开始,想了一想,试探道:「那横疏影本……本是行院中人,天性便……y荡无耻……这染红霞……久在其父军中,闲暇无事,便做……那……营妓勾当!」
见珠帘后的女郎全无反应,想是满意自己所言,夜无光松了一口气,把心一横,找了几个《鸨娃传》《木驴记》之类的故事,将人名换做横疏影,染红霞,便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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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两人正在凉椅上谈话,染红霞长叹一声,道:「我往日在军营中,两腿一分,要多少人cao穴,谁想到到了水月亭轩,尼姑庵一般,哪里还有肉味?」
两人长吁短叹一会,横疏影却道:「妹妹莫急,姐姐自有妙法取乐。」
唤过侍女,如此这般交代一番,不多时,侍女回转,身后却跟着二十条精壮的大汉。染红霞一见大汉,心中欢喜,面泛红光,媚眼如丝地道:「姐姐这是何意?」
横疏影笑道:「骚蹄子,知道你bi里空虚,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