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做惯了大茶壶,迫人乱lun的勾当也做过几遭,深知其中关窍,大声威胁。
母子二人顿时被点中死|穴,莫说反抗,连求死的念头也不敢再生,杨宗保性子吃折磨得柔了,率先屈服,哀求道:「奴家全听诸位大爷的,求大爷们莫要张扬。」
「奴家也……」
柴郡主何曾受过这等折磨,精神ròu_tǐ之痛均到极限,哎呀一声,面如土色,牝户鲜血狂涌,不省人事。
「娘亲、娘亲。」
杨宗保是个孝子,吓得连声大叫。
王英大惊,柴郡主若是死了,孙二娘必不饶他,忙道:「哥哥们先与保姐儿戏耍,让这贱人稍息片刻,小弟马上去请『紫髯伯』皇甫端来。」
柴进骂道:「要请便请『神医』安道全,找个兽医来做甚?」
书中代言,安道全乃是当世名医,活死人、肉白骨不在话下,皇甫端却是家传奇术,相马医兽,手到病除,二人均是梁山好汉。
「人兽本是一体,医兽的自能医人。」
王英心头暗道:又不是你出钱,那安道全诊金高的吓人,俺当大茶壶赚的这点还不够哩。
不一刻,王英引来一人,碧眼黄须,貌若番人,正是梁山马房总管皇甫端。
此时三富强挟了杨宗保在隔间yin乐,柴郡主依然昏迷不醒,仰面躺在桌上。
皇甫端眼睛一翻:「翻过来,四蹄着地。」
「皇甫先生,她是伤在骚bi,这般仰面朝天,大腿敞开,不是看的更清楚些么。」
王英讶道。
「是俺医还是你医,驴马猪狗哪个是肚皮朝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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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英无奈,只得扶着柴郡主翻身,跪趴在桌上,陪笑道:「先生,这妇人伤得重,四蹄是撑不起来了。」
「这般便好。」
皇甫端分开柴郡主双腿,吸了口凉气骂道:「被驴操了么,大好一个骚bi插的稀烂。」
「先生可医得?」
「把那个『可』字吃回去,不到一时三刻便让她如狼似虎,活活榨干你。」
「先生当真神人也,安道全自诩神医,给您提鞋都不配。」
王英连声恭维。
「哈哈哈,安道全算什么,不过头疼医头、脚疼医脚,修修补补而已,俺却能移花接木、斗转星移,前些日子,宋头领的照夜狮子马不知怎的,喜上了一条母狗,偏要去操,你知俺怎么弄的。」
「这马狗的玩意尺寸大异,还不一操一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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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妙手施术,给那母狗换了一具马bi。王矮虎,这妇人的bi已经烂透了,俺懒得修补,你找头牲口来,给她换一具崭新的。」
「不知要什么牲口。」
「但凡长bi的活物即可。」
「这马匹都牵去作战马了,看门的大黄狗是二娘的心头肉,圈里有几头肥猪倒是相合,剜了bi只怕活不成,二娘定要让俺付钱。」
王英思忖片刻,一拍大腿道:「有头大草驴,正等着下汤锅,不知是否用的。」
「马bi俺都装了,何况一头骚驴,快引俺去,活生生的才好用,下了汤锅就晚了。」
不过片刻工夫,皇甫端托着血淋淋一团回来,便要施术,王英道:「先生且慢,待小弟将这婆娘捆紧,免得换bi之时,疼的乱动,坏了先生章法。」
「无须如此麻烦。」
皇甫端手指连弹,插了八根银针在柴郡主身上,说道:「俺给她施了『八卦醒神定蹄针』,便是疼出屎来也动弹不得,兼且神志清晰,不会昏迷。」
柴郡主悠悠醒转,尚未醒过神来,胯下挨了一刀,惨叫之声险些震破屋顶,身体却当真纹丝不动,只将屎尿狂涌,一滩黄屎拉到皇甫端手上,皇甫端脸色一变,停下手来。
「贱人,竟敢向先生手上拉屎,不要命了么,先生快净了手继续施术。」
王英道。
「唉,这个术却是施不得了。」
皇甫端一声长叹,随手把污物抹到柴郡主臀上。
「是为了这臭屎么,小弟找个笤帚疙瘩,把她的pì_yǎn塞上便是。」
「一派胡言,俺身为一代名医,岂会惧区区屎尿。只是有个癖好,施术之时最爱这牲畜疼的屎尿交流,大声嘶吼,这个雌货却叫出了人声俺受不得这个。」
「这有何难,俺把她的嘴堵上。」
「堵也无用,听不到牲畜惨嚎之声,哪有精神施术。」
王英暗骂皇甫端毛病多,柴郡主疼得要死,让她学畜生叫急切般也学不好,眼珠一转,将一大团抹布强塞进柴郡主口中,到得隔间,好说歹说,提了杨宗保令他跪趴在地,笑道:「先生要听何种畜生叫。」
「既然是换驴bi,自然是驴叫。」
「贱蹄子,先生在救你的狗娘,你趴在这边学驴儿惨叫助兴,为了叫的响、叫的痛,边叫边撸鸡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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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昂。」
杨宗保畏惧王英,更担心母亲安危,揉了几下阳物,痛彻心扉,仰天一声悲鸣。
皇甫端闻声,便如打了鸡血,满面兴奋,一跃而起,下刀如风,切切割割,将柴郡主胯下切得白骨森森、血肉横飞,又把驴逼兑上去,穿针引线缝缝补补。
可怜柴郡主,身遭千刀万剐之痛,头不能昏、口不能言,只把屎尿乱喷。
「大功告成。」
皇甫端抹去鲜血屎尿,露出粉胯,竟然光滑如镜,丝毫不见伤痕。
「皇甫先生,她的骚bi吃你切得粉碎,怎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