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风南面摆着一张圆桌和两把方椅。由于时间仓促,桌面上只简简单单地摆放着两对喜宴用的红色蜡烛,两盘瓜果,一壶美酒如五盏酒杯。我、唐霓、唐宇和南宫玫瑰两对新人跪于桌前,两位新娘子的红盖头由临时找到的一块红布一分为二裁制而成。
我们两位新郎依旧穿戴普通装束,连胸前的大红花都没戴,只不过跨下各支着一大一小两顶帐蓬。这也算史无前例了吧!差点忘记了要先拜堂再入洞房了,刚才脑中光想着月儿与唐宇洞房之事了,这拜堂之事都抛之于脑后了。这不拜堂就入洞房启不成了男女野合了吗?对于女方名份也不好啊。只有先拜堂再入洞房才可称为夫妻敦伦,正大光明嘛!
现在月儿端坐在桌子一侧,面带微笑。而芙儿则站立在月儿身旁,给我们这场简洁的婚礼当起了司仪主持。
「一拜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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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人朝着门外跪地而拜。「二拜高堂!」
由于我们四人父母均不在场,我们六人之中月儿是大姐,月儿就姐代母职,受了我们这一拜。不过现在我们所拜之人马上就要成为某一人的跨下尤物了,心中不由的隐隐作痛起来。
「夫妻对拜,掀红盖头喝交杯酒咯!」
芙儿在旁边欢呼雀跃起来。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了,红绸轻揪,满堂生辉。一位有如百合般高雅纯洁的云裳仙子蔟立在我面前!宛如百合初绽,气若空谷幽兰。那天鹅垂首般的皓颈愈加地低垂,那对具有夺魂摄魄般的丹凤眼不经意似的向我瞟着。看得我心生绮念,浮想连篇。
「姐姐,钟郎看霓妹妹都看呆了。这交杯酒都忘喝了呢!快啊!喝完好上床入洞房了,人家下面现在都痒死了呢。」
「芙妹休要胡说,不过现在时辰也不早了,两对新人还是及早上床解毒吧,我与芙妹先在这里替你们守着门口,以防敌人突袭!」
藕臂相交,皓颈轻扬,这杯中美酒便入了那樱桃小口之中,娇颜更加绯红起来。锦帐绣衾之中春意绵绵。一张小小的婚床似乎将我俩与这世界隔离开来,静得似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两眼相对,默默无语。
「霓儿可当真愿嫁我为妻?」
我这个白痴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还问这么幼稚的问题!
「我愿意,我想钟郎必是有勇有谋、顶天立地、义薄云天的大丈夫!要不钟郎怎会拥有两位如花似玉又冰雪聪明的天仙姐姐为妻呢?」
这话答的我是哑口无言,有苦说不岀啊。我内心的痛苦又有谁会知道呢。
「钟郎……钟郎你在想什么呢?春宵苦短,我们还是急早……安歇吧。」
唐霓一边说着一边用那纤纤柔荑解除着我身上的xiè_yī,并顺势依偎在我的怀中,好一幅娇羞小女儿状!我的手也顺势搂在了霓儿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盈盈一握……妙不可言啊。四目相交……情义无限。闻其发香……情不自禁。我冲动的内心和我火热的分身驱使着我的双唇滑过那饱满的额头,微合的凤眼,娇小挺俏的琼鼻,最终落在那吐气如兰的樱唇上面。
丁香暗渡,满齿流香。这香滑的体液比那琼浆玉液还要好喝千倍万倍。灵动的小舌缠绕着我,做着那抵死缠绵!没想到这端装秀丽,高雅恬静的唐大小姐在床上表现的如此主动火热,激|情四射!
一记长吻完毕,那吐气如兰的樱桃小嘴已经娇娇微喘,那傲然耸立的双峰在高低起伏。此刻我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除了霓儿身上所有的「武装」,可还没来的及等我一览重山小,霓儿一个翻身,掩盖住了那婀娜春光。
不过真可谓顾此失彼啊,另一幅绝美画卷呈现在我的眼前。骨感俱佳的玲珑玉背泛着莹润的光泽,两瓣隆起挺翘的圆臀在那美人洒窝般凹陷的腰眼处起始直到那圆润白晰的大腿根处收起完结。纤腰配美臀,这真是一幅上帝的杰作啊。
这有如剥了壳的煮鸡蛋一样娇嫩的绝世美臀不禁令我胃口大开,手口并用地亲吻了上去!不!这美艳不可方物的仙体是神的杰作!是只可远看而不可亵玩焉的圣地!我怎么可以用我那丑陋的分身去玷污这纯洁的秘密花园!
「钟郎,你怎么停下来了,你不爱霓儿了吗?」
唐霓翻过身来,用那纤细的葇荑搂着我的脖子浓情蜜意地问道。
「我……你……霓儿,如果我并不是你想像的那个有勇有谋、顶天立地、义薄云天的大丈夫,霓儿你还愿意嫁我为妻吗?」
「愿意,我愿意!」
是的,从霓儿的口中说岀这无比坚定的两个字就已足够了!
「钟郎,来嘛……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霓儿一边说着一边把我的脸按到她那刚刚熟透,还没有人来品尝过的圣女峰蓓蕾上面。夜慕渐渐低垂,屋外的群蝉更加拼命地聒噪,远处不时传来几声轰轰雷响。
「啊……不要再插入了!痛……痛……痛……疼死了,呜……呜……穴被捅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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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尖叫玫瑰哭爹喊娘般高八度地尖叫声,群蝉居然集体失声了,整个世界清静了!
我与霓儿相视一笑,没想到我这大舅哥到快我一步,抢先攻占了这小嫂子的处子之地。只是太不懂得怜香惜玉,那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