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业尽力回忆着每次和她们欢娱的情景,他记得,见到她们白皙滑腻玲珑剔透的身体,自己的疯狂**就被一下唤起,那是,自己心内矛盾复杂,无所适从,一股疯狂的火焰就会在体内疯狂燃烧,他恨不得将对方撕碎,捣烂,甚至有几次想用力将对方扼死。
好在自己的理智尚未完全消逝,如果是那样,后果真很可怕。
如此说来,自己真的有了问题,精神上出现了这种可怕的病态。
想到这里,承业更加焦急恐惧,怎么办?是请医生开药还是找心理医生,承业陷入更严重的焦虑和矛盾之中。
回到华晟总部的第二天,承业到财会科初步拢了一下账目,现在,集团运营状况良好,投资的各种行业盈利都呈上升趋势,目前,除掉所有固定资产,还净胜资金十四亿多。
这么多的资金,在账户上烂掉太可惜了,投资什么好呢?承业在苦苦思索。现在,和秋影一起筹划的学校是一项,可投资两亿就能建起一座高规格的学校,剩下的还要投资在哪方面呢?
承业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漫无目的地思索着。
正在这时,蓝蕙来了电话。
“李总,忙吗?好久不见了,现在好吗?”蓝蕙的声音娇媚甜蜜,承业心里顿时变得愉悦起来。
上次商贸会,蓝蕙与自己在长城酒店缠绵数日,若不是演员李睿突然出现,也不至于自己因两人争风吃醋儿被刺,自己也许不会回老家休养,那样,小博延也许不会与自己产生那么深厚的感情,接下来,小博延也许不会因为总去河边而被绑架……
承业的思维变得混乱起来,此刻,他忽然很想见蓝蕙,一来想释放一下心内的焦虑和狂躁,二来也想知道一下李睿的情况,现在,他把后来发生的一切都归结到了李睿身上,恨不得马上找到李睿,让李睿知道,那一刀,给自己带来了什么样的后果。
“李总,你若方便,我过去一下好吗?”蓝蕙这几天太想承业了,与承业的几天缠绵之后,他发现,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做那件事时,尽管技巧方法差不多,可力道和感觉是不一样的。承业的温柔和阳刚,能使自己一次次步入快乐的巅峰,自己的身体能和承业的身体一起,激烈燃烧,快感无限,而与自己眼前的这位男友在一起,则索然无味,提不起任何精神。
如果再进一步相比的话,承业就像一块浓香肆意的美味牛排,而眼前的男友,就好像未加任何调料的白水煮白菜。还有一点,就是经济上的考虑。
上次风波可以看出,想入住李家难度太大,他也知道,承业不是那种感情专一的男人,所以,现在,她不想再争什么,但她却想和承业保持一种恒久的情人关系,一来感情和**可以得到满足,二来经济上也不至于过于窘迫。
所以,蓝蕙已经一个月没让身边的男人近身了,她要忍耐熬炼,蕴积激|情,见到承业之后再狂野爆发,用自己火热的激|情和柔情使承业在自己身上多加筹码。
“好吧,我在总部等你。”承业爽快地答应了,这让蓝蕙激动不已。
下午三点,蓝蕙来到了承业办公室。
“承业,你憔悴了许多,有什么事吗?”蓝蕙心里真疼爱这个男人,走上前,抚摸着承业的脸颊柔声问道。
“哪能没事呢,事情每天都在发生。”承业面色冷峻,表情平淡,与电话里通话时相去甚远。
“是啊,所以,有些事不必过于劳心费神。”蓝蕙说着,搂住了承业,把自己鼓胀的胸ru紧紧地贴在了承业身上。
“蓝蕙,这里不方便,去我家。”承业在蓝蕙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拉着蓝蕙的手走出房门。
一进家门,承业便将门锁死,所有窗帘都全部拉上。
“怎么,李总,真想大战一场啊!”蓝蕙喜不自胜,脱掉了鞋子。
他慢慢走到蓝蕙面前,盯着蓝蕙,一语不发。
“承业,你怎么了,我看着害怕。”蓝蕙向后倒退着,从未看到承业这种表情。
只见承业眼里充血,面孔扭曲,狠狠地咬着牙齿,两腮的咬肌不停地颤动着,一步步走近蓝蕙。
其实,承业也在极力控制自己,可他控制不住。
他一步步逼近蓝蕙,双手拉住蓝蕙的衣襟向上用力一扯,蓝蕙的薄呢短衫上的扣子便飞迸而去,承业将外衫一把扯下,把手伸进了蓝蕙的文胸里。
承业将手放在蓝蕙的两ru之间,用力向自己怀里一收,蓝蕙粉红色的文胸也倏然落地。
蓝蕙睁着惶恐的眼睛,大声喊道:“承业,你干什么?你弄痛我了。”
承业仍不答话,双手抓住蓝蕙白嫩鼓翘的双ru,用力揉捏亵玩起来。
一会儿,承业将手伸向蓝蕙的腰带,抓住一端奋力撕扯,几下就把蓝蕙剥得一丝不挂。
蓝蕙像一只无力的羔羊,在一只凶恶的老狼面前无力地挣扎着。
接着,承业将蓝蕙拦腰抱起,扔在卧室的大床上,自己也迅疾地脱衣,光溜溜地站在蓝蕙的面前。
蓝蕙几次挣扎着坐起,都被承业有力的大手紧紧按住。
 承业的双手像一对狂暴的野狼,在蓝蕙光滑洁白的身体上狂奔乱突,不一会儿,蓝蕙的身上就出现了道道伤痕。
承业的身体已经有了反应,他将蓝蕙翻转过来,拦腰提起,让蓝蕙背对自己跪在床上,又用力将蓝蕙的上半身压下。
“承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