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国的客机上,郎瑞民百感交集。
二十多天的时间,真像一个荒诞的梦境。以至于他现在还在怀疑此刻的真实。
死皮赖脸地向表弟求助偷渡,酣畅淋漓地和阿根廷女郎曼玉恣意狂浪,孤独无助地忍受那两个恶汉的残忍毒打……同胞们对自己真诚无私的相助,潘帕斯草原上绝美的风光以及和贾珊紫那痴情的一吻……这一切,都如同舷窗外飘忽的白云一样倏忽逝去了。
倘若不这样,凭自己的努力,或者早些收手,不也可以去世界各地旅游吗?
贪婪,你这个魔鬼,只有在锒铛入狱的时刻人们才发现你的可鄙啊!
郎瑞民闭着眼睛,长长地叹了口气。
一下飞机,郎瑞民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如果没有警察一左一右把着自己,他也许会一头撞死在两边的墙壁上。
三五名记者不知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早已等在机场出口处,见郎瑞民被押解出来,闪光灯便闪个不停。
更令郎瑞民无颜面对的是,自己的老婆和儿子也站在人群中,眉头紧锁,表情凝重。
老婆一言没发,远远地望着自己,他已经几年没和老婆在一起了;儿子突然冲出人群,快速跑过来,对郎瑞民大声说道:“爸爸保重,以后我去看你!”
郎瑞民怔怔地楞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
原来,郎瑞民要回来的消息是老婆几十次去公安局打听出来的,郎瑞民一消失,老婆便多方打听,最后知道他去了地球南端的阿根廷。
后来,她又多次询问警察的调查进度,那位警察实在太烦了,才告诉她,如果正常,郎瑞民和警察乘坐的飞机会在周三凌晨到达北京机场,于是,母子俩周二就来到了机场等候,谁知飞机又延迟一天,周四才回来。
老婆告诉儿子,见到爸爸要说句话,别人瞧不起爸爸,儿子到任何时候却不能那样。而自己,郎瑞民见到就会郁闷,所以,她只在远处默默地看着郎瑞民在警察的押解下走出机场。
她发现,以前在自己面前不可一世的丈夫是那样可怜,本来个头就不高,夹在两个身高一米八多的大个子警察中间,更显得矮小单薄,凄然无助。
郎瑞民的脸上是成串的泪水,凉凉地在自己的脸上流着。
此刻,似乎他有些明白,若干年后,能够陪伴自己的也许还是那个自己最不喜欢的肥胖女子,而欣欣、曼玉等是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身边了。
他回了一下头,见老婆领着自己的儿子蹒跚地走在人群中,是那样落寞。
他的心被猛地撞了一下,自己这些年做得是太过了,许多美好的亲情自己不但未加珍惜,反而被自己换成了一种无情的怨怒。
自己应该承担的,何止这一亿几千万的赃款啊!
明天就要出院了,承业和欣欣竟有些不舍。
是啊,这些天来,虽然承业有伤,可并未影响两人的欢娱,真要走了,真有些不舍。如果没有这次事故造成的伤痛,绝对没有机会与欣欣在这里这么宁静地呆这么久,承业这样想到。
“明天走了,欣欣,留恋吗?”承业看着欣欣,微笑着问道。
“是啊,很留恋,出院之后,时间就紧了,再像现在这样终日厮守就很不易了。”欣欣给承业盖好被子,表情凝重地说道。
“哎,你算算,我们在这里一共多少次登上顶峰啊。”承业坏笑着,握住了欣欣的手。
“你啊,整天那点事,真是啊!”欣欣笑着,其实她喜欢承业这样**和能力都很强的男人。
“这些天多亏我,把你的腿部肌肉都练出来了吧?”承业抚摸着欣欣的小腿,看着欣欣说道。
“是啊,原来蹲不住,总觉得那种体位不得劲儿,现在,得心应手,行云流水。”欣欣看着承业,自豪地说道。
“你看,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虽伤病,可你既锻炼了身体,又开发了体位潜能,一石二鸟啊。”承业用右臂搂住欣欣,欣欣索性仰躺在承业怀里,仰视着承业端正清秀的脸庞,听着承业有滋有味地说着。
“今晚,还得好好参加战斗啊,告别演出嘛。”承业说着,把手伸进了欣欣的上衣里。
欣欣并不推拒,任凭承业抚摸着自己的胸部,不一会儿,身体的其他部位便有了反应,她眼睛微闭,樱唇微张,娇声如莺,呼气如兰,令承业魂荡神驰。。。。。
两人正享受时,承业的手机铃声骤然响起。
“别去管它,快!”欣欣刚要停下来,听见承业这样一说,便继续运动,也加快了速度。
可那铃声异常执着,依旧叫个不停。
“别管它。”承业这样说着,自己的宝贝已经渐渐萎靡起来,仿佛宝贝也惧怕这种不屈不挠的声音。
“是芳蕤的!”承业胸中怒气迅速升腾,按下接听键,他想痛痛快快地大骂一场。
可没等承业开口,芳蕤那快速犀利的声音就疾风暴雨般传了过来,承业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
“李承业,还跟那个小骚狐狸在一起啊?告诉你,快些把钱准备好,我可要继续上传了,这次我想好了,和你这王八蛋鱼死网破也是一大快事,那些视频,我们进行了精心的后期制作,进行了重新编辑,你的形象被突显得毫发毕现,那些小狐狸更是骚味十足,编辑成了贰佰段,记住是二百段,每天两段,得传三个多月,网上会掀起一股黄|色飓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