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皱双眉或畅快呻吟,轻微的隐痛早已被巨大的快感浪潮所吞没。
“血!”承业一惊,只见洁白的床单之上,几点殷红的血滴像几朵鲜艳的梅花,灿烂灼眼。
“chu女。
一名舞蹈演员,一名颇有名气的舞蹈演员,在**横流的现在,仍旧保持着纯洁的chu女之身,该是多么的不易,她要凭借怎样的智慧,躲避一次又一次sè_láng的觊觎袭击,她要牺牲多少名利,才保全了自己的清纯……
而自己,竟用一粒药丸彻底终结了这种保持至今的美好。
一种沉重的负罪感立刻替代了刚才的无尽欢愉,承业再无兴致,觉得自己的每一下动作都是在进行一次丧失人伦的犯罪。
“不要停,快,用力……”贺童仍旧闭着眼睛,娇媚地呻吟着,渴求着。
“好,我在……”承业被动而机械地回应着,动作和力度都已大打折扣。
终于,贺童热汗淋淋,欢叫着达到了快乐的顶峰。
承业躺在那里,想象着贺童醒来之后自己面临的狂风暴雨。
按当初的计划,承业现在可以穿衣离开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安抚,这要由冰玉来办,可此刻,承业不想离开。
贺童一丝不挂,如玉的身体洁净无瑕,此刻,她正酣睡着,均匀的呼吸和她此刻的身体一样静美。
承业充满愧疚地看着,此刻,他心里没有任何邪妄的欲念,就像身边躺着一位纯洁的圣女。
十二点多,冰玉打来了电话。
“怎么样?豪华大餐够品位吧,超爽吧。”冰玉在电话里,压低声音说道。
“我作了天大的罪孽啊!爽什么?”承业欠起身体,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怎么?没成功?”冰玉颇觉诧异,疑惑地问道。
“成了,可人家还是chu女!”承业看了看仍在酣睡的贺童,满含愧疚地说道。
“chu女?这孩子还真能坚持,她有一个男朋友叫阿强,两人谈恋爱一年多了,难道还没有……”冰玉仿佛忘了是在电话里,仍旧絮叨着,分析着。
“行了,别说了,我等她醒过来。”承业说完,挂了电话。承业拿起一条毛毯盖在了贺童玲珑有致的娇躯之上。
一个多小时后,贺童睁开了眼睛,她伸了伸懒腰,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儿,掀开毛毯看了看,将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旁边,还有正在起身的李总。
按着太阳|穴想了一会儿,贺童仿佛明白了,她立刻睁大惊恐的眼睛,看着承业说道:“说,你把我怎么了?”承业把衣服拿到贺童身边,低声说道:“贺童,别急,有话慢慢说。”
“还说什么,你这畜生!你和韩冰玉都是畜生,是qín_shòu!”贺童骂完,给冰玉打了电话。
“贺童,事已至此,你有什么条件就说吧,李总真是太喜欢你了,没办法,你性子又倔,所以,我们只有这样贸然行事了。”冰玉站在床下,语速极快地向贺童说道。
“我要控告你们这一对猪狗不如的qín_shòu!”贺童看着床上殷红的血迹,再次痛哭起来。
“贺童,别这样嘛。女人,别把这事看得太重,什么时代了,还这样封建,况且,李总论人品相貌,有几个男人能够比得上他?”冰玉并不恼怒,上前一步,抚摸着贺童的肩膀,继续不愠不恼地劝慰着。
“不,李承业,你等着!”贺童说完,背起床上的挎包就要离开。
冰玉赶忙将她拽住,向承业挤了挤眼睛,示意承业亮出底牌,并帮忙留住她。
“贺童,别闹了,我是不如qín_shòu,可说实话,我太喜欢你了。你说吧,要什么我都给你!”承业走上前,下意识地想要拉住贺童的手,被贺童一下挡开。
“不闹,说得轻巧,我的一切都让你们毁了。”和他说完,伏在床上继续痛哭起来。
“这样吧,贺童,你在兴德还没有房子,我给你弄一套,再给你五百万元,你看行吗?”承业看着贺童,怯生生地说道。
“贺童,就这样吧,五百万不少了,女人,都得过这一关。”冰玉抚摸着贺童的肩膀,继续劝慰道。
“可这一关不是和qín_shòu一起过的!”贺童怒视着承业,余怒未消。
“得了,李总给你五百万,外加一套住房,这些,你一辈子也挣不到啊!”冰玉笑着,捋了捋贺童的头发。
“我不稀罕,钱再多,可是太脏;我挣得钱少,可花着干净。”贺童说完,怒视着承业,又继续喊道,“李承业,明天就让你戴上手铐,我告你强j!”
“得了,贺童,李总已经仁至义尽了,你还不知足,告强j?恐怕也没那样容易,证据呢?现在,女孩傍大款,谁不知道,李总这样的身份,身边侍女如云,啥样的女子没有,你告他强j,谁信?”冰玉立刻拉下脸来,很严肃地对贺童说道。
“不,我就不信,再有钱也得有理!”贺童继续争辩着,她真希望法律会给她一份公道。
“到时候没人相信你,又把你当成了那些想得钱的女骗子……贺童,好好想想,那时,是不是更被动?”冰玉见贺童并未软下来,耐心地劝道。
“我就不相信,法律会这样对你们无能为力。”贺童继续说着,可从话语可以听出,火气已经有所减弱。
“贺童,别生气了,都怪我,明天我就把这笔钱打到你卡上。”承业仿佛也看到了希望,不失时机地对贺童说道。
“得了,贺童,以后你是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