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针刺在耻丘上,然后是大荫唇和柔软的小荫唇。当阴核也刺到时,使裕子完全陷入身心都有火烧般的被虐待感的漩涡里。
“你的阴沪湿淋淋了。”
“是……湿了……”
裕子回答。
“你是chu女吗?”
“chu女。”
川上抱起裕子雪白的双腿向上抬,然后把膝盖头压下贴在ru房上。屁股有一半是在半空中,肉缝朝向天花板。
川上把所有的大头针拔出去,大荫唇出血,他把血和蜜汁弄在一起舔,那种样子好像很饥饿,只知道拼命地舔。
这时候,不良少年的荫茎已经勃起。
“你的父母快回来了吧?”
女老师的心情是怕学生的父母回来,如果被奸yin,就不如趁没有回来的时候,头还在搔痒。
“放心吧,不会回来的。”
“啊,你又要虐待我了……”
屁股被学生打,身体还是弯成对折。
“连屁股也漂亮。每个男生都想看你的这个屁股,你知不知道?”
“不要再折磨屁股了……你要干就干吧。”
裕子扭动被打的雪白屁股。川上立刻脱裤和内裤,荫茎一跃而出。
裕子看到。
“好可怕。”
没有想到勃起的荫茎会这样大,裕子感到恐惧。她是真的害怕,那种长和粗吓破她的胆。
“你的真大。”
裕子的声音颤抖。
“用手握住。”
川上说。
美丽雪白的手战战竞竞地握住少年巨大的rou棒。细柔的手指在上面爱抚。女老师一面爱抚,一面使呼吸急促,催促说:“进来试试看吧。”
川上的x虐待狂使他在插入前又用大头针刺穿裕子的两个头流出血,然后让裕子做狗爬姿势才从后面插入。
“啊……”
头流血,脸色苍白的女教师为阴沪受到的痛苦发出悲哀的声音。
“痛……痛……呜……那样用力插会痛的……啊……呜……”
“老师!”
川上的呼吸也急促,不断喃喃自语说,进去了!进去了!而且脸上也冒出汗珠。
“啊……我的东西在老师的身体里……”
“进来了……还是进来了……”
从屁股的方向被插入的二十三岁女教师的chu女,洞口和里面都湿润,但很窄小,黏膜紧紧围绕rou棒。顺着rou棒渗出破瓜的鲜血。
少年开始chōu_chā。
“痛……不要动,好像裂开了……啊……痛……”
“老师……扭屁股……”
“第一次是不可能的……”
“快扭动这个屁股……”
趴在那里的屁股又被打。
“啊……”
裕子开始前后摇动屁股。这样被沾上破瓜鲜血的巨大rou棒chōu_chā。
“还要扭!还要扭!”
屁股被打的女教师忍不住发出哭声,拼命地前后摇动屁股。好像要把里面的rou棒完全吃掉似的,屁股跳出yin舞。
“扭屁股!扭屁股!”
“我扭!我扭……啊……我会扭屁股……”
“还要用力扭。”
“饶了我吧……”
少年毫不留情地打老师的屁股。
“不要打了……”
美丽女教师的屁股染成柿红色。猛烈进行活塞运动的巨大rou棒冒出血管,沾上女教师的蜜汁和鲜血发出yin邪的光泽。
“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裕子在惨暴的凌辱下,精神有一点错乱。可是在错乱的感觉中也有一种甜美的快感。
“昭……昭……好啊……”
从火一般灼热的ròu_dòng又流出新的花蜜,产生使裕子会昏迷的高潮。扭动的屁股停止不动,被少年抱住的屁股开始痉挛。
“老师……啊……老师……”
少年也达到高潮。这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凌辱和征服的快感。
咻咻射出的j液量使他自己都感到惊讶,无比的快感持续很久。
在放学后的校园刮起强烈的风,树叶落在地上被吹到远处,小宫裕子站在三楼音乐教室的窗边看着飞舞的树叶,已经是秋天,对裕子来说秋天是哀伤的季节。
父亲在三年前患急性肝炎去世。父亲生前从事电子机器的事业,母亲是董事长夫人。可是,父亲的事业随他的死瓦解。
母亲为剩下的债务辛苦,不久后,母亲被父亲的高尔夫球友,也是建筑公司董事长的矢岛健作说服,做他的情妇。
这个矢岛董事长也因为心脏病突发去世。第二任的情夫是国中校长,是个变态x欲者。把母亲的gāng_mén看成性器,享受变态x欲的快乐,母亲也沉迷那种yin邪的ròu_yù中,田中校长来家里时,高高兴兴地迎接,也会主动去田中的公寓。
前天夜晚,也是主动去的,离家前还到裕子房间说:“常出去,真不好意思。”
裕子正在批改学生的笔记。
“妈妈去吧,没有关系。”
裕子也没有抬头,心里想……妈妈什么也不知道。
每天受到校长的逼迫,心理上已经快要崩溃。田中校长是个非常难缠的人。
像蛇或鬼的纠缠不放,要和她性茭。母亲还不知道她这个新任教师的女儿有了麻烦。校长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母亲,裕子也隐瞒母亲。
田中校长出现在放学后静悄悄的音乐教室。
“裕子,等久了吗?”
然后也向窗外看去,好像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