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两齿终于在舌头不屈的努力下开了一条小缝。薛琴的舌头就如同她的主人一样,静静得呆着,任由我的舌头围着它打转。我一边舔着,一边不时地吸吮一下,在我的的多次吸吮下,她的舌头也终于开始活动开了,到最后她用力地吸吮着就像儿时吃奶那样,我整个舌头都被她吸进嘴里,舌尖发麻,舌根都扯得生疼。
竹林在沙沙作响,不知何时升起的月儿在大山飘渺漂浮的薄雾衬托之中,就像一个偶尔路过的人,羞涩地偷看着我们,四周若有若无的月光,使得空间既广裹又沉寂,我俩就这样紧紧拥抱在一起,时空仿佛已经停止。
若不是夜里仍就带有寒意的春风提醒着我,说不定我会把她按倒在这幽静的竹林之中……
回到家已经不知是何时,躺在床上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我点着一支烟,缭绕的的烟雾中眼前不时晃动着妞和薛琴的影子。
我细细地品味着刚才的点点滴滴,也不由得回想和妞的时时刻刻。
妞虽然已经有了朦胧的生理快感,但和我一起的时候还是以游戏的成分为重,那种认真的态度只让人觉得天真难敌,也常常可以看到她脸红,但给人的感觉只是她的一些本能的反应,也就是说是一种被动的反应,薛琴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季节,那一颦一笑都参杂着她自己的喜好和感受,她羞涩地迎合和抗拒都在她自己的主导下来进行,
同时也能带给我更加沉醉和痴迷,这种感觉是和妞在一起完全不同的。
真是各有洞天啊。
第十六章
携着微微的和风,带着淡淡的清香,赶着悠悠的白云,就像温情的少女,春雨蹑手蹑脚地走来。如银丝,如柳絮。远山隐约成一抹淡云,薄纱似的山雾在周围变幻妙姿曼舞,戴着笠披着蓑的人影在青青的斜斜的山坡上缓缓移。
就在我沉醉于每天和薛琴钻竹林的时候,盼望已久的雨天悄然来临。
薛琴没来,吃饭的时候总觉得少了一些什幺。人啊,当习惯于某种事情以后,稍有变故就觉得不自在了。
晚上倒在床上,喊了一声:「妞,给我倒杯水。」
很快,妞端着水笑吟吟地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接过水一饮而尽,顺手把妞拉到怀里,亲了她一下,小声地问:还是笑mī_mī的样子,很乖巧地让我抱着,没有做声。
呵呵,这段时间光顾着和薛琴亲昵了,对妞似乎也冷落了不少。
我一边亲着妞,一边毫无顾忌地伸手直捣黄龙。天气转暖,妞只穿了一条薄薄的秋裤,随着我的手的探进,妞还是和以往一样很配合微微张开两条嫩腿,所以很容易就到了小豆豆的居住地。
我用中指轻轻按了一下,小家伙从手指下面滑开,又调皮地从手指边缘钻了出来,手指跟着追过去,小家伙又从手指下面钻到另一边,我已开手指,小肉芽立刻骄傲地回到原来的颤抖中,仿佛在挑逗着手指继续。
我又用手指围绕着小肉芽转圈,小肉芽灵巧地躲避着,手指不动,她又会回来轻触一下手指,这多像两个小朋友捉迷藏,一个跑一个追,追的要是停下了,跑的又会返回来招惹一下追的,以期鼓励对方继续追赶,在这方寸之间,手指和小肉芽都忙的不亦乐乎。
妞的头靠在我的胸膛上,呼哧呼哧出着粗气。
好长时间没有这种感觉了,王子的骨头已经长了起来,一跳一跳的,似乎在责怪我好长时间都让他空准备一场。但我知道今天还不行,那边的床上还躺着一个枝枝呢。
「妞,这些天你给你姐讲故事了没有?」
妞摇摇头,说:「没有,爹没给我讲新故事呢。」
是啊,这些日子薛琴天天来,每次和她钻完回来都很晚,妞和枝枝都已经睡了。
「那你还在摸你姐吗?」
「嗯,」妞点点头,「姐也摸我。」妞又补充了一句。
有戏,我心里暗喜。
「你摸过你姐的小房子了吗?」我一边问,一边用手指顶进已经很润滑的公主的小房子之中,手指在房子中转。
粉嫩而又温暖的洞壁缠绕着手指,不留一点缝隙。
妞又把腿张开一些,好让我的手有更多活动的余地,一边回答我说:「摸了。」
「你姐的小房子好不好玩?」
我一边问,一边开始弯曲手指,,这是什幺g点啊u点啊的位置,我细细用手指来
感觉,似乎有点象书本上说的那样,有一小块地方比u其他/u位置显得粗糙一些,表面不是很光滑,有点像绒毛,或者说像一排竖立着的小米粒。
妞的头偏靠在我的胸前,隔着衣服我都能感到发烫。
「姐的房子张头发了,就是很少,没爹的多。」妞喃喃地描述着她的新发现。
我可不是想问头发的问题,我是想问问枝枝有没有润滑,但又不知道怎幺来表达我的思想。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一杯水怎幺也喝不了太久,于是把手从妞的身体里抽出来,亲了亲妞,说:「你过去吧,不要和你姐说哦。」
妞点点头,红着脸准备走,我看看不合适,喊住妞,要她用冷水擦擦脸,免得红彤彤的过去被枝枝看出什幺苗头。
故事的熏陶以及和妞的嬉戏,枝枝似乎已经入瓮了,但下一步该怎幺做呢?枝枝和妞不一样,妞在家里得不到什幺关心,甚至于算得上是受虐待,所以只要让她觉得受到关爱,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