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被姓林的那个小子打了?”
王四海惊讶地问道。
看着李永庆肿胀的秃头,王四海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个的确大大出乎王四海的预料了。
王四海与徐光荣的关系很密切,自然对他的小舅子不陌生。
这个家伙曾经在少林武校练过几年,身上是有功夫的。
在银乡地面上,“光头庆”是一块滚刀肉,绝对呵呵有名。
王四海没有想到,这么一位地头蛇,竟然在林岩面前吃瘪。
这就很明显了,姓林的小子不仅坏点子很多,而且功夫也不错。
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啊!
不过,李永庆吃瘪,王四海却是心中暗喜。
徐光荣是银乡首富,林岩插手酒厂改制,又揍了他的小舅子,他们绝对不会咽下这口气,一定要找林岩算账的。
这么一来,林岩的敌人越来越多,自然符合王四海的利益。
如果大家都对他下黑砖,到时候这个家伙根本不知道怎么死的!
“老弟,在我们银乡县,你也是响当当的大英雄,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啊。
按照老弟的脾气,你就咽下这口恶气了?”
王四海喝了一口威士忌,不无挑拨地说道。
“光头庆”扫了一眼姐夫,咬牙切齿地说道:“老子与姓林的不共戴天!
如果不让这个小子脱一层皮,我跟他姓林。”
光头庆在美食城被人暴打的事情,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让他感觉很没有面子。
从挨揍开始,光头庆还没有离开过金碧辉煌娱乐城,感觉自己没有脸面见道上的朋友。
王四海老奸巨猾,不动声色地问道:“老弟,你准备怎么对付姓林的?
重重迹象来看,这个家伙文武双全啊。
而且,此人又是我们银乡的副县长,可以说又穿了一个防弹衣。
如果没有周密策划,此人不好对付啊……”
听到王四海的询问,光头庆垭口无言了。
其实,怎么对付林岩,光头庆还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
凭着光头庆的智商,能想出来的点子,无非是采取暴力手段,威胁灭门一类。
不过,光头庆还算有自知之明,通过与林岩的交手,已经领教了林岩的手段。
很明显,光头庆的那点功夫,在林岩面前可以或略不计。
对于这样一个煞星,采取暴力手段,显然是不明智的。
这两天时间,光头庆憋在娱乐城,一直在苦思冥想,怎么来对付自己仇家。
一看小舅子没有回应,徐光荣鄙夷地撇了撇嘴。
这个小子不过是一个打手,对付那些平民百姓还行,让他对付一个武功高强的副县长,绝对是难为他。
“四哥,我们是兄弟,就不用拐弯抹角了。
可以这样说,姓林的太嚣张,根本不按规矩出牌,已经触犯了我们的利益,是我们哥俩共同的敌人。
我把永庆叫过来,让他与你见个面,就是准备大家商议一下,应该和起手来,共同对付姓林的。
四哥,我不得不说一句。
别看姓林的是外来户,在我们银乡没有任何根基,绝对马虎不得啊!
如果这个家伙在银乡站住脚,我们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在他们立足未稳的时候,我们必须对他致命一击,把这个小子赶出银乡。
只有这样,我们兄弟才能高枕无忧……”
王四海与徐光荣面上称兄道弟,互相利用,其实,也有很深的矛盾。
不过,当他们的根本利益受到损害的时候,两人自然还是要以大局为重。
王四海显得很诚挚地点点头,意味深长地说道:“光荣老弟,你说的很有道理。
我仅仅与姓林的打了一个照面,就感觉这个家伙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必须想办法,把这个家伙挤出银乡,这是我们的当务之急!
光荣老弟,你的计谋最多,号称小诸葛。
大敌当前,有什么还计策,就不要保留了,说出来大家听听……”
徐光荣端起酒杯,把半杯威士忌一饮而尽,若有所思地说道:“四哥刚才说的很好,姓林的是副县长,与普通百姓不同,我们不能照搬以前的套路,必须实际问题实际出发……
不过,如果说怎么对付体制内的人,四海哥是体制内的精英,应该非常清楚。
要对付林岩,必须两条腿走路,一手软一手硬,两手都要抓!”
李永庆插话道:“姐夫,怎么个一手硬一手软?”
徐光荣扫了一眼小舅子,阴险地一笑,说道:“硬的这个套路,你应该轻车熟路,无非是对他进行恐吓。
实在不行,我们可以给他上点干货,让他知道婆婆是娘。
所谓一手软,这个应该是我们采取的主要手法。
千里为官只为财。
我就不信了,姓林的不好这个。
按照我的猜测,姓林的一出手就这么高调,极有可能是为了给自己立威,让我们主动孝敬。
如果真是这个目的,绝对的皆大欢喜。
只要我们付出一分,绝对有十分的收获。
四哥,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就按照这样两步走,一手硬一手软,两手相配合。
硬的这一手,就有永庆负责。
当然了,四哥的内弟胡立功,是金州道上的名人,一定要全力配合的。
至于软的这一手,就有我亲自来操刀吧。
不过,兄弟把丑话说前头。
亲兄弟明算账,如果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