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尽管我堕落过,但我从未动摇我的信念。今天在你面前,我要郑重地跟你说一次:’我,张有道这一生有且仅有一个妻子,她就是罗莲。如果我再辜负她,我愿遭天打雷劈.’”
罗莲哭着用手捂住张有道的嘴。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你原谅我了吗﹖”张有道欣喜地转动着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不,再给我一段时间,让我考虑一下吧。”罗莲
“我一直等到你点头。”张有道小心地将他的手按在罗莲的手背上,目光坚定的说。
罗莲缓缓地抽出手来,微微蠕动着她那『迷』人的双唇似乎要说什么来着。
4 捶胸摧心
罗莲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张有道的手机却”嘟嘟嘟”地振动起来了。他低头看了一下号码,忽又抬头,眼睛飘闪着说:”莲,我的委托人有要事找我。我先接下电话。”他拿着手机,径走出门外。在花店离我们十米远处的走廊上立定,接听电话。他说得格外小声,隔了一道墙,我连一个字也听不到。罗莲肯定也没听到。这要换成别的女人早偷偷跟出去监听了。罗莲不惯用这种旁门左道。
接完电话后,张有道进来歉然地说﹕”莲,我的委托人找我找得急,他要我去他那边回话。”
罗莲的眼睛掠过一丝哀伤,口里却装作毫不在乎,冷漠地答了一声﹕”恩。”
张有道走了,他把罗莲的灵魂给带走了。罗莲顺势掎着墙,失魂落魄地自言自语起来:”天啊,我多想原谅他,多想放开怀抱去接纳他。可他的不忠就像是他在我的脸上划了一刀。现在伤口愈合了,脸上却长了疤。每一次一看到他,我就像是照到镜子,看到我脸上的疤,心里又不由自主地疙瘩起来了。为什么我的心,每次都要跟我作对啊。我真想换掉这颗心。”
罗莲一边无意识地嘀咕着,一边用自己的双手使劲地捶着自己的胸腔。
见她这么失常,我的每一条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老姐”我使劲地拉开罗莲的右手﹕”别捶了。你胸里的这颗心脏得来不易,真把它捶坏了,怎么办啊﹖”
“我巴不得捶死它。每次它都不听我的使唤。”
5 有事相求
“姐,你太倦了。这两个月来,你没有一天睡得安稳。现在最好坐下来小歇一下吧。”
“我脑子又烦又『乱』。”罗莲拉着我手,眼泪像抛沙一样地滚出来。
正说着,背后传来了一阵轻快,祥和,熟悉的脚步声。
我和罗莲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
“咦,你们两个怎么怪怪的。”他扬着头跟我们打招呼,脸上挂着一种『奶』油般香甜可口的笑容。
“你自己才怪怪的。”我把眉一扬,噘着嘴反怪他。那时候我们跟他已经很熟了,说话基本上是口无顾忌。罗莲见他来了,手忙脚『乱』地在眼眶处『乱』抹。
“怎么了。”他专注地看着罗莲的脸。
“唔,没什么。”面对他的追问,罗莲隐约其辞地想要蒙混过去。
“可你的眼睛告诉我你一定有事。我希望你能把我当好朋友或者兄长,有事情不要瞒着我。 “他说得很诚恳。
“真的没什么。”罗莲心虚地垂下了她的眼睑。
他蹲下身去,仰头看着罗莲的眼睛,温柔地说:”还骗我。刚刚我都瞧见你在使劲地摧打自己的心脏。”
被他这么一说,罗莲的眼圈不觉又红了。
他眨了一下那又长又密的睫『毛』,目光如注:”答应我一件事。”
罗莲诧异地看着他。
什么事。
我很纳闷。
正纳闷时,有一阵风吹了过来,一缕缕凉丝丝甜乎乎的清香扑鼻而来。
风把罗莲那头如云秀发卷到了他的脸上。
慌得罗莲伸手过去,急着要把那些趴在他脸上的头发掸了下来.
他出乎意料地伸过手去抓住罗莲伸过去的手,微动了一下嘴唇。
6 又露奸脚
罗莲方寸大『乱』,慌着把她的手从他的手上抽回来。
我替罗莲捏了一把汗。
他恍了一下神,随后轻轻跟罗莲说了一声:”对不起。”
罗莲沉默了一下,再苦笑了一下后,别转话题:”对了,楚医生,你要我答应你什么呢?”
他被罗莲这么一提醒,又想起来。先观察了一下罗莲的脸『色』,接着看着罗莲的眼睛认真地说:”答应我好好地呵护这颗正在你胸腔里跳动的这颗心脏。无论你再什么生气再怎么愤怒,都不要苛刻它。”
罗莲低头愣愣地看着他。
我也觉得莫名其妙。捶的是罗莲的心,又不是他的心,他着哪门子急。
“咳,咳”周神不知鬼不觉地站在我们旁边,使劲地咳嗽着。
他被周这么一咳,有点难为情,腼腆地笑了一下。
等他走后,周附在我耳边跟我咬耳朵说她在西大街的日月餐厅碰见张有道在跟他的旧情人幽会。
我很震惊。
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
我有点奇怪地问着周:”你去日月餐厅做什么,难不成你有约会。”
周被我这么一问,倏地双颊发红,她用她的双手捧住了她的双颊说﹕”算不上约会。下班时有一个人,送了一束花过来,说是一个自称为我的仰慕者送过来的。他还叮嘱我说那送花的人叫我今晚6点多一定要到那日月餐厅的10号桌赴宴。我好奇心强,一直想着要知道谁是我的仰慕者,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