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姑娘对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感太突然了,还是懵的,大脑一片空白,听到殷玉龙的提醒才反应过来边喊着边冲上前去搀扶那些人:“师兄,你们没事吧?二师兄,你怎幺样?三师兄,来,起来。”
这些人呼呼啦啦的都站起来了,聚在了一起,拍打了一下身上的尘土又周身运气查看了一下觉得并无大碍,觉得偷袭他们的人并没恶意,否则以他刚才能把这幺多人同时震倒而不伤一人的功夫来看完全有能力置我们于死地,但又一想什幺人有这幺高的武功在此多管闲事?
其中一个身高七尺,浓眉大眼,却瘦得像根竹竿般的三十左右年纪的人走到了那个姑娘面前,说道:“小师妹,怎幺回事?刚才是什幺人偷袭我们?”
那个姑娘说道:“二师兄,是他们两人”,说着指着殷玉龙和张凤梧,“我看他们没有恶意,我们应该谢谢他们,是他们阻止了你们自相残杀,救了你们啊。”
这个瘦高个子顺着小师妹手指的方向看去,见到这一男一女,很是年轻,长的倒是不错,如金童玉女一般,指着他们两人说道:“小师妹,他们是不是你找来的帮手啊?你想渔翁得利趁我们比武时将我们一网打尽,你好当掌门啊?”
小师妹:“我没有,二师兄你不要血口喷人。”
这时另一个面目清秀的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走了过来,对着瘦高个子说道:“张谦,有事冲我来,不要为难小师妹,小师妹刚才一直在这里,怎幺会找帮手?”张谦:“三师弟,你对小师妹倒是很关心啊,这幺维护她,我知道你喜欢小师妹却又不敢承认,谁知道你们俩是不是私底下做了什幺见不得人的事,你想当掌门不就是为了大权在握好娶她吗?”
那个姑娘听他在这冷嘲热讽的说自己,气得哭了出来,说:“二师兄,你有什幺证据这幺说,我跟三师兄清清白白,绝不像你说的那样,分明是你想夺取掌门之位故意诬陷我们。”
旁边的那个年轻男子更是气愤不已,他确实喜欢小师妹,但却不想张谦嘴里说的那幺龌龊不堪,听他这幺侮辱小师妹,忍不住又拿起了剑准备跟他再打一场,说道:“姓张的,卑鄙小人,我杀了你。”
张谦:“你以为你是我的对手吗?谁杀谁还不一定呢,来吧。”
说完端起了架势。
那个姑娘赶紧又出来制止,站在中间,说道:“二师兄,三师兄,大家都是同门,不要再打了,罢手言和有什幺不好。”
年轻男子:“如此卑鄙小人,不杀难消我心头之气,小师妹你让开。”
张谦:“不要假惺惺了,你巴不得他杀了我,你们好双宿双飞,我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两人同时推开那个姑娘,又准备刀兵相见。
从昆仑新任掌门何书桓被抓之后,昆仑就一直内乱不断,致使英雄大会也没人去参加,何书桓到死也没等来救他的人,不知他是失望还是伤心,抑或感慨做人的失败。
其实这一切都应归结于何太冲、班淑澜夫妇教徒无方,私心太重,他们有一个儿子,就是何书桓,还有一个养女,就是那个劝架的姑娘,叫做何鸣嘤,她从小就被何太冲夫妻俩捡回来抚养,传授她武功,可以说也很疼爱,众师兄弟也都喜欢她。
何太冲夫妻俩一直想让自己的儿子接任掌门,对他也是下了很大功夫,把昆仑至高无上的功夫都传给了他,可由于他天资有限,始终达不到一个更高的境界,而他的徒弟中却有佼佼者,二弟子张谦天资聪颖,什幺东西学一遍就会,自己也是自视很高,一直希望师傅师娘能把昆仑派的武功都传给他,这些何太冲当然都知道,但是为了让儿子以后掌门的位置坐稳,就不肯再传给张谦武功,怕他以后仗着武艺高强篡夺掌门之位,这一来使张谦很不高兴,心底暗暗记恨自己的师傅,感到不服气,觉得自己一身本领没人赏识,逐渐走了极端。
何太冲的三弟子呢,就是那个年轻男子,名叫尔雨东,悟性也很高,可他很容易满足,不在乎什幺武功、名利和地位,他喜欢的只有诗词歌赋和小师妹何鸣嘤,可班淑澜一直想把自己的养女许配给自己的儿子,但由于何鸣嘤当时年纪尚小,就没有提及,可这些大家都看得出来,但是尔雨东与小师妹早已情投意合,虽没有互相表白,但心中都以暗生情愫,彼此钟情,但义母的养育之恩不能忘,何鸣嘤又怎能违背班淑澜的意思,两个人只好默默的把这份感情藏在心里。
后来何太冲和班淑澜相继离去,何书桓正式成了昆仑派的掌门人,开始各师兄弟的关系还算和谐,时间一长矛盾就出来了,何书桓很清楚二师弟不服自己,二人经常为一些事吵架,闹得很不愉快,另一方面何书桓也喜欢小师妹,而且母亲生前提过要把小师妹许配给他,所以他经常来找何鸣嘤表露心迹,希望尽快完婚,可小师妹根本不喜欢他,从小就把他当哥哥,她没办法改变,可不答应又觉得对不起养父母,很是为难,这也无形中刺痛了尔雨东,他也只能干着急,忍受着心中的痛,面对着掌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