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水月羽望着怜雪问着。
“这人倒是挺厉害,还没死。”怜雪撇撇嘴,道:“你是要治好他,还是不管他让他慢慢死?”
“什么意思?除了救他,就只能等死了?”月羽眉头一皱,竟然如此严重?
“他心脉受损严重,能活到今日都是万幸了,平日里皆是好东西吃进去吊命的,只是现在已经到了晚期,再好的药也保不住他了。”怜雪转身看着月羽道:“若是不救,那便由着他昏迷吧,醒得来就可以回到南楚再死,醒不来,恐怕就得死在这儿了。”
月羽听了重重喘了口气,真特么太巧了,也怪自己刚才鲁莽,平日里用灵气对抗得习惯了,哪会还在挣脱的时候想着对方受不受得住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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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要动身?”书房内贺楼逸慈爱地看着楼君天,眼中尽是无奈。
“五叔急什么,自然还是会回来的。”楼君天坐在椅子上,脑中突然想起昨夜的一幕幕,不由一笑。
“唉,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叔。不过你小子可加紧些,你五叔我还等着游山玩水呢。”贺楼逸摇摇头继续道:“眼下三国实力相当,不会发生什么突变了,也好。”
楼君天点点头,突然眼中冷冽突起,贺楼逸察觉到不对,还未来得及开口问,眼前的人就不见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151 夫人去打架了
“怎么回事?”楼君天一迈进门,就见烈焰、赤二人并排站着,怜雪站得更里面,再一看那床榻上的人,眉头紧皱起来。
“我的乖乖!”墨跟了上来,看着那躺在那里眉头紧皱的男子道:“哟,还没死呢!”虽然他也诧异这男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不过也不敢问,面前的楼君天已经隐隐约约有些杀人的倾向了。
“他来找我,然后晕过去了。”走道楼君天身边,月羽抓住那只大手,抬头望着他说。话音落下,楼君天轻哼一声,半晌才说:“先弄醒,不能死在这里,然后再送回去,从哪儿来的从到哪里去。”而后便拉过月羽出了房间,留下众人一言不发,看着那对儿远去的身影。
“愣着干嘛,治啊!”怜雪一拉墨,把他拉到楚泽炎面前,墨卷起袖子道:“我什么时候学会不计前嫌,变得这么伟大了?”
楼君天拉着水月羽快步走着,月羽比他矮了许多,只得跟在他身后一路小跑,突然那人停了下来,月羽一头撞到他后背,鼻子钻心地疼起来。
“他找你干什么?”转身看着月羽,见她疼也只是皱了皱眉头,那话里冰渣碎了一地,水月羽自然知道他生气,只是这臭妖孽生气做什么,又不是自己招惹来的,再说了今日楚泽炎来这里确实是道别的。看着那妖孽又气又关心,水月羽扑哧一笑,揉着鼻子说:“安啦,他不过是过来道别,刚一开始……”水月羽耐心站在那儿,一句一句地从头到尾解释起来,任何细节都未略过,终于,讲完后那冷峻的脸庞终于柔和了一些,开口道:“活该。”
月羽拉拉他的手道:“你也说了,他可不能死在这里,不过这次救了他,他总能猜到一些。”
“我已经同五叔说好了,过几日便启程回岛上。”楼君天伸手揉了揉那小鼻子,通红通红的,刚才的怒气也平息了些,拉过她慢慢走着。突然似是想起什么,找来了宫:“等人走了,去吧房里的东西都换了。”
“是,主子。”月羽望着宫离开,无言笑笑,这会儿墨他们恐怕还在那屋子里呢,说到底也没进去那房间,只是在外面屋子的软榻上躺着,不过这妖孽愿意的事情,就这样吧。
楚泽炎醒来的时候便是躺在自己下榻的地方,一旁是自己的侍卫,正站在那里,见他醒来,递上水道:“皇上,您终于醒了!”
楚泽炎看看周围,皱眉道:“朕怎么在这儿?”
“属下不知,属下回来发现屋里灯是亮着的,以为皇上回来了,却见您躺在床上,怎么叫也叫不醒。”那人说着又递上一封信函道:“身边还有这封信,上面写的皇上亲启。”
楚泽炎坐了起来,接过那封信,上面确实是他的名字,指名道姓的,不用猜测也知道是谁了。
“旧疾已好,今后各不相干。”那字迹奇特,不似是用笔写的不过那字体清秀之中带着些许随性,当下也猜到是水月羽写的。折起那纸,楚泽炎想着那话,旧疾已好?运功一试,果然没有任何阻碍,不由一惊,水月羽,她到底是谁?
他只记得当时在那院子之中,二人正说着话准备离开,就突然晕过去了,在那之前……没有任何冲突,最多也是他伸手拉了水月羽又被她甩开。难不成,问题就出在这里?
看着那信却又没有头绪,思来想去也只是猜测,今后恐怕是不会再见。下了床站起身道:“准备一下,回宫。”
南楚王的来去如风雨一般快,临走也是贺楼逸见了一面,虽然月羽也想知道那九公主的下场如何,但是却问也问不出来,每每一问就被楼君天吃干抹净去了,这新婚果真不是盖的。
这日还在用早饭,墨宫主就扭搭着小腰身进来坐下,端进来了两杯东西,闻着倒是香,只是月羽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药,异香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