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天衣在发现自己咬下了半块舌头后就已经知道这种结果了,因此对于二人谈话的结果他没有再感到伤心或者是失望,他现在只想远远地离开人群,离开楚国,到玉甲人那里。因为他是甲人,不为世人所容地甲人,只有玉甲人那里才是他应该去的地方,更何况那里还有两个女孩在等待着他。
天上天酒店地一个豪华房间里,天放和布天衣端坐在一张桌子前,布天衣正拿着笔不停地在纸上写着什么,写完后交给天放。
天放看完后,问布天衣:“你想到沼泽地里地玉甲人那里去?为什么?”
布天衣再次低头刷刷地写起来,写了好一阵子,写了有三四张纸才交给了天放。
天放匆匆看完后,一幅恍然大悟地表情,苦笑着说:“在苫城你将七个女孩和晶石炮拚着命送了进去,我问你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原来如此啊!也好,爷爷就陪着你到玉甲人那里去生活。那儿的条件虽然艰苦了点,但也总比满世界漂泊强啊。”
听到天放同意到玉甲人那里,布天衣开心地笑了。
“天衣,你听好,爷爷想和你商议件事。”天放严肃而认真地对布天衣说。
布天衣急忙点头应着。
“你在沼泽地里已有两个未婚妻了,再加上那七个侍女,她们将来会给你生许多地小孩,你能不能,能不能……”。天放开始结结巴巴了,说了半天能不能,也没说出个能不能干什么。
布天衣开始是听得满头地雾水,能不能什么啊?
但当他再仔细地分析了一遍天放所讲地话后,他明白了,天放是想要个后人,天放是想问他能不能过继一个儿子到他的名下去继承他地香火。
回想起自己懂事起到现在天放为自己所做地点点滴滴,每一点每一滴都饱含了天放对自己浓浓地爱护,布天衣坚定地点下了头。
“你答应了!哈哈!”天放兴奋地象一个小孩般一跃而起,高兴挂满了老人地脸。
不过,等天放落了地,他脸上地笑容消失了,他才想到他还没说完话啊,布天衣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啊!
“我是说,我是说想让你过继一个儿子到我名下!”老人紧紧盯着布天衣的脸,一字一顿地小心求证着。
布天衣再次狠狠地点了点头。
天放这次没有兴奋,而是凄然泪下,面向南方呯地跪倒在地,叩了几个响头。
天放站了起来,刚才地失态让他老脸有点儿发红,他不好意思地朝布天衣一笑,自嘲地说:“爷爷是太高兴了,让你见笑了。”
“天衣,你知道我和你爷爷他们为什么会成为结义兄弟,为什么我和你那三位爷爷终生未娶?”
布天衣摇了摇头,他确实是不知道啊!
天放决定将这一切都告诉布天衣,让他能对现在布家人的真实情况有一定地了解,对将来可能发生的布家人间地厮杀有个心理准备。
当布天衣听完天放爷爷所说的全部事情后,在那儿愣愣地出神。
半晌,屋中响起布天衣刷刷地写字声,他在纸上写着:“天爷爷,你该不会是在说故事吧?”
天放看完后,严肃而又认真地再次强调:“我说的全是真实的!我为什么非要让你过继一个儿子到我名下,就因为我…”
布天衣似乎后知后觉地吃惊了,他快速地书写起来:“我那几个王叔竟然不是布家的人,那他们是谁?这也太能扯了吧!”
天放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你爷爷也不知道。现在除了当事人外无人知道!为了不惊动他们,我们一直不敢查,所以也就…”
“那我母亲是谁?”布天衣继续写着,“我身上怎么会有甲人地血统?你问石坚爷爷地几个问题您心中是否已有答案,告诉我好吗?
书写完地布天衣以祈求地眼光看着天放,等待着天放地回答。
天放沉声对布天衣说:“有些问题我也是猜测出来地,至于是否正确,我也不太敢肯定,不过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你问的这几个问题我一个一个给你解答。”
“首先是关于你的甲人血脉,我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不过我敢肯定布家人没有甲人血脉,你的甲人血脉很有可能是来源于你的母亲,我也只知道你母亲是光明教地圣女,其真实出身到现在我也没有查出来,也无从知道更多地事情。”
“我说石坚他们体内绝阳草地毒已解,是因为四年前你大哥不知从何处弄到了一个火系甲人,让我们取其甲服食,说是可以解绝阳草地毒。当时我觉得甲人也是人,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杀死人家取其甲,因此我就偷偷地将她放了,他们四个还和我大闹了一场。后来我听闻你大哥又送了一次甲人,但也只是听说,因为我没有见过。后来我调查过几次,也没查到什么,再说即便我查到了又能怎样啊!”
“关于你是甲人和你修练天兵止功法地事情,他们可能早就知道了。这只是我的猜测,但我觉得他们如此对待你肯定是有原因地,而且这个原因不会是普通地,绝不会因为你扔下军务偷跑出去玩,也绝不会是你因为杀过王使,更不会因为你偷放甲人。那四万人绝对是他们命人杀地,你想一想短时间内杀光四万人那得调动多少军队啊,楚国境内一次可调这么多地军队地也只有你大哥一人,没有你爷爷地许可你大哥也调不动那么多地军队啊。”
天放地话让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