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看到那个漂亮女孩样子的怪兽羞红了脸躲在那个明显是雄性怪物的背后,心里感到奇怪:兽化成|人形,已有羞耻之心了,知道不好意了!
“少啰嗦!装两个人三天的饭菜,然后我们就走!”
众人看着带走了几个食袋越飞越远的两个怪物,终于放下了心。
“这件事情太奇怪了,这两个明显是兽化形的怪物的出现太奇怪了,大陆可是几千年未出现过了。立刻将这里发生的事情通知小姐。”带队的天帝喃喃地说。
一只飞鸽快速升空而去。
黄真真很快就看到了这封信,看完信后的黄真真咬牙切齿地下了命令:“通知大家,我们立刻起程,沿途不停,直接赶往苫城。布战衣,你等着!”
天兽和宁芙美美地饱餐一顿,天兽打开双翅舒服地躺在地上,一边用手摸着肚子,一边感慨地说:“好久没吃这么顿美味了!”
宁芙也打了个饱嗝,点头同意。要知道他们在洞窟里虽然有菜也有肉,但那都是粗制滥制而已,有时肉还不熟菜还是生的;那能与今天这精心烹制的食物相比。
天色将晚,天兽醒了过来,他发现宁芙不在身边,而是飞在他的上方,不停地东张西望。他明白她并没有休息,是在为他站岗放哨。
他的内心充满了浓浓的爱意,终于知道被人疼爱的滋味,竟然也会是揪心般的感觉:我一定会让她享受世界上最好的生活,我要让她最幸福地活着。天兽飞上天空将甜笑着的女孩拉进了怀里,再一起降落回地面。
两人又开始准备吃晚饭了,晚餐就是那已凉了的菜,看着那凉菜,天兽知道今后他们的生活将无比艰难,心里在想明天的早餐又在哪里?
打劫只能是偶而为之,因为如果天天去打劫,会被光之国的人发现行踪。天兽知道以他现在的能力也只能是欺负欺负中级天帝,如果遇上巅峰天帝只能望风而逃了。
夜已深,凉凉的夜风在树林里呼啸着、穿梭着,宁芙被凉风吹得瑟瑟发抖,她身上的衣服太单薄了。天兽看到宁芙的样子心痛地将她搂进了怀里,张开双翼将她围在怀里,然后看着天空中的明月思考着。
他在想他和宁芙的未来,在想他们下一步应该干什么,怎么做?
从未做过人生打算的天兽现在可是太想有个人来帮帮他,出出主意,那怕是有个人来倾听一下也好。宁芙从未离开过那个奴隶生活区,她对什么也不知道也不理解,只知道要求天兽去救出她的族人。
越想感到心越乱,越想越觉得还是不能离开人群,最起码也不能就他和宁芙两个人生活一辈子。
想到头也疼,天兽终于理出了一点儿头绪。
他和宁芙修为太低,只是ròu_tǐ强点,没有元气,不能运用元气。他们需要修练,需要找到能让他们两人修复丹田和经脉的功法。
他和宁芙不可能单枪匹马去救那些甲人,他们需要同盟,人手越多越好。而且他们还需要一个根据地,来安置和保护那些甲人,维持正常的生活。
综合所有,所有综后,他必须拥有一个基地,拥有一群死心塌地的助手,拥有强大的自身武力。
到那儿去落脚?到那儿找助手啊?又怎么才能提高自己和宁芙的修为啊?
几个看似简单却又难如上天的问题彻底将天兽难住了,他不停地睁开眼闭上眼,不停地摇头晃脑。
他一生中也没认识几个人,所以他的脑海里在过滤着每一个人的信息,希望能找到帮助他有的人。
天放已死,无法指望什么了!
王猛生死不明,也没法指望什么!
玉甲人那儿,他也不能指望他们;如果玉甲人帮他,那更坐实了玉甲人不是人类而是兽类的传言了。
什么人也指望不上了!指望他自己似乎也不现实了,这就是天兽现在的实际情说。
天兽痛苦地流下了泪水,无助地看着天空,虽然他只能看到那永远不变也永远不会说话的明月。
天大,地大,天地如此之大,却没有他天兽和宁芙的容身之地!
天兽痛苦地吼叫起来,他的叫声惊醒了宁芙,吓得她惊慌失措地看着天兽,不明白他为什么又发起了疯。
“老天爷,你个贼老天,即然让我来到这个世上,又为什么要如此待我。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天兽流着泪痛苦地喊叫着,“你太不公平了!太不会平了!“
天兽痛苦地跪在地上,不停地用双手捶打着地面,最后用头去撞击着。
宁芙无助地拉着天兽,安慰着他。
“不要这样,天兽,我们一定会…”
宁芙本想安慰天兽,可是她却无法说完这句话。会怎么样?她也不知道他们会活到那一天。她也知道她们只能呆在这荒山野地里,天当被地当床,过着真正野兽的生活,要时刻提防着人类。她甚至怀念起奴隶营里的小房子。
“不,我不要这么活着!我们不能这么活着!”天兽的手和头都撞出了鲜血,他的头脑反而冷静下来,呼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