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这福尔康为什么会受伤吗?”太后浅浅尝了一口茶,询问。
“回太后老佛爷,奴婢不知。”雁姬实话实说,她是真的不知道!难道真的和努达海有关?不会吧?难道天要亡她们一家子?
“昨儿个福尔康进宫前曾和你的丈夫努达海会过话,你可知道?”
雁姬闻言,噗通一下跪在地上:“老佛爷!请您一定要明察啊!福侍卫被揍得卧床不起真的不是我们做的啊!我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对他动手啊?”
“噗——~咳咳!咳咳……”被雁姬这么一跪,再一听对方的话,太后顿时就喷了!听这话,怎么觉得对方其实想要揍福尔康很久了呢?这雁姬到底是个妙人啊!难道她以为自己是来为福尔康‘平冤’的吗?拿着手帕轻轻擦着嘴角的水渍,太后恢复镇定说道:“你先起来吧。哀家并不是为了追究此事的。”
“是!奴婢谢过太后老佛爷。”雁姬听着这里心下松了口气,站起身来。只要不是和这个倒霉催的福尔康有关系,那就放心了!
“昨个儿在御花园,哀家同新月格格正在赏花,然后那福尔康忽然就扑了过来,大喊着‘新月格格,你还记得宫外的努达海吗?’不过扑到半途被一旁玩耍的小燕子失脚甩飞的花盆底给砸到了脑袋,哀家只是想问,那努达海到底是个什么心思?你作为他的妻子,应该很清楚吧?”太后神色淡淡却颇有威仪的看着垂首站在下方的雁姬,漫不经心道。
“老佛爷恕罪!千错万错都是努达海的错啊!这和我们将军府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啊!您要是罚的话就罚他吧!”雁姬一听这问题,哪里还敢站着?再次跪地拜倒大声呼喊。
好吧,喊完之后她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了,妈蛋!竟然将心里话全说出来了!这是要完蛋的节奏吗?qaq!珞琳、骥远,额娘对不起你们!今天之后大约你们就没有娘了……娘的嘴太快了!没有经过艺术修改就将心里话说出来什么的~嘤嘤~太后!您可以当成什么也没有听见吗?可以倒带重来么?
听了雁姬这直白的话,太后端着茶碗的动作顿时也僵住了。满眼新奇的看着跪在下方的雁姬,不知为什么特别的同情努达海!话说雁姬你真的是努达海明媒正娶的妻子吗?将错误完全推到丈夫身上真的没问题吗?难道这时候你不应该宽容大度的将错误揽到自己身上为努达海求情吗?是哀家听错了还是你紧张的说错了?
“太后啊!不是奴婢无情,只是在发现努达海竟然对新月格格有妄想之后,奴婢是多日的寝食难安啊!”脑子精明的回过劲儿来的雁姬磕了个头开始为自己刚才的话找合理的理由。雁姬啊!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雁姬?演技?这名字?不能更好了!你行的!你一定行的!
“哦~?这么说你早已知晓了?”太后此时倒是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个雁姬是个很有趣的人!看来以后无聊的时候又有一个可以唠唠家常的人了呢~
“是的!奴婢知道努达海对新月格格爱慕不已,但是新月格格并不曾青睐努达海,于是奴婢想着等过了一段时间努达海应该就会死心然后好好回家过日子。可是谁曾想到他竟然整个人好似魔障了一般,以为自己和格格是两情相悦而并不是单相思,每日的想要进宫见格格,奴婢是拦都拦不住,只好派人跟着,若是对方做了什么有损国体的事情也好抓回来。”雁姬跪在地上垂着头将自己之前的小动作都一一禀明,反正这件事只要有心人查都会知道的。
“也难为你一个妇道人家了。那么你对这件事怎么看?”太后赞赏的看了雁姬一眼,然后问道。
“能有什么看法?说句不好听的,努达海不过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我们不过一介奴才,怎么能够妄想格格这般尊贵的人?再加上努达海已经老了,而新月格格正是二八年华,不论哪方面,都是不合适的!”雁姬很是客观的说道,然后略一迟疑,又加了一句:“再说了,格格如今正在孝期,对守孝的女子产生如此非分之想,努达海真是魔障了逆袭民国的特工!”
“雁姬啊,你是通透的人,可惜偏偏是努达海的妻子。努达海他这般下去,迟早会坏了新月格格的清誉,到时候说不得连累了你们整个将军府。哀家问你,你可曾有什么打算?”太后将茶碗儿放在身边几案上,微微向前探了探身子看着雁姬问道。
“奴婢只求能保住将军府!其他的一切都由老佛爷做主!”雁姬也是个人精,哪里还能不知道太后的意思?于是心中暗喜立马回道。
“雁姬,哀家还有一事不明。”太后对雁姬的识时务很满意,不过仍是有些不解的。
“请老佛爷明示。”
“这努达海是你丈夫,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真的一点儿都不难过?”太后问道,难道这雁姬就当真如此冷血?
雁姬苦笑着摇摇头,虽然心中对自己是努达海妻子这件事嗤之以鼻,但是别人不知道自己是穿来的不是么?于是此时也只能面带苦笑的说道:“哪里会真的不难过?老佛爷当是知道的,当初我嫁与努达海只是媒妁之言,那时奴婢是心中欢喜的,因为我嫁的人他是个英雄。可是婚后,也不过是相敬如宾,他……并不喜欢奴婢。”
“若只是不喜欢还好,可是明明努达海是那样成熟稳重的男人,却是有着一个奇异的心理!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