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字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这么年轻的两个小鬼都超越了我这么多了,看来我不引退也不行了。
“喂,大家一起去看看比赛的结果吧!”有胆大的人提出。众人应了一声,小心的向擂台走,其实那儿哪还有一丁点擂台的样子。
到了大家看到结果了……。
……几小时后。……
头好痛啊!白袍吃力的睁开眼:“这是那儿啊?”木字拍拍他的肩头:“这里是武场附近的医院,大家一起抬你来的。”
“哦。那真要谢谢大家了。”
木字一点头,打开门说了一句:“白袍没事了。”
走廊里立即传出阵阵欢呼。
原来所有的观众都守在门外等待自己醒过来啊!白袍一阵感动,但随即反应过来道:“对了,黑衫呢?”
“他呀啊。由于武场被破坏的太严重,医务室是不能用了,救护车(神域当然没这种叫法,这是笔者根据它的用途,翻译成这样的)又开不进来。又没有人愿意背他来医院,所以他应该还躺在那儿呢?
什么?白袍大惊:所有人都在为自己担心,却没有人理会黑衫的生死。
顿时,白袍心头像被什么哽住一样难受——为什么,差别会这么大。而黑衫痛苦的原因……
白袍不敢再想下去,挣扎着下了床——他必须去找黑衫。
刚跨出病房,走廊里的人一下子全站起来,这个说:“白袍,你没事吧!”那个又接了一句:“白袍,你干得太好,太棒了。”后面又有补了一句:“你真是本族的骄傲,我以你为荣。”……东一句,西一句似炸天了锅。
白袍一边应付着一边挤出人群:“让一下,让一下我得马上去武场。”
“去武场,去看组委会最后判定的结果吗?其实没必要去了。”
不等他说完,白袍已跑出了医院。……
武场,一切都破烂不堪。
黑衫小孩摆了个很酷的姿势坐在墙椽上,只是他身上太多的血污令他掩饰不住自己的伤痛。他一动不动的盯着临时搭建的会议室。在那里,组委会将议定最终的冠军。不用奇怪他们为什么会判定一个胜负都花这会长时间,因为两人全力一击时无人在场,而大家赶到时看到的结果是——————两人晕倒在地。
那么倒底谁先倒下呢?组委会提出:如果由比试双方自己复述战况的话可能会有人说谎的假想,于是,谁是冠军将由组委会讨论决定。
白袍不久就看到了黑衫,一闪身来到了他的身边,一些话迫不及待的欲脱口而出,却又终始开不了口,一时间白袍只是咬牙呆在那里。
倒是黑衫打破了沉默:“你很拼呢!那么不要命的打法也敢用。真不象我映像中的‘乖孩子’。”
白袍忽然笑道:“你也是啊!打起来简直像个疯子。——实力非凡的疯子。”
黑衫看也不看白袍一眼,冷冷道:“我太想赢了。太渴望而失去了理智。那你呢?能够忘我战斗的原因是什么?“
白袍想了想道:“我喜欢战斗时的激情。”
“就这么简单吗?”黑衫望向蔚蓝色的天空,曾经的曾经他一直没这么呆呆的望过,那里……是另一种他没过过的人生,黑衫淡淡一笑:“————————真是好孩子。”
一阵风无声的掠过大地。
沉默了一会,白袍道:“你能够相信吗?在我们齐施杀招的时候,我忽然有一瞬很想和你做个朋友。”
“那个,没可能的。——大概。”
黑衫淡淡道,这时候,他真的很酷。虽然他很丑,但个性其实与长相无关。
同时,人群也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大家都想知道结果……但也许只是想看看白袍得胜时的表情……
临时会议室的门终于打开了,一位老者在十名委员的伴随下手持卷轴走了出来。
“经组委会认真的研究和现场考证……”
黑衫低头道:“我输了。”
白袍一惊:“还没有宣读完呢!”但白袍自己也隐约感到黑衫说的没错。
“……并且根据现场裁判记录和部份观众的证词……”
黑衫摇头道:“我输了,这种情况我见得多了。什么研究、讨论,全是狗屁,……”
“综合选手的素质和平时表现,本次‘文武至尊’奖的最终获得者是……”
黑衫:“大家——只会让自己喜欢的人得到一切。”——一言间长空传响。
“——15号——白袍。”
全场一片欢呼。
黑衫把头埋的更低,垂下的黑发遮住了他的脸,右手的指甲已经把肉掐出了鲜血。太过污浊的液体出现在他眼角,一闪身,他不见了。
白袍只觉得一阵目眩:真的是因为他令人讨厌大家才厌恶他的吗?还是因为大家都排斥他他才变得讨厌。
老者继续宣读:“现在请15号选手上台领奖。”武场立即又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只震得某人头痛。
“请等一下,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办。”白袍纵身跃出武场。
“喂,好歹先领奖吧!这么多人等着呢!”
……
黑衫独自走在大街上,白袍从后面追了上来:“黑衫,等一下。”
黑衫小孩回头冷道:“是冠军吗?特地来安慰我的吗?”
“不,我并不承认。我记得当时……。”
黑衫抢过了他的话头:“……我们是一起倒下的,对不对?我也是这么对裁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