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将眼前的男子碎尸万段,一滴泪珠从眼中流出,不管平原夫人受到多大的委屈,也不曾流下过一滴眼泪,但只有少原君赵德,儿子的死是她埋藏内心深处永远不能磨灭的伤痛,嘴里嚷嚷地骂道:“是你,都是你,要不是因为你,德儿是不会死的。”
平原夫人象一头失去理智的雌豹,发疯似的地扑到李少阳身上捶打乱踢,还不时胡言乱语,指责李少阳害死了她的儿子,眼泪就会像决了堤坝的水,久憋在心里的仇恨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扑天盖天地倾倒向李少阳身上。
李少阳抓住平原夫人两只柔夷,大声地喊道:“你想报仇吗?”
平原夫人怒视着李少阳,说道:“想,每日每夜都想把你千刀万剐,原本我是有很多机会,不过你这个人十分小心,让我无从下手,后来我想到了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平原夫人从衣襟内摸出了一个小瓶子,当衣襟被拉开的时候,饱满尖挺的雪构成的曲线轮廓立即暴露无遗,把小瓶子拿到李少阳面前晃动一下,然后象爱抚自己最心爱的东西,温柔地抚摸着这个带有她体温的小瓶子,双眸里含情脉脉,用她那双仿佛要滴出水来的媚眼凝视了一会,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却说出了令李少阳毛骨悚然的话,“你是个好色之徒,对付象你这样的人,我当然有办法,你知道这瓶子里面装的是什么?这是我千辛万苦从白夷人手里偷来的毒药,只要一丁点就能毒死一头野兽;原本我打算涂满全身,尤其是我的嘴唇、胸部,还有下面,你不是喜欢我这三个地方吗,我会特别涂多一点,等你今天晚上来享用,一想到你中毒时痛苦的表情,还有你那讨厌的东西溃烂的样子,我的心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李少阳深吸了一口气,顾不上询问平原夫人这毒药的来源,如果不是发现得及时,恐怕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愤怒地抓住平原夫人的手,怒斥道:“你实在太歹毒了。”
“歹毒?”平原夫人语气平淡地反问李少阳,“你这个无耻之徒,你害死我儿子,还夺我清白,难道你就不比我歹毒?”
平原夫人此时正在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无论李少阳怎么说,她也听不进去。
就在这时,意外的事发生了。
平原夫人忽然抓起瓶子,拔掉塞子,往李少阳身上洒去。
李少阳急忙躲闪,地上立即飘起了一阵轻烟,难闻的气味令他感到一阵不舒服,屏住呼吸,低头一看,只见刚才他所站的地方被瓶子的液体腐蚀,这哪是毒药,分明就是浓硫酸,要是沾上了一点,连渣都不剩。
李少阳望着平原夫人,只见她一脸的茫然,看样子她也是不知道这瓶子里装的是什么,若是真如她所说的一样,事先将硫酸涂满身体,恐怕她的身体此时早已千疮百孔,血肉模糊,真不知道她是从谁那里弄到手的。
平原夫人意识很快恢复过来,见没有泼中李少阳,再次举起瓶子,往李少阳身上泼去,但这次李少阳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平原夫人的手,用力一扭,平原夫人一时吃痛,不禁把手松开了一些,李少阳立即从她手中夺下了这个要命的瓶子。
平原夫人扭打着李少阳,一边争抢瓶子,一边咒骂道:“畜生,快还给我!”
李少阳一把将刚才夺过来的瓶子扔出去,然后抱住平原夫人柔软的纤腰,将她重重地摔在地上,平原夫人还是不依不饶,已经没有往日端庄稳重的风范,犹如泼妇一般,把她以前从来不敢说、也不敢想的许多脏字粗话全部用在了李少阳身上,挣扎地想爬起来。
“你刚才骂我什么?”李少阳见状后,气愤地把平原夫人身体扳过来,让她背朝上,一屁股坐在她丰臀之上,就是象一名骑手,正骑在一匹桀骜不逊的胭脂马之上,趁势伸手从腰间摸进她衣内,贴着她温暖而细腻的肌肤,从她柔软的腰际渐渐向上游移,当手指触碰到饱满的玉峰,平原夫人挣扎得更厉害了,极力地想躲避,奈何她现在身体动弹不得。
平原夫人大声地怒道:“畜生!畜生!快把我放了!”
“畜生?我们以前不是有过多少次愉快的晚上,难道你都忘记了?”
平原夫人回过头,啐了一口说道:“呸!那些天我只当是失身给一条狗。”
“骂我是狗?那你不就是被我玩了几天的母狗。”李少阳不怒反笑地回敬平原夫人一句,不等她反应过来,还一巴掌用力地拍打她浑圆的俏臀,‘啪’地一清脆的响声,打得平原夫人娇喊。
“快放开我,畜生,快放开我!”平原夫人脑中已是一片混沌,心里的屈辱和羞愤已化作一股力量,挣扎得越来越厉害,但力气娇小的她始终无法从李少阳胯下爬起来,反而还得到一顿巴掌,打得她臀部通红,臀部好象肿起来了。
李少阳看着平原夫人因羞愤而涨红的脸蛋,目中露出了胜利者的微笑,右手还是不停地拍打着平原夫人的丰臀,打着打着,忽然听到平原夫人一声细微的呻吟,眼中笑意更浓,俯下身子,凑到平原夫人耳边说道:“夫人,你是怎么了,是不是觉得被打是一件挺舒服的事?”
话音刚落,右手轻柔地抚摩着红肿的丰臀,宽大的手掌为平原夫人带来一阵强烈的酥麻,夹杂着痛楚的感觉一浪接一浪地传达到她身体每一处神经,丰满的娇躯一阵轻微地颤抖,一阵红潮涌上了粉面。
这时,李少阳食指和中指合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