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久久无神,身影多少有些萧瑟。等落日的余晖把他拉回现实,他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走到床前一按,右边的墙就出现一个黑漆漆的洞口,不知通向何方。
“哒哒哒!”
张德沈拿着一盏灯走在宽敞的通道上,大约一炷香之后,一扇漆黑的大门映入眼帘。跪在门前磕了三个响头,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在通道中回响。
“不肖子孙张家第二十八代家主张德沈叩见先祖。”
“起来吧!难道家族又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吗?”冰冷的话语从屋里传来,不带一丝感情,仿佛要将空气冻结。
“不是。这次是一个重要的问题要向先祖请教,还望先祖解答。”张德沈低着头,冷汗不住的从额头渗出,双脚都忍不住在颤抖,屋里透出的气息太吓人了。
“什么事能难倒你一家之主,说说,可别让我失望啊!”
“现任傲视家主的小儿子傲视天下只有十四岁,可他今天却在街上把烈纹的大儿子烈虎击成了重伤,我怀疑他进入了玄者之境。所以我来请教先祖,看我们先前的计划是不是得改改。”站在门前,张德沈耐心的解释着。
“十四岁的玄者么?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冰冷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丝颤抖。
“嘭!”
宁静片刻后,屋里透出一股让人心悸的气息,震得张德沈耳朵一阵失聪,无数粉尘从天而降,到最后整个通道都在颤抖,眼看就要倒塌。
“噗通!”张德沈实在受不了这股压迫,跪倒在门前。
“先祖息怒!先祖息怒!”
感受着即将把家族都掀翻了的能量,张德沈只有苦苦哀求。好像察觉到了什么,那股气息如潮水般的退却,眨眼间消失不见。
不过,一声暴喝却随之响起。“废物,一群废物。”
“你怎么不学学人家,第一个儿子是人才就不说了,这世界人才多了;第二个是天才我们也姑且不谈,天才嘛,成长始终是需要时间的,说不定哪天就夭折了;这第三个他妈压根就是一个妖孽,哪像你,一个人才,一个蠢材还有一个废材。”
“是是是,先祖说的是。”
感受着空气中那狂暴的能量,张德沈一阵无语,只有不停的点头。“妈的,这是老子能够决定的吗?”没办法,谁叫人家辈分高、实力强呢?
“张德沈张德沈,你确实长得神!滚吧!我就知道你个兔崽子带来的就不是什么好消息,这件事容我想想在做决定。”一番大骂之后,屋里的声音又恢复了先前的冷漠。
“是,先祖。”张德沈如蒙大赦,磕了三个响头,爬起来头也不回的向通道外走去。不料,后方传来的话却险些让他当场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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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黑袍
“回去多请教别人,不懂的就要虚心学习,男人嘛,在这方面怎么能落人之后呢?”
“多请教别人,虚心学习。你以为老子是你哦!活了几百岁,一点都不知道害臊,这种事情当着外人能说得出口吗?纯粹他妈的一脑残。”
不过,这些话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要是让后面的那位知道了,不死也得脱成皮。敷衍了两声,张德沈头也不回的远去。那速度,估计,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快过。
“傲视天下,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一阵风吹过,房间里空无一人,只有那微亮的烛光述说着这里曾经有人停留。
傲视家族墓地,一团光团望着张家的方向,随即隐去,只留下一句话在墓地上方回响。“这股气息,起码是镜月境二重天。想不到离城还有如此强者。不知是敌是友,咦!气息隐去了”
“父亲,大哥怎样?”
烈家,一群人站在烈虎床前,皆面露怒色。好好的一个人,竖着出去,横着回来,不论是谁都接受不了。
“虎儿体内经脉尽断,我已给他服下宁玉丹,生命已无大碍,只要好生调养,很快就能康复。都出去吧!让他好好休息。”一个长相粗狂的中年男子,看了床上昏迷不醒的烈虎一眼,眼角划过一缕忧伤。
此人便是烈家的家主——烈纹。一头火红的头发令他看上去劲力十足,浓眉大眼更是使他透出一股另样的煞气。如果你仅从他的面容去判断他的的话,那一定会吃大亏。
烈纹不仅心思缜密,而且极其善于观察,烈家是三家中历史最短的,只有两百多年,但是在烈纹的经营下,隐隐有盖过张家之势。
“傲视天下,好狠的心。哼!我倒想看看你能傲到何时!”
此处,一座房屋凭空而立,安静异常,绣针落地可闻。仔细感应,便会发现,四周有不下于十道的雄浑气息,若隐若现。隐蔽处,更有无数的箭头在月光的照射下,闪耀着森然的光芒。只有蛐蛐的鸣叫,向人们述说着这里的戒备森严。
“对今天的事,你们怎么看?”房间里,烈纹看着眼前的两人,愁容惨淡。
“我们被暗算了。”瞥了正准备说话的烈天一眼,烈小柔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怎么讲?”
“据回来的仆人说,今天大哥几人是在街上无意遇上了逛街的傲视韵儿,张豪等几人明知道她是傲视霸云的义女,却还要怂恿大哥去调戏,很难让人相信这与他们无关。”
“嗯!接着说。”
看了烈小柔一眼,烈纹满脸欣慰,谁说养女不如男,我烈纹就要打破这个规则。
“当时张英也在场,就算张豪等人是无心的,但他看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