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长得这么漂亮,这也怨不着我。”
红衣少女闻听有人夸她漂亮,白如凝脂的脸上不由地泛起一丝红润,然后呵斥说:“你小小年纪,也知道什么是漂亮?哼!”
绿衣少年又笑:“凡是美的,人人都喜欢,这不用学,咱们走吧。”
【这人不讲理】
【够黑的】
【是黑】
【脸黑】
【滚】
红衣少女手持短剑横于颈上,坚定地说:“我死也不去!”
绿衣少年肚皮猛鼓,忽然哈哈大笑,声震山谷,只见他脸色由黑变红,由红变绿。
【奇怪】
【变脸】
那少女见此状况吓了一跳,惊魂还未定,直觉右手一麻,短剑已在绿衣少年手中。
【够快】
【再快一亿倍也快不过咱们】
【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我看全一样】
【咱们是天生地快,他是自己练的】
红衣少女剑被夺去,本能地向后一个挫步,滑出三丈多远。小理
哪知绿衣少年如影随行,左掌变指在少女左胸轻轻一点。
少女触不及防,“啊?!”地一声娇喘,只觉浑身酸软无力,向下倒去。
绿衣少年双掌平伸,将少女牢牢抱住,嘿嘿冷笑。
【流氓,抱那么紧】
【你咋知道,又没抱你】
【你傻呀,看不出来吗】
【你才傻】
【你俩吵个屁】
绿衣少年正自得意,突听得一声大叫:“住手!”
【嗬】
【光腚娃蹦出来了,这下有救了】
【这衣服让他穿的】
【打他,不要脸的黑瓜籽】
【未必打的过】
【他比他大】
【什么逻辑】
【就是嘛】
【老虎就吃牛,牛大吧】
【不一样】
【走着瞧,你看他那熊样】
【哼】
白净少年很有兴致,早已爬出水面,胡乱中穿上衣服,正躲在石缝中观望。
眼见那黑乎乎的臭小子竟然在朗朗白日,使蛮欺负妙龄少女,真是天理何在,胸中义愤不已,情急之下,不由分说,大喝一声,奋勇现身,也想来个英雄救美。
绿衣少年回过头来,只见眼前这人头上脸上全是水,衣衫不整,光着脚,右手还拎着一双布鞋。
绿衣少年不由得哈哈大笑:“你不会武功,赶紧回家找妈妈去吧,要乖乖地。”
话音刚落人已在十丈之外。突然,一条灰影一闪,已有一人坐在地上拦住了绿衣少年的去路。
【又来一个】
【这个更大】
【这个看上去应该会点啥】
【别那么肯定,没准也是头牛】
只见此人二十出头,一身青袍,怀抱八牙长剑,相貌端庄严肃,一副冷峻表情。
白净少年挥舞布鞋,喜出望外,叫道:“五哥!你来得正好!赶紧把这小小孩打发走,让他回家找妈妈要奶吃!”
【是他哥】
【是五哥】
【没他白】
【也挺白】
绿衣少年这回见了此人不再傲慢,面色变得凝重,对那青衣人说:“这位英雄,小弟我奉师父之命,接我师娘回家,请您别管了。”
【挺聪明,反映真快】
【够狡诈】
白净少年蹦着高叫骂:“五哥别听他瞎扯!我都听到了,他和他师父没一个好东西,竞抢美女做老婆,这个也是抢来的!”
青衣人纵身一跃,左手持剑右掌向绿衣少年头人放下,给你一条生路!”
绿衣少年放下少女,一声冷笑:“不干。”
青衣人和绿衣少年打在一起。
【嘿,打起来了诶】
【打的好】
【好】
俩人只打的天昏地暗。
【你瞎比划啥呢】
【这是机会,学两招】
【就你】
【咋】
【就你,不说你】
【怎地,不服上来,试试】
【懒得理你】
天热的原因,又经过刚才一路长跑,那只黑色的獒犬一直趴在地上伸出大红舌头喘气,像一条又肥又黑的长虫子,此时生怕主人吃亏,瞄准时机,也是面带冷笑,突然跃起向青衣人后背扑去。
【狗上了】
【狗参战了】
【玩赖,俩打一个,不公平呀】
青衣人没有回头,侧步一闪,绿衣少年一掌没有打到青衣人,收手已经来不及了,这一掌正打在黑狗的鼻子上。
黑狗“嗷呕!……”地顿时躺在地上口喷鲜血,一动不动。
【狗出血了】
【死了吧】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是狗主人自己打的】
【这狗点真背】
【看都没看清你,还要学人家打架】
【你少啰嗦,不会才学嘛】
绿衣少年见此情形,木然呆立当场,青衣人的八牙剑直刺绿衣少年的颈部。
绿衣少年似乎没有看到,并不理会,青衣人急忙运功收剑,左手虎口“嘶!”地震裂,鲜血直流。
【好悬】
【是个好人,不乘人之危】
绿衣少年冲了过去抱住爱犬,放声大哭!
哭了好一会儿才说了句:”我……我还会回来的!”然后抱起黑狗狂奔而去。那獒犬体形巨大,比绿衣少年足足大出三倍之多,而绿衣少年悲愤之下竟能举重若轻,身如飞燕,令人赞叹。
【这孩子】
【还挺重感情】
【这孩子咋这么有劲力】
【是哈】
【咋练的,我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