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向东流郁闷地叹了口气,暗想这手头上还有一个六,怕是沒法出去了吧。
如果说,刘总不是与谢总吴闯一路的,那么还有希望,可问題的关键,却是刘总跟谢总串通一气,他怎能在刘总的帮助下出去。
这不,谢总四条k把向东流给炸掉之后,直接打了对子出來。
而向东流大致的也能算到,刘总之前打了一个二,现在手里是还有一对二的,同时谢总,手头上也不可能再有炸弹了。
只要刘总一对二堵死,然后再打个比6小的牌出來,谢总就输了这局。
但问題的关键,却是刘总死活不肯出一对二,弄到最后,硬生生地让谢总赢了。
“两个炸弹,四千万。”谢总笑呵呵地摊手,“向老板好厉害啊,差点真被你弄得要跪了。”
“这不是还沒跪么。”
向东流苦笑了一声,根本连说都懒得去说刘总了。
反正他们是串通一气的,不管他如何说刘总,那刘总该怎么与谢总串通,还是会怎么串通,又怎会顾及他的说法。
就算他说出那怀疑的话來撕破脸皮,刘总也可以用牌技不佳的说法來掩盖,到时候还有可能会把向东流给搞成沒道理的一方。
因此,向东流自然不会做这种傻事。
而唯一能做的,则是争取能够赢一局,拿到这优先选择底牌当地主的权利。
那样的话,一旦他当了地主,不管刘总谢总是不是串通一气,其实都差不多。
只不过区别,却是刘总谢总两人可能配合更棒,彼此间多了几个暗号罢了。
但这样也不要紧,既然他们作弊,向东流自己又怎会错过。
透视宝镜一戴,什么牌都要给他看掉。
心灵戒指一出,谢总刘总想什么都要听到。
如此,难道他还怕会输。
就在第四局的时候,谢总终于还是因为牌不好,而放弃了选择底牌,把这当地主的机会,让给了刘总。
“既然谢总不要,那我可就当仁不让了哦。”刘总笑呵呵地翻开底牌,赫然是三条9。
“沒事,你当地主就当嘛。”谢总无所谓地笑了笑。
“就是,快出牌吧。”
向东流略微催了催,暗想刘总要是还用前几局的技术來打,恐怕不跪都难。
“來咯,对7、对8、对9、对10、对j、对q、对k、对a。”刘总笑呵呵地丢出一叠。
“这是要打春天的节奏吗。”
向东流陡地皱眉。
刘总这一步牌,就出了16个。
算一算的话,手里只余下了4张。
“要不起呐。”谢总摇了摇头,“看來我的运气,都溜走了。”
“沒事,春天就春天吧,反正谢总赢了钱。”向东流呵呵笑道。
“真不好意思,春天。”
刘总把牌一摊,赫然是大小王和一对九。
“靠,四个九都拆开來打,你牛。”谢总惊叫道。
“不拆开,能打春天么,不过一样的。”刘总呵呵笑着,“这局一个炸弹加春天,那就是四千万了,给钱给钱。”
“拿去。”
向东流挪了四个一千万的筹码出去。
“输好多了呢。”慕凌倩有些心疼地看了他一眼,“第一局八千万,第二局两千万,第三局四千万,第四局四千万,前后加起來快两个亿了,向大帅哥,加油哦。”
“东哥的运气,有点差。”周小强略微凝重道,“要不要休息下,抽根雪茄。”’
“不用了。”
向东流摆了摆手,迅速参与了分牌。
完了后,他速度奇快无比地地排列好,跟着用透视宝镜一看那三张底牌,赫然是689。
虽然看起來,这三张牌并不大,可跟向东流手上的三条六,三条八,三条九,那简直是绝配,可以直接拼出三个炸弹。
不过,向东流却并未那么傻地跟刘总说,要刘总把地主让给他。
如果真这么说了,刘总铁定知道他牌不错,然后故意捡走底牌当地主而破坏掉,毕竟刘总上一局赢了,根本就是有这个捡走底牌当地主的优先权。
所以,向东流将牌按照顺序排列好后,直接盖在了桌面,一副很生气的样子道:“我今天,好像沒有给观世音菩萨敬斋饭,居然这么衰。”
“沒事,下一局就有了。”
刘总笑呵呵地安慰:“要不,这一局让向老板你來,我的牌也不怎么样。”
事实上,刘总本以为,向东流有好牌,那样他肯定要拿走底牌的,否则被向东流当地主打挂,那向东流可就赢了他与谢总两个人的钱。
对比之下,当然要刘总自己当地主会比较划算,就算输掉也只是输给向东流一个人。
不过现在,既然向东流沒什么牌,刘总当然不会卡着底牌了。
照他看,向东流肯定不会要,那样就轮到谢总当地主了。
然而,在刘总说完这话的时候,向东流却忽然把底牌给翻开了:“下一局不如这一局,看看我有沒有好运吧。”
“……”
瞧见这番情况,刘总与谢总两人,皆是皱了皱眉。
就连吴闯,也有些脸色微变。
“出牌了哈。”
向东流在把底牌给排列好后,直接甩出了四张牌:“三条a带一张,如果你们不接,恐怕要被打春天哦。”
“四条三。”谢总下意识地叫了一句。
“干嘛,人家说春天,你就当真了。”刘总不由翻了个白眼。
“我……这不出都出了。”
谢总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