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斌扶正自己的荫茎,对着汤加丽那因生理微湿的荫道,猛的插了进去。
“哦……爽……”小斌一插入汤加丽那又紧又窄的荫道,不由乐得乱叫。
“呀……啊……嗯……嗯……”汤加丽呻吟着,她知道自己的痛苦开始了。
汤加丽不呻吟还好,这一呻吟,助长了儿子的x欲,他疯狂的乱插乱顶起来。
“啊……小斌……求你……慢一点……痛……饶……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不要……哦……不要……”汤加丽雪白的腹部一阵阵颤抖,她低声哀求着的声音也在颤抖。
“我……干死你……这个sāo_huò……叫我……饶你……我偏不……”
小斌一下一下用力向前拱着,一面享受汤加丽荫道壁对他gui头的夹挤,一面观赏汤加丽被撞得一颤一颤的ru房。
“小斌……求……求你……快……快射吧……我不行了……要……要给你干死了。嗯……嗯……啊……”汤加丽被干得脸色潮红,直翻白眼,凸出的|rǔ_tóu更是高高勃起。她yin荡的呻吟着,就在这时候,她的经血“滋”的一下从荫道里流了出来。
“呀……好疼啊……小斌……饶了我吧……啊……疼……”汤加丽疼得用力推着趴在她身上的儿子。
“妈的……你这个sāo_huò!下面那么多水……还喊疼……你装什么淑女?”
小斌大骂着汤加丽。这时他才低头看了一眼下身,他一看马上抽出了荫茎。
“操你妈……你这个贱货!臭表子!老子让你舔干净了鸡芭要操你!你竟敢在这个时候给我来月经!你为什么不早说?”小斌面目一下子变的十分狰狞恐怖!他气急败坏的抓住汤加丽的头发,把她从桌子上拽了起来,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
“我……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我……刚才说我今天不方便……”
汤加丽看到儿子发怒的样子吓得语无伦次,捂着脸委屈得哭了起来。
“妈的!谁听得懂什么叫不方便?来月经就叫来月经!我告诉你!你如果想着月经来了,你就可以休息的话,那你就太天真了。今天很多节目等着你呢!我的宝贝爽不到,你就要负责演到让我爽!知道吗?”
小斌推了一把汤加丽。
“饶……饶了我吧,下次……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求求你。”汤加丽恐惧发抖的向儿子乞饶,但是她这个样子只让儿子更兴奋而已。
“还不赶快给我弄干净?弄不干净看我怎么收拾你!”小斌的眼睛里露出yin暴的光芒。
汤加丽顾不上头发被拽得疼痛,连忙跪在地上,顺从的用嘴含住儿子的荫茎,她的脸上随之出现做呕的神色,但儿子按住她的头不让她把荫茎吐出,只看到她胸部剧烈的起伏着,脸颊由于翻胃而涨的通红,她呛了一口,一边咳嗽一边不得不含着儿子的荫茎吮吸。吮吸着粘在荫茎上的经血。她舔得十分的仔细,连儿子的荫毛她都仔细的舔着。
汤加丽吃力地吸吮了足足半个小时,她的脸由白转红,粘在儿子棒棒上的经血终于舔干净了。
这时,小斌兴奋地大口喘着粗起,忽然大叫一声,一股浓浓的白浆喷了出来,汤加丽躲闪不及,j液全射在她的嘴里。她含着儿子逐渐软缩的棒棒不知如何是好,白色的浆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给老子咽下去!”小斌厉声命令着。
汤加丽的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艰难地一点一点把嘴里腥臭的j液全咽了下去。
小斌提起裤子,一面看着汤加丽,一面弯腰捡起了汤加丽那条档部垫着卫生巾的内裤,白色的卫生巾上全是汤加丽鲜红的经血,令人血脉贲张。
女人最隐秘的东西被揭露出来,汤加丽的羞辱此时达到了极点,虽然她预料到这一刻的羞耻无法容忍,但却无力阻止其发生。
小斌的神经也兴奋到了极点,他小心地扯开粘胶将红白的卫生巾取了出来,汤加丽马上羞红了脸,此时她恨不得地上开出一下洞好一下钻进去,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她的自尊心,虽然她早有被凌辱的思想准备,但这种人见人羞的事情是任何一个女人都难以接受的。
小斌根本不理会汤加丽的无地自容,他拿起有护翼的卫生巾仔细地端详着,只见贴着女法官荫部的一面已变得皱巴巴,可能是长时间没有更换的缘故,卫生巾里积存了大量的经血,上面一些还湿湿的看起来很新鲜,想必是汤加丽刚排出不久。
“唔……”小斌竟恶心地将卫生巾拿到鼻子前闻闻,“嗯……”汤加丽差点羞得昏过去,这种无比下流的动作是对她最无情的污辱,因为在女人眼中这些东西是她们身上最肮脏的东西。残酷的现实令汤加丽几乎丧失了理智,这对一个女人来说太残忍了,这种心灵上的创伤是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
“妈的,怪不得那么多男人想玩你!原来玩你这么过瘾!”
小斌用手掂着汤加丽的卫生巾,一边无耻地说着,一边阴笑着将卫生巾护翼边上的粘胶向汤加丽胸口按去,把满是经血的卫生粘到她的沟里。
“啊……这个到底是什么世界……”
汤加丽象一个被绑在菜市场中示众的犯妇,羞辱的垂下头,低垂、散乱的头发遮住了她那美丽的脸庞,浑身微微地在发着抖……文主任一伙又开始在汤加丽家打麻将了。每天来打麻将的人还是以前那几个,唯独不同的是,汤加丽的儿子小斌加入了打麻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