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新娘(三十)
(三十)
短短十几分钟,手术台上的柏霖已经成为一具恐怖的人壳,重要的器官都被取走,一名护理士正将它们用生理食盐水简单清理,然后小心捧进运送用的保温箱中。
另一名护理士拿来白布,将死不瞑目、还瞪大眼珠的尸体从头至脚覆盖住。
「接下来交给你们了。」主刀的医生说。他取下口罩,赫然是医院院长。
「是!辛苦您了!」另一名协助操刀的医生恭敬回答。
院长拉掉手术帽,脱下染血的绿袍,里面居然是一丝不着。他转过身,走向相隔仅数步,上面正在群p的那张双人床。
已是中老年的鬆垮身躯,胯下那条丑陋的肉根却正勃勃欲发,半软半硬地平举在两腿间,随着步行而晃动。
此时那张床上,正上演对死者二度羞辱的人肉三明治,夹在两具男体中间的鲜美生肉,是几秒前正式成为未亡人的小卉。
从我视线看去,正好是两条男根贯入双洞的景像。
赤裸的小卉被一个仰躺的男人抱在身体上,两条雪白大腿跨过男人肥肚,红肿的耻洞被雄性生殖器塞满,绷紧的穴嘴外只露出一截粗壮的肉茎。
另一个男人手脚撑住床面,四肢张开趴越上方,下面的ròu_bàng贯入她窄小的肛洞,男人踮高脚尖、挺送着结实的屁股,下体不断撞击白嫩的臀肉,发出「啪啪啪」的肉响。
两条平跪在床面上的修长小腿,不时因为撞击的力道而往上抬,秀洁的玉趾紧紧往足心方向握住。被ròu_bàng绷满的括约肌变成一圈红色细筋,男人粗大的yīn_jīng也因为被生肠束缚,上头粗壮的血管显得更为狰狞,连挂在下面甩动的卵囊都爬满弯蜒浮凸的静脉。
「唔……啾……」
随着两条发红粗屌的残暴进出,耻户和gāng_mén週围磨出绵密的白沫,小卉不断发出辛苦的闷哼,嘴也被第三根ròu_bàng给塞满。
看见院长走到床边,同样已tuō_guāng加入肉虫行列的白熊立刻起身,拍马屁道:「院长来了!辛苦您了,大家起来,让院长先弄。」
那些人也很识相,纷纷从小卉身体的孔洞抽离出湿亮亮的肉屌,让出主要位置。
当埋入gāng_mén中的男根guī_tóu「啵」一声拔开,小卉发出痛苦呻吟,瞬间瘫软在床,两腿间无法合起的两个红肿ròu_dòng,随着娇躯悸动,像鱼嘴一样不住张合,里面冒着黏糊糊的白泡,那是前列腺液混合润滑油和ài_yè激烈磨擦后的产物。
院长站上床,弯身揪住小卉凌乱的秀髮,毫不怜惜将她的头拉起来。小卉被迫又撑起自己上身,一根已经勃起七分的ròu_bàng立刻抵到她双唇间。
「舔一舔,然后吞进去。」刚刚才亲手杀死柏霖的院长命令小卉。
「小卉不要……」我忍不住哀求,柏霖死了,我又开始无法忍受小卉在我眼前被姦辱,这真是一种不正常的心态。
但小卉对我的不忍完全没有反应,或许她已经彻底心冷,兼或被酒力迷乱到不知道丈夫已遭毒手。
只见她爬在杀夫兇手胯下,仰起红烫的脸蛋,伸出嫩舌来回舔着院长yīn_jīng下侧到guī_tóu韧带之间,就像只柔顺的小母猫,ròu_bàng在她舌片乖巧抚慰下,快速充血往上挺到院长的肥肚前。
「唔,好舒服……」院长发出叹息,揉着她头髮说:「妳越来越会舔了,含着吧!」
「不要啊,小卉,别让他们这样玩弄妳!」我不禁冲口而出,这对她实在太残忍了。
但标哥这时却晃来我面前,冷笑道:「你是不是也想跟柏霖一样下场?」
我与他兇狠的目光一接触,立刻吓得低头不敢再说什么。
虽然之前为了小卉敢豁出一切,包括宝贵的生命,但看到柏霖被生剐活割的惨状,我的胆子这段时间真的又缩水不少,再也不敢轻易说「随便你们,我不怕死」这类话了!
再偷看小卉,她已着了魔似的,张启水嫩双唇,含住杀夫兇手发亮的guī_tóu,往下慢慢吞入。
「真棒,刚刚在割妳丈夫的器官时,一直想着妳的脸蛋和身体,又一直听到妳动人的娇喘,差点手术都动不下去呢!」
小卉眼角滑下两颗泪珠,她深层的理智可能意识到什么,但酒精在她身体里仍佔绝对优势,使她没办法从混乱中清醒,甚至开始吸吮起粗长的ròu_bàng,嫩舌也在里头搅动。
「好舒服……妳越来越会弄了……」院长奖励她,又说:「妳知道吗?妳丈夫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我们剖开肚子……活生生取出内脏……然后才死掉的吗?妳还这么乖……真让人兴奋啊!」
小卉眼角不停淌下清澈泪水,小嘴却没停下温柔吞吮杀夫兇手的ròu_gùn。
这时标哥也走上床,站立在小卉身后。精壮黝黑的体格,和院长鬆弛苍老的ròu_tǐ强烈对比着。
「德老,」这是他对院长的称呼,他说:「我把她抱起来,让你站着干她,她丈夫刚死,让她用最害羞的样子送终。」
「好,麻烦你了。」院长兴奋地回答,立刻从小卉口中拔出被津液滋润得湿亮亮的怒棒。
小卉的玉唇与院长的guī_tóu间连结水丝未断,就嘤然一声,被标哥从身后抄住两腿腿弯抱了起来。
围在床边的男人们一阵兴奋喧哗。
「哇!这种姿势好淫蕩啊!丈夫刚死,这样子可以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