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
「叛军所在的江州城,离这里还有一二百里,探子说,城中只有一两千的贼军,现在正招募民壮守城,即使来袭,能有多少?」
身後的捧ri军不仅有郭遵的第六军,还有王信的第三军和卢政的第七军,总共六千余人,在刘宜孙看来,只用这支先锋就足以击溃星月湖叛军余孽,何况後面还有数万大军。
张亢道:「卑职有一策,供军使参详:我们两都各出十骑,在前探路,另出五骑,与营中联络。剩下的一百三十骑,缓缓进山,与大营保持十里的距离。」
刘宜孙道:「是不是太谨慎了?」
张亢道:「兵者,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
刘宜孙道:「十里太近了,反正总共二十里,不如速去速回。」
两人商谈片刻,最後张亢作出让步,同意把探路的减少到每都五骑,两两相距一里,一旦遇敌,立即示j。这样主力一百四十骑与探马保持五里的距离,如果真有敌情出现,也可以选择是作战还是撤退。
骑军依次入山,第五组出发不久,刘宜孙和张亢也乘马踏上山路。
…………………………………………………………………………………
臧修回头看了一眼,「咱们被捧ri军的娘儿们撵上了。」
吕子贞道:「只有两骑,我去把他们打发了。」
匡仲玉道:「後面还有,像是那两个都的骑兵。」
程宗扬道:「把兵刃收起来,咱们人,又没马匹。」
两名披甲的宋军骑兵拿出小旗,向後打出旗号,然後与他们擦肩而过,接著又是两骑,同样打出旗号。不多时马蹄声响,一百余骑沿著山路驰来,将已经退避到路旁的程宗扬一行包围起来。
一个年轻军官在马上道:「你们是哪里人?」
打扮成幕宾模样的匡仲玉点头哈腰地说道:「回军爷,我们是昭南人,从昆吾往临川去,路过此地。听说路上不太平,雇了几个脚夫。这穷山恶水,小的正担惊受怕,刚才见到几位军爷过去,心里才安生点。」
一个身材肥壮的男子道:「怎么这个时候去临川?」
「军爷明鉴,我们少爷家在昆吾,娶了临川王家的小姐,刚成婚一年,现在回临川拜见岳父大人。」
刘宜孙笑了笑,「原来是这样。你们……」
张亢道:「把轿子打开。」
程宗扬挡在轿前,「将军,里面是在下的家眷。还请将军留几分面子。」
刘宜孙低声道:「张大哥,这不合适吧?」
「昆吾离临川一千余里,这些人却连马都没有一匹,抬著轿子翻山越岭,难道不可疑吗?」
匡仲玉连忙道:「军爷明鉴!原本带的有马,前几ri遇见贵军,把马匹都徵用了。」
刘宜孙暗叫惭愧,军中缺马,这种事屡禁不绝。即便上四军的捧ri军,也没少干过。他们从昆吾来,遇到的很可能是边境调集的乡兵。
张亢却不为所动,「本官是大宋捧ri军副军马使张亢,尔等行迹可疑,本官命令你们立即把轿子打开,接受官军检查。」说著他一摆手,身後的骑兵拉开弯弓,搭箭瞄准众人。
程宗扬只好让开半步,张亢抬起马鞭,掀开轿廉,目光不由微微一闪。
轿中一个少女惊呼一声,连忙以袖遮面,掩住面孔。她眉枝如画,雪嫩的肌肤宛如明玉,如水的美目流露出怯生生的神情,在她旁边还有个美妇,虽然低著头看不清容貌,但香艳的气息呼之yu出。即便张亢这样的铁石心肠,惊艳之余,也不禁想起我见犹怜这个词来。
程宗扬赔笑道:「军爷,这是贱内,从来没见过外人的。」说著塞来一把钱铢。
张亢伸手一掂,便知道是银铢,他放下轿廉,然後朝手下一摆头。骑兵收起弓箭,张亢也不客气,一边策马离开,一边将拿到的银铢一分为二,一半递给刘宜孙。
刘宜孙从来没干这种事,连忙推让。
张亢道:「军中辛苦,多少让兄弟们得点好处。这钱取不伤廉,拿著吧。」说著将剩下的一半交给本都的旗头,「老规矩,见者有份!」
张亢的手下发出一阵欢呼,看到自己手下的士兵虽然没作声,但都露出羡慕的眼神。刘宜孙苦笑一下,只好接过来。
程宗扬远远看著两人在马上推让,「老匡,你说的那条溪水就在前面?」
匡仲玉道:「没错。那条溪看著平常,但里面都是碎石,稍不留神就伤了马蹄。」
程宗扬笑道:「那好,咱们就在这儿等著。小狐狸的人只要动手,咱们就抄他们的後路。」
说话间,刚才那名年轻军官调转马头,带著十余骑奔了回来。
臧修和鲁子印踏前一步,肌肉微微绷紧,不知道哪里漏出马脚。
刘宜孙喊道:「你们要过江州?」
匡仲玉道:「军爷,要去临川,江州、宁州可绕不过去。」
刘宜孙勒住马匹,「没人告诉你们江州要打仗了吗?」
匡仲玉忙道:「听说了。所以小的们才急著赶路。」
刘宜孙道:「江州你们去不成了。那里如今被一群恶匪占著,那夥人是朝廷通缉多年的叛匪,杀人越货,无恶不做,我们这次去就是剿匪的。」
匡仲玉失se道:「这可如何是好?」
刘宜孙安慰道:「你们先回去找处落脚地方,迟则一个月,快则十天,等剿灭江州的匪徒,你们便可以平平安安去临川了。」
刘宜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