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妹俩拥在一起,月霜香肩微微颤抖,显然是真情流露。小紫却是另一番表情,程宗扬在外面看得清楚,死丫头露出狡黠的笑容,一边拥著姊姊,一边抚着她的背,指尖在她背後的穴道一一拂过。
程宗扬看得心惊肉跳,死丫头随便一按,立刻就是致命伤,可月丫头全无戒心,仍沉浸在姊妹相逢的惊喜中,全不知道自己抱著一个什么样的妖j。
姊妹俩终於分开,月霜有些难为情地揉了揉发红的眼睛,「别笑我啊。我一直孤零零一个人,所有的亲人都不在了。没想到还有个妹妹……对了,师帅说爹爹的墓在临安,我从来都没去过。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一起去好不好?」
「不好啦,」小紫轻声道:「他可能不喜欢看到我的。」
「你管他的呢!」月霜气鼓鼓道:「反正他又不能从坟里跳出来!我们去给他上坟,是给他面子,他地下有灵,高兴还来不及,轮到他挑三捡四!」
程宗扬暗赞一声,岳鸟人,你这女儿够个x的。
姊妹俩絮絮说了许久,到了深夜,月霜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程宗扬靠著栏杆站好,提神戒备,免得她擦肩而过时给自己一个狠的。可月霜对他理都不理,就像他不存在一样,冷著脸离开。程宗扬开始绷著脸一副严肃的表情,但看到她在衣内滑动的圆臀,禁不住在背後露出暧昧的笑容。这丫头屁股越来越好看了。
程宗扬溜进房内,「她怎么想起来认亲呢?」
「孟大嘴巴告诉她的。」
程宗扬爬到床上,舒舒服服地躺下来,「我还以为她要跟你一起睡呢。」
小紫笑道:「不好么?」
「当然不好。她占了床,我睡哪儿呢?」
「你可以睡在她身上,像她爹爹睡她娘那样啊。」
程宗扬捏了捏她的鼻尖,「别逗我啊,我可忍了一路了。过来,让我抱著你睡觉!」
程宗扬抬手拂灭灯烛。黑暗中,小紫道:「程头儿,你顶到我了。」
「忍著!哼哼,让你挑逗我。」
「让阿梦来好不好?」
程宗扬叹了口气,「算了吧。她也挺可怜的。」
「真可怜呢。」小紫似笑非笑地说道:「谁今天摸她了?」
程宗扬脸上一红,强辩道:「我只是帮帮她。」
「好羞哦。一边摸著阿梦的小嫩鲍流口水,一边又说不想吃。」
「死丫头,你怎么知道她又小又嫩呢?」
小紫笑吟吟道:「你猜呢。」
「你别欺负她啊。」程宗扬侧过身,抱住小紫的腰肢,「我明天要去烈山,来回大概三四天时间。你乖乖待著,不要乱走……干!这是什么!」
「谁让你乱摸人家。」
「mī_mī都不让摸!这ri子还让不让人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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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ri深夜,与宋军缠斗三ri之久的敌寇突然消失。眼看天将落雪,刘平立即下令,休整多时的第六军全军出动,直奔三川口。轮流作战的第三军和第七军也抛弃所有多余的粮草辎重,全体出动。
刘宜孙羡慕地看著那些骑兵从身旁呼啸而过,对张亢道:「g骑!敌寇再多十倍也抵挡不住!用不了午间,就能杀出烈山!」
张亢没有作声,他看著天际越来越密的彤云,皱起眉头。
第六军出发半个时辰之後,刘平最担心的事终於发生了。强劲的北风带著细小的雪粒漫天飞落,吹得人眼睛都无法睁开。
已经战斗数ri的宋军打起j神,冒雪在山间行走,只盼第六军能杀开一条血路,早早离开这鬼地方。
黎明前最黑暗的一刻,一骑快马从前方驰来,马上的骑手满身是雪,远远便亮出旗号,「第六军斥侯!有紧急军情!」
军士分开一条通道,刘平纵马上前,骑手见到主将,立即滚鞍下马,一个踉跄,险些跌倒。
刘平心里微微一紧,「前方有敌情?」
「不是!」骑手利落地施了礼,带著一丝兴奋说道:「郭指挥使发现了敌军的营寨!那些敌寇没想到我们会连夜冒雪进军,这会儿还没有动静!」
刘平j神一振,「敌营在何处?有多少人马?」
「在前面七里,过了三川口就是!敌军在山丘上树了三重栅栏,大概有两三千人,郭指挥使手下都是骑兵,无法硬冲营寨,请将军立即派遣两营步兵!」
「王信!你立刻派两个营去!」
第七军指挥使卢政急忙道:「将军!」
刘平扭头看著自己麾下的大将。卢政吸了口气,然後道:「将军三思!如果是星月湖大营……」
周围几名将领眉峰都微微跳了几下。作为宋军宿将,武穆王当年的星月湖大营无疑是一个足以令人心寒的名字。两三千人,正是岳逆卫队的规模。如果真是岳逆的星月湖大营,他们应该做的不是踏营,而是立即结营自守,等待後方的援军迅速跟进。
刘平沉默片刻,然後一挥手,「星月湖大营十余年间毫无音讯,什么样的强军也早已烟销云灭!最多只有几个余孽而已!王信,整军!」
斥侯连忙道:「郭指挥使说,大军行动,容易惊动敌军,请将军下令,将两个营分成十个都,分批开往前方。」
刘平朝第三军指挥使王信道:「听到了吗?」
王信一抱拳,「得令!」
宋军每营五个都,每都一百人。随著王信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