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先生拿出了个玻璃罐,向我摆了摆,露出了一丝终于达成目标的漂亮微笑。
高高的颧骨光洁的面颊,配着我从来没见过的美妙酒窝和眯起的凤眼,让我的心跳顿时慢了半拍。
原来仔细观察这个一丝不苟的女人,美得也这么飒爽坚毅。
「不好意思,马上沏好。」
罗先生用丰腴白嫩的手指花了花额头上的汗水,让碎发抖了抖,本来让我觉得男人气的短发也变得开朗俏皮。
哦,那白嫩的脖颈,哦,那宽宽的胯部,从后面顶进去一定会射出来的,哦,那被憋在鞋里的一双肉脚,到底挥散发什么味道?不,应该说,这屋子里就满是先生的味道了,这也是我这么享受这里的原因,我觉得那酸涩的汗味和其中带有的微甜,绝对是荷尔蒙的味道,我知道,先生绝对不是一个真正厉害的女人,更不是传言里的老chù_nǚ性冷澹,她只是认真,只是不容忍错误,要不然也不会几次三番找我谈话。
我为我能看到被称为夜叉的先生的另一面感到满足和兴奋,那些不能欣赏先生美的人一定是个子不够高大,身体不够强壮,自认为驾驭不了这匹烈马。
「序礼同学。」
罗先生的语气比课堂上要温柔很多,她其实一直是个善待学生的老师,只不过从不在课堂上表露出来,那是她的职业素养,她曾经和我说过,课堂上必须保证讲课的质量,我也认同她的质量,她从不夹杂私货不会东拉西扯,却又能把问题讲得详尽,相比起这位女士,某某老师简直是除了脸蛋和身体什么都没有的绿茶,当然,我指的就是我的班主任。
「还记得我跟你谈过的吗?」
她把装有热茶的盖碗端给了我,「小心,烫。」
「谢谢……回去之后我也想过了,但还是觉得ash;」「序礼同学,」
罗先生马上打断了我,虽然语气变得温和,她还是一样强势,这也可能是她的问题,她会觉得自己是为对方好,她当然聪明,知道我的意思,但这样还是会让人觉得不太尊重对方。
「你要明白,你现在没有侍读,也就是没有服从者,华族的独栋宿舍那么大,你请人打扫也要花钱,现在这个资助计划其实是大区执政官政府给你出钱ash;」「但是我还是觉得临时服从者什么的……」「唉ash;」
罗先生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我甚至能感触到那丰厚红唇里气息的热度,「我知道你和某些特权阶级家的孩子不太一样,你很善良,真的,你比你想的善良的多,你不歧视那些平民的孩子,你明知道他们里其实有很多未来都会成为服从者,服务于企业政府甚至你这种家庭。你非常有道德感,但现实不是这样的。」「不要漂亮姑娘当我的女奴难道有错?!」
我的心中升腾起一种怒火,明知道罗先生没有错,一切都不是她的错,却还向她倾泻而去,「更何况那些申请人还是我的同学,还是我的学姐!」
我说到这里头开始疼了起来,那天的画面不停在我脑海里闪烁。
「序礼同学?!」
老师并没有计较我的用词不当也没计较我的失礼,一脸担忧地捂着脑袋的我,我冲她笑了笑,可脑袋里还是嗡嗡直响。
该死ash;那天的画面又来了。
那白色的连衣裙,我送给她的裙子,那黑色的过膝袜,也是我送给她的,我和她就如同以前一样在房间里嬉戏ash;可是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她,不,她早就长大了,只是我并不接受,不接受她的泪水,只看到了她完美的ròu_tǐ,她捂着嘴不敢尖叫,而我趴在那洁白如玉的退跟上,胡乱咬着吸着闻着,我甚至还问了她ash;「序礼!」「啊!」
我被摇晃着我的罗先生拽回了现实,我深呼吸了几口,甚至都没有好好体会先生两只柔韧的手。
「抱歉。」
「没什么,有什么不好的记忆吗?」「不ash;」「你在骗人,同学。」
老师温柔地笑着,她有着最女人的第六感,「给你讲个故事吧。」「什么?」「我的故事。」
我的心感到一颤,我看了看前面,看了看旁边,不算大的办公室里设备齐全,沙发,桌子,这难道?呸呸!想什么呢!先生才不是那种人,这一点都不暧昧。
先生一副回忆往事的模样,脸上带着丝丝忧伤,甚至不注意形象地揉弄着一头短发,这是平时她绝不可能做的动作,她一直维护着自己教育者和认真严肃的形象。
「我啊,其实也不是蓟城人。」「啊?啊ash;老师确实口音不太像。」「呵呵,听出来了吗,我生在西北,出生在个地方的小家族,虽然户籍上注册着纯种华族血统,其实经济条件比普通平民好不了多少。」
这的确很惨了,我甚至能意识到后面将要发生的悲惨故事……你要知道,罗马现今之所以能维持着相当比例的服从者,就是提倡提高法人服从者的待遇而相应降低平民员工的待遇,而私人服从者的薪资和对主人忠诚的回馈更是诱惑许多人放弃自身的自由。
「难道先生ash;!」
「脸别那么难看,没那么严重。」「哦ash;」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呵呵,乐同学那么紧张,我都不好意思讲了。」
但是她还是讲了下去,那是一个生在贫穷华族家庭的女孩的故事,空有诸夏贵族的名号,却没有维持体面生活的财产,甚至女孩上学的学费都需要依靠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