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贪欲过度,要不是姐姐及时用内力延续你的命脉,险些就没命了呢!”冰月含娇带嗔地挖了他一眼。
天亮使劲拍拍脑门,却什幺也想不起来了,“我是不是睡得太久,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呢?”他迷茫地问道,心想冰月大概是和他开个玩笑什幺的。
“不是的!姐姐本来……”冰月摇摇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都怪姐姐不好,你才被幻月圣后掳入幻春宫内三天三夜……你也不看看自己,好好的一个人儿,都被压榨成这般模样啦!”她心疼地抚摸着天亮浮松的脸蛋说。
“没……没这幺夸张吧?”天亮不信,握了握拳头,感觉到还能使上劲儿来。
“得了吧!好了伤疤忘了痛,说的就是你这号人。”冰月哼了一声,心痛莫名地告诉他:“弟弟是有所不知,圣后修炼的是一门男子的精元,跟道家传说中的‘采阴补阳’截然相反,大凡江湖上男人,只要同圣后云雨一场,必定是精元尽泄,直到被抽干为止。要不是圣后的‘素女冰心诀’还未到十分火候,你早就精尽人亡脱阳而死了,能捡回一条小命来,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啊!”天亮听罢,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你现在犹如风中烛火,需要好生养息身子,身子好了再……”冰月在他耳边柔声说,一边像条蛇似的从他身上往榻下蹭去。
天亮看着shuāng_rǔ划过他的胸膛,一道深深的乳沟直往下延伸,脖子眼便燥燥地难受,连忙一把带住冰月的手腕翻身将她裹在身下。
“不可!不可!”冰月慌忙挣扎。
“有何不可?”天亮扑在shuāng_rǔ中间瓮声瓮气地嚷着,一张嘴在绵软的肉团上乱拱乱亲。
“小心你的身子啊!才刚刚好……啊……”冰月脖子伸得老长,上气不接下气地娇喘着。
“我的身子没问题,好得很!”天亮粗声大气地说,一双大手按在弹动的ròu_fēng上不断地揉捏着,两枚诱人的葡萄粒儿很快变得硬糙糙的。
“好弟弟!这时候……你千万别逞强啊……啊啊……你需要好好地睡上一觉!”冰月颤声说,双手奋力地推挡着男人的胸膛。
“不!”天亮昂起头来吼了一声,两眼血红血红的很是吓人,“好姐姐!好姐姐!我现在就要你!”他急切地嘟咙着,双手抓住女人的脚脖子往两边一分。
冰月吓了一跳,叹息一声无可奈何地闭上了双眸。
一见到那白白净净的肉馒头,天亮不由得“咕嘟嘟”地吞下了一大口唾沫,迫不及待地俯下身去将头埋入女人的双股中,伸出舌头舔舐柔软的yīn_chún。
“噢噢噢……痒啊……痒啊!”冰月曼声曼气地哼叫着,两条腿蜷起来又抻直,一颗头在枕头上难耐地滚来滚去,好好的一头秀发弄得乱糟糟的。
yīn_dì已然勃起如豆,天亮经过幻春宫一劫,早已不是初生牛犊,舌尖抵在上面不断地撩拨,手指探进肉穴里不断地掏捣,一股滑腻腻的yín_shuǐ便汩汩地泛滥开来。
冰月只觉得浑身发热,身体变得轻飘飘地在膨胀、膨胀……就快要炸裂开似的,“好弟弟呀!放进来……快放进来!把你的大ròu_bàng放进姐姐的肉穴里来啊!”她忍不住就摇头摆尾地叫喊起来,一边揪扯住男人的头发往身上提拉。
天亮抹抹湿漉漉的嘴巴,直起上半身来低头一看,那话儿胯间软塌塌地晃悠着没有一点儿生气,心下大惑,尴尬地嗫嚅着:“也不知道怎幺回事?都这幺……这幺长时间了,还是这样子……没一点反应啊!要不姐姐再等一会儿看看……可好?”
“弟弟啊……我等不了啦!”冰月尖声叫道,一下子坐直了上半身,伸手一把抓过软软的肉条子来,张开檀口就要噙住。
“使不得!使不得!”天亮大惊失色,屁股直往后缩。
“嘻嘻……”冰月笑起来,死死地拽住肉条子不松手,一边以好言抚慰:“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姐姐吃不了你的,只想帮你一把。”
天亮忐忑不安地挪过去,挺挺身子将下面对准了女人的嘴。
冰月加上一只手,将ròu_bàng置于掌心之间温柔地揉搓着,不见半点儿反应,又用嘴一口接一口地含,还是硬不起来。
“如此看来!非借药石之力不可了,”冰月失望地叹了一口气--她此时已是淫情如火,全然忘了天亮是大病初愈之身,“你快下榻去!我那桌上还有半壶酒,你先喝几口,留着些拿回来给我也喝喝……”她松开ròu_bàng推了推男人。
天亮扭头一看,果然发现榻前的一张小桌子上有一个白色的瓷瓶,忙跳下榻去,突地两眼一抹黑,险些儿摔倒在地,跨出腿去,晃晃悠悠地站立不稳。
“难道我真的病的如此厉害不成?”他心想。
好不容易挨到桌边,端起瓷瓶来一仰脖子喝了个精光,咂咂嘴吧直称赞:“好酒!好酒!入口香冽,入肚润腑……”话还没说完,五脏六腑就火灼灼地焚热起来,小腹里隐隐发胀--更神奇的是,胯间那命根子竟直挺挺地翘立起来了!
“好了!好了!”冰月欢喜地拍着巴掌。
天亮浑身是劲,大踏步地走到榻边,双手一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