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婶对着这个自己深爱又颇为无赖的情人,真个是没有他办法,只得自动把束在短裙里的白色衬衣,缓缓抽了出来,反手伸到衬衣里,把胸罩的扣子解开,才再围抱著天龙的腰肢,抬起头含情脉脉地朝他道:“这可以了吧。”
“还是我的好荷花婶。”说着在她脸上吻了一吻:“这样吧,要是我打后问你的问题,你又能全部答得正确,我便放你一马,若不然,就算可晴和诗晴岳母回来,也要等我在这里干完事才肯放你。”
“怎可以嘛,可晴他们快回来了,要是我答不对,给可晴诗晴娘俩看见我们这样还了得,我才不要。”荷花婶想推开他,却被天龙一手抱住。
“现在已经无法让你说不要了,你看我的宝贝硬成这样子,连短波裤都撑起来了,不发泄出来怎行!这样好了,我分开三关问题,只要你在那一关答对了,便无须过下一关,要是三关你都有问题答错,便对不起了,你觉得这个玩意如何?”
“那才不好玩呢!但若不依你,我知你也不肯放过我,好吧,你说说那三关是怎样?”其实荷花婶也觉得很有趣,没想到和天龙做爱,他竟有这么多鬼点子,委实曾加了不少情趣。
天龙见她已渐渐坠入圈套,不禁暗笑起来:“第一关是,我只抚摸你上身;第二关便不同了,你要脱去短裙和内裤,让我抚摸你全身;说到第三关,当然是要干一干我的荷花婶了。但你要记住,一条问题都不能错,如何?”
“这个……”荷花婶不禁犹豫起来:“要是你的问题很艰深,我又不懂得,叫我怎样回答嘛。”
“不会的,每一条实是最浅不过,便连三岁孩童也懂得回答,更何况是你。你再不应,我马上便来干你,恐怕可晴回到家来,我还没干完事呢,你不是很害怕她们娘俩看见么。”天龙来个软硬兼施,荷花婶又如何招架得住。
“好吧,但你的问题不要太深哦,太深我便不玩了。”荷花婶半带怀疑的目光望着他。
“不深,当然不深。”便把荷花婶的上衣和胸罩脱了下来,再让她坐在厨房的一张工作台上,这张台子高矮适中,正好当作阳台。天龙把身躯贴上前去,接着把她拥入怀中,并低头咬住她耳珠道:“我要开始了,抬起头望着我,不准你把目光移开,知道吗?”
荷花婶可怜兮兮的抬着抬,一对明亮的眼睛却含羞地望着他。
“没错,是这样了,好让我一面做,一面能欣赏我荷花婶的俏丽花容。我现在要开始了。”天龙邪邪的笑着。
只见天龙一手围箍着她纤细的腰肢,固定着她身躯,右手便开始盖向她一只娇嫩的rǔ_fáng,微笑问道:“我现在做甚么呀?”
荷花婶心想这回要死啰,原来他的问题,竟然是问自己这些东西,但又不能不答他,只得含羞道:“龙儿在玩……玩我的rǔ_fáng。”
“到底是左乳还是右乳呢?”
“是……是左乳……”
“现在我又怎样呀?”
“啊……现……现在龙儿用……用手指捻……捻转婶的rǔ_tóu……啊……”
ròu_tǐ的兴奋加上自己的淫语,教荷花婶立时产生一股难言的快感,一张可爱的俏脸,霎时变得通红。
天龙一面动手把玩她,一面把目光盯着这个绝代娇娃,见着她的表情随着自己的淫虐而变得更妩媚,直看得天龙的宝贝挺得又胀又硬,巨头已冲出短波裤的裤头。
只见天龙再难忍耐,连忙把短波裤和内裤一起脱掉,抛在地上,十八公分的粗长的巨物,登时直翘翘的竖在荷花婶眼前,更惹得荷花婶心促脉跳,真想张开小嘴含上他的棒头,而她膣内的嫩肉,却不住收缩抖动,淫露渗渗而出。
“现在我的手指又如何呢?”天龙凝望着她道。
嗯!要死了,荷花婶浑身一颤:“龙儿在……在拉扯婶的rǔ_tóu……”
“荷花婶,你自己用手撑住身子。”天龙把围在她纤腰的左手抽回:“现在呢,我又怎样弄荷花婶呀?”
“现在……龙儿用双手玩……玩婶的一对rǔ_fáng……”
“答得很好,我再问你,荷花婶想不想玩天龙的宝贝呢?”天龙微笑着问。
他真是的,怎会问人家这样的问题,叫人如何答喔!
“快说!”天龙把荷花婶的一对美乳,竟搓得不住变形,一面催促她。
“婶好……好想玩……玩龙儿的宝具……”荷花婶终于鼓足勇气说出来。
“你想玩,便伸手来把他握住,尽情去玩吧。”天龙望着她羞得满脸通红的样子,不禁暗自道:“自己这一招杀着,保证不需要多少时日,便能把这个美妇人调教成功。”
荷花婶终于伸出玉手,把天龙刻意贴身过来的大宝贝握住,轻缓地套玩起来。
突然她又“噢!”地轻吟一声,只见天龙已经张嘴含住她一边rǔ_tóu。
不久,天龙从牙蓬中问道:“我现在做着甚么?”
“龙儿你……你一边吸吮婶的rǔ_tóu,一边玩……玩婶另一个rǔ_fáng……”
“全对了,荷花婶舒服吗?”
“婶好舒服,好爽……再大力些吮。啊!不要咬我……我的rǔ_tóu……”
“现在荷花婶玩着我甚么东西呀?”
“玩著龙儿的子孙袋……他好软好胀,好好玩……”
“想含我的宝贝吗?”
“好想……啊!不要扯人家的rǔ_tóu。啊!婶要含龙儿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