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十多年来,骆冰冰从未尝过高潮为何物。今天,她只感到自己的美穴深处,传出了一阵阵异常酥麻而曼妙的酣畅,那份令她全身神经都兴奋起来的绝顶快感,迅猛地升腾为一种诡异莫名的飞升感,在她根本就来不及辨识和品味的状况下,让她骨酥心荡、飘飘欲仙,完全陷入了空白与虚无的境界里……
一股股乳白色阴精,在她歇斯底里的哀婉呻吟中,难以抑制地一次又一次激喷而出,击打着塞满mì_xué甬道的巨蟒,并从被撑得密密实实的缝隙里不断渗出,顺着股沟流淌染湿了月光下的萋萋芳草地。她那略带哭声的娇吟,令人不知她到底是快乐还是痛苦。而那不断筛抖的乳波臀浪,同样也令人不清楚她到底是要逃避还是享受。
良久良久,骆冰冰痉挛颤动的肥美阴mì_xué以及盘在林天龙臀后不停蹭蹬的yù_tuǐ,才缓缓地平息下来,略微扭曲的俏脸重新恢复迷死人的妩媚,脸颊上两行因失贞绝望混杂着ròu_tǐ无比快乐逗引得流下来的泪水沿着绝美的面庞滑落。
一阵阵狂风暴雨过后,红烛泪干,山洞中重归沉寂。惨遭一整夜不停的蹂躏,骆冰冰疲惫地瘫在草地上,紧闭双眸,脸上红潮未退,一对布满指痕的háo_rǔ依然傲然凸起。她yù_tuǐ无力地摊开着,任美穴中一股股乳白的精水外流。
脸上除了一些泪痕之外,她已不再流泪,极度的伤害,使她早已心枯泪干。
林天龙呆呆地望着骆冰冰美丽的赤裸胴体,这个人妻美妇被自己压在胯下彻夜畅快淋漓地奸淫着,平时自己轻易不出精,没想到竟抵受不住“重峦叠翠”的诱惑,在她的美穴里暴喷了不知多少回,那销魂滋味是那么勾魂摄魄,现在依然让他感到陶然欲醉的惬意。就这样轻易得手了,他反而有些过度快活后的失落。
该如何善后骗取芳心?林天龙略为思索,随即装出一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口中喃喃叫道:“天啊!我究竟做了什么事?我毁了骆阿姨的贞节……”
突然间他双掌齐挥,括了自己几个耳括子。
一会后,他见骆冰冰毫无反应,便弯下腰来,捡起身旁撕裂的碎布,试图帮骆冰冰擦拭下体的秽物。骆冰冰缓缓睁开双眸,见到林天龙赤身luǒ_tǐ的丑样,想起自己的人妻贞操就这样被他攫取了,气不打一处来,挣扎着翻身而起,扬掌就朝林天龙的脸颊掴去——“啪!啪!”
两声脆响,林天龙的脸上现出一对掌印,口角沁出两缕鲜血。
林天龙怔了一怔之后,惨然一笑道:“打得好,骆阿姨,你该再打得重些,我真该打……玷污了你,我是qín_shòu不如……”
他知道,要彻底征服她,依然需要下一番功夫。
在打了林天龙两记耳光之后,骆冰冰想到这个大男孩尽管给了自己ròu_tǐ极大的愉悦,但自己的清白就这样被他无情毁去,一切都难以挽回,忍不住香肩耸动,嘤嘤啜泣起来,那伤痛之声如巫峡猿啼,怨妇夜泣,令人闻之鼻酸。
林天龙趁机坐到骆冰冰身边,探手试图爱抚安慰她以赢得芳心,却被骆冰冰伸手推开。半晌之后,骆冰冰不再抽泣,但粉脸泪痕斑剥,如带雨梨花,真是我见犹怜。她长叹了一口气,对林天龙幽幽说道:“天龙,好孩子,这是命运的作弄,是我自己命苦,我并不怪你!”
林天龙见她口气稍缓,似有转圜余地,黯然道:“好阿姨,你该恨我才对,毁了你的贞操,害得你对不起闻叔叔,此刻我愿接受你加诸于我的任何惩罚,甚至于死,决无怨言!”
“不!天龙,只要你能救出你闻叔叔,我虽死无憾!”
“即使骆阿姨能原谅我,我的良心也不会原谅自己!”
林天龙一脸凛然,以示悔意。占有了这炎都市第一美妇局长,他的心中早已乐开了花。)##t忽略即可)